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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我不行?” 沈嘉大哭。 她聲音干澀的厲害,“為什么你能給沈云的,都不肯給我?” 沈云蹙眉,總覺得沈嘉的腦子出現(xiàn)了問題,也許燒傷也能影響腦子? 這位年輕將軍是個什么性情,天下誰人不知?此人非常重視規(guī)矩,說白了就是刻板。 這樣一個人為了她去求自己的父母,去跪岳父母家的門檻,明知道不對,還是做了他能做的一切。 蕭寒甚至沒讓沈嘉面對太多的責(zé)難,他把所有的責(zé)任都背了,對任何人都是說,他移情別戀,不愛自己的妻子,他要和離,沈嘉和沈云都是受害者,只有他一個人是罪人。 他不遺余力地去保護沈嘉,那種瘋狂的勁頭,沈云想起來都覺得有些害怕。 現(xiàn)在,沈嘉說,蕭寒不肯給她?她。…是想要蕭寒給她什么? 沈嘉聽不見沈云的心聲,只癡癡地看著蕭寒。 她吃了藥,那藥有鎮(zhèn)痛的作用,也有些特別的成分。 最近一段時間,刑部的人對沈嘉上了許多手段。 她的精神極為糟糕,這兩天一直時而清醒,時而迷糊,刑部那邊也因此問出不少內(nèi)情。 他們都沒想到,沈嘉居然知道很多東西,雖然有些東西很潦草,似是而非,但有些東西,卻是讓人驚心不已。 以至于一開始帶走沈嘉,只是正常走個程序,在刑部的人心目中,這姑娘就是個一時腦子壞了,走岔了道的傻女人,再不然便是讓高橋威逼利誘地做了些事。 可現(xiàn)在套出一堆不在計劃中的內(nèi)容,他們到不敢輕視,連刑部祝大人都被驚動了。 所以才勞動沈云親自走一趟。 沈嘉的瞳孔略有點渙散,好像對不準人,蕭寒輕輕蹙眉,低聲問:“你要見沈云?有什么事,說?!?/br> 蕭寒的聲音平平淡擔。 沈嘉瞬間身體僵硬,慢慢扶著護欄坐下去。 沈云到是覺得極正常,心中還暗贊,蕭將軍還真是喜歡沈嘉。 幸好和離了。 若不是喜歡,蕭寒怎么會來見她?還偏偏趕在她來的時候。 沈云同蕭寒到底做過夫妻,說是聚少離多,也不會完全不了解。 她看得出來,蕭寒或許自己沒想到,但他下意識有點擔心自己為難沈嘉,所以,才一起過來。 沈嘉卻抖得坐都坐不住,半癱在地上,失聲痛哭:“三十年,三十年的壽數(shù),換來的就是這般?” 她哭得涕淚橫飛。 “我用三十年,換一個贏得你的機會,我贏了嗎?這也算贏嗎?” 蕭寒愕然。 沈云也完全不知所措。 【發(fā)現(xiàn)黑商活動痕跡,坐標已記錄,請守望者密切關(guān)注?!織钣裼ⅲ骸啊?/br> 這黑話她有點聽不懂,但是,沈嘉不太對勁。 楊玉英因為身在局中,到真沒想過沈嘉會出什么問題。 她還沒來得及再去檢查系統(tǒng)界面,沈嘉慢慢伸出手,抓住蕭寒的衣擺:“我愛了你兩生兩世,這兩世,我只傾慕過你一人,只愛你一人?!?/br> “你知道,我發(fā)現(xiàn)自己忽然回到過去的時候有多高興嗎?可是你已經(jīng)娶了沈云,你們都有孩子了,一道霹靂下來,我恨不得去死,我想去死!” “可是我不甘心,憑什么我都逆轉(zhuǎn)了人生,還是得不到你?!?/br> 沈嘉伏在地上,嗚嗚咽咽地哭,“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蕭寒這下也愣住。 沈嘉?!偭??! 第二百零五章 將軍的癡肥前妻 楊玉英卻蹲下身,盯著沈嘉的眼睛,輕聲嘆息:“所以你做了什么?我還算了解蕭寒的性格,如果你能憑自己讓他愛上你,那么,你所謂的上輩子時,你就已經(jīng)成功了,不用等到現(xiàn)在。” 人若重生,當然可以避免很多遺憾。 但是,讓一個本不愛自己的人愛上自己,恐怕不是那般容易。 要是容易,何必要重生? 要人去改變本性,當然不是完全不可能,但也極難極難,就說楊玉英,她遇到的變故多大? 她甚至經(jīng)歷過連人都不是的日子,她如今擁有很強大的能力,只要她想,她就能輕輕松松學(xué)會別人可能要多花數(shù)倍,甚至十數(shù)倍精力才能學(xué)會的東西。 看起來,她似是已經(jīng)和上一世完全不同。 可她真的變了? 楊玉英自己知道,她的變化委實有限,最多就是能力強了不少,以前不喜歡她的人,依舊不喜歡她,以前喜歡她的人,也依舊還是會對她有好感。 唔,因為能力變強,帶來了一系列的變化,她獲得了以前連接觸也不可能的機遇,遇到許多很好的人,同優(yōu)秀的人相處,能讓人更快活幸福。 沈嘉如今的模樣,可不像是憑借自己的努力,改變自己,變成蕭寒喜歡的樣子,從而得到他的真心。 “你做了什么?” 楊玉英壓低聲音,每一個字卻是直入沈嘉的耳廓,滲入腦海。 沈嘉的神色越發(fā)顯迷惘,許久才道:“我見到一個神秘商鋪的主人,他說,可以幫助我得到寒哥的心,代價是我三十年的壽元?!?/br> 楊玉英怔住。 沈云也呆滯,就是蕭寒都神色恍惚了片刻:“荒唐!” 可不是荒唐! 壽元怎么賣? 楊玉英卻是半信半疑,還不等繼續(xù)問,沈嘉滿臉痛苦:“我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可是,一夢醒來,我居然變得能聽得見蕭寒的心聲,我以前從來都弄不懂他,現(xiàn)在我卻可以聽得見!別管我離得多遠,只要我想,就能聽見。” 沈嘉陷入回憶,“我每天都關(guān)注他的心聲,關(guān)注他的行蹤,用盡一切辦法與他相遇,我說他喜歡聽的話,做他會喜歡的事,甚至吃他喜歡吃的東西,穿他覺得好看的衣服…” “沒日沒夜地關(guān)注他,揣度他的心思,努力絞盡腦汁地設(shè)計各種機緣,整整一年,我連一個完整的覺都沒有睡好過?!?/br> 陷入回憶,她低低地到,“我就是最苦的時候,似乎也沒有這般苦,可一切,好像都很值得?!?/br> 沈嘉說著‘值得’二字,眸子間的情緒卻極復(fù)雜,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表情有多么凄然。 沈云忽然覺得這樣子的沈嘉,有一點可憐。 “讀心術(shù)很好用,可是,自從蕭寒決定和我在一起,還提出和離以后,我漸漸地失去了這種能力,我再也不知道蕭寒想什么,我聽不見他心里的聲音,什么都聽不見?!?/br> 沈嘉輕輕顫抖起來,“那怎么辦?這要怎么辦?為什么會失靈?” 她蜷縮在牢房里,瑟瑟發(fā)抖,滿臉惶恐。 蕭寒始終一言不發(fā),低垂著眉看著她,目光在她的頭發(fā),臉上,傷口上,單薄的身體上滑過,許久才道:“聽不見我的心?如果你問,我心里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