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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道:“司徒滑起來真是。…像是這個冰場上唯一的王者。” 像宋麟這些年輕選手,他們滑冰時總是很努力地去表演,想要向觀眾傳達他們想傳達的內容,想要獲取觀眾的認同。 司徒青穿上冰鞋冰刀,行走在冰場,給人的感覺就不一樣,他仿佛擁有絕對統(tǒng)治力的控場,冰場是他的,他想舞蹈,便去舞蹈,想要起跳,就要起跳,其他人只能以目光追隨,只能被他攝去心神,只能服從。 如果讓司徒青知道黃教練他們心中的想法,說不得會被嚇一跳。 司徒青還真有些這樣的傾向,在大順朝的冰嬉運動,和現(xiàn)在的花滑有一點很不同,它屬于軍事演武的一種。 大順朝內最頂尖的高手,在冰場上展現(xiàn)自己的能力,去爭勝,去對抗,去廝殺。 雖然后來冰嬉不讓攜帶真正的兵器,但還是會有一些對抗表演。 司徒青如今沒有帶出殺氣,已經是他收斂過后的結果。 荊尋顯然特別喜歡司徒青在冰場上的氣質,更喜歡他在學習滑冰時展露出來超人一等的天分,兩個人一個教,一個學,很快就稱兄道弟起來。 宋麟幾次在周圍徘徊,愣是沒找到機會約戰(zhàn)。 荊尋:“小宋麟,你要是有時間,就再去多看看這幾年的比賽錄像,還有,如果你想雙人滑,就快點選搭檔。” 宋麟:。…以前荊哥每次回來,都只帶著他玩,現(xiàn)在開始趕他走了! 第二日 荊尋本來應該上午就拍完節(jié)目,下午趕回國家隊,今天卻特意打電話請假。 黃教練都有些意外:“。…那你訓練要遲到了。” “今天唯一的對手是司徒青,我要是在和他PK的時候還想著什么訓練,那我肯定是病得不輕,今年世錦賽的對手們要高興了。” 荊尋揚眉道。 整整一上午,荊尋反復和編舞溝通,反復練習,休息時間就給司徒青講解比賽的各種經驗。 省隊一干花滑的年輕隊員們,看到荊尋的狀態(tài),都意外的很。 荊尋是天賦型選手,不是說他訓練不刻苦,只是他平時訓練量雖然大,可態(tài)度始終都是帶著輕松感的那種。 一般只有在比較大型的比賽之前,排練的時候才會很認真嚴肅,平時訓練對編曲選擇,編舞什么的,都不大有要求。 甚至有時候教練覺得他的選曲不大合適,他一樣笑盈盈地滑下來,還說又不是在冬奧會的賽場上,達到訓練目的就行。 今天卻和以往格外不同。 他選的,一遍又一遍地聽,一遍又一遍地試滑,編排的動作組合改變了好幾次,誰都看得出來,他特別認真。 不光排練認真,連挑選表演服的時候也是換了很多套,最后選定他去年世錦賽時穿的那一套銀灰色。 終于到了比賽時間。 荊尋一邊做準備,一邊轉頭看司徒青:“我先,你這是第一次上賽場吧?給你個欣賞我表演的機會。” 他一笑,“雖然只是短節(jié)目。” 黃教練抱肩而立,揚了揚眉:“但是,他會全力以赴。” 音樂聲一起,荊尋的腳步輕盈地滑入冰場中,像一只灰色的云雀,在田園中飛舞,動作輕而溫柔。 輕盈的旋轉和跳躍,他的面孔也變得極為溫柔,動作更是精確到毫厘的穩(wěn)。 黃教練神色凝重:“他今天可夠認真的。” 短節(jié)目結束,得分100.28。 荊尋揚眉一笑。 這是絕對的高分,雖然場合不正式,但是裁判絕對專業(yè),今天他的表現(xiàn)放在最正規(guī)的賽場上,也足以得到這樣的高分。 隨即就是司徒青的表演,音樂一起,他瞬間轉頭看過去,司徒青踮起腳尖,在冰上滑過,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輕得不可思議,冰刀落在冰上,沒有半點聲音。 荊尋仿佛看到了停留在他窗外陽臺邊緣的一只野貓。 他有著雪白的皮毛,純澈的藍色眼睛,豎瞳,神色冷漠高傲中又透露出深入骨髓的寂寞。 司徒輕盈地跳起來,他跳得極高,荊尋瞬間屏住呼吸,只覺心頭狂跳——孤傲! 他整個人都顯得美麗而孤傲。 今天司徒青的選曲是。 音樂劇中的經典片段。 他的旋轉是活潑的,充滿生命力,洋溢著美,他的跳躍是高傲的,也很孤獨,當他落地的時候,雪白的毛發(fā)開始變得黯淡無光,讓所有看到他的人都揪起了一顆心。 荊尋忍不住把臉貼在掌心里,感受到臉頰上瘋狂飆升的熱度。 “我輸了!” 司徒青又一次跳躍,荊尋安耐不住,身體竟不由自主地跟著跳了起來,仿佛想去擁抱,只是這一起跳,司徒竟跳得那么高! 導演連忙指揮各個機位:“注意荊尋的眼睛,快,特寫。” 荊尋的眼睛里仿佛有司徒青的倒影,他明顯被嚇到了一樣,整個人落地雙手按住胸口:“哇嗚!比我跳得高這么多,我要他跟我回國家隊。” 事實上,黃教練,一干助教,所有花滑隊的年輕選手們,都沒想到最終會是這樣的結果。 短節(jié)目PK,司徒青略勝一籌,獲得了100.29的得分。 相差不大,但是,他贏了花滑王子荊尋。 而且,荊尋并不是玩的,他明顯也已經盡了全力。 全場轟動,掌聲一片。 黃教練震驚地簡直說不出話來:“這孩子昨天排練的時候,還沒有現(xiàn)在的水平,就好像是,他以前技術也有,但是不知道該怎么在賽場上表現(xiàn)自己,而昨夜一夜時間,他就找到了打開他天賦的鑰匙。” “神奇!真是,了不起。” 好幾個花滑隊的年輕選手們都嘆氣,“簡直讓我們。…有點絕望。” 宋麟:“…” 他把腦袋一托,實在無話可說。就是想貶損司徒青幾句,說他的技術其實并不精準,不該得那么多分,似乎也有些說不出口。 荊尋又請了一天假,和黃教授一起縮在辦公室里看司徒青的表演錄像。 “你看他的表情。” 荊尋完全無視司徒青在短節(jié)目中暴露出來的技術略微顯生疏的缺陷,陷入絕美的視覺震撼中。 這技術的生疏,帶來的甚至是種異樣的魅力。 “他很輕松,不要說新手,就是去年我家宿敵加西亞登場的時候,都沒他這么輕松,他整個肢體語言都在表述,他對自己有絕對的信心。…叔,咱跟游泳隊的陳教練搶人去吧。” 荊尋不光是動了心,他連夜拿著錄像回去,拉起他家段教練就去游泳隊商量搶人事宜。 游泳隊的陳教練:“…” 陳教練辛辛苦苦把這倆貨給打發(fā)走,擼了把臉,哭笑不得,卻是堅決不能讓荊尋這位花滑王子知道,司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