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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道:“擂臺賽是男人們的游戲,女人們早該回去抱娃娃,你看前面幾場女子比賽,個個軟綿綿,明明是比武,愣是看著像比舞!” “就是,不過咱們大順朝的男人還是太寵著女人,要不然。…前頭那三個女擂主怎么來的?” 徐夢聽到這等議論,回頭看了眼。 林官搖頭道:“哎,我大順朝竟也有這么多智障,真為我國悲啊。” 徐夢莞爾。 京城大比何等重要,難道這樣的場合,還有人會讓人? 能說出那些話,不是智障是什么? 緊接著就是一陣輕輕松松的腳步聲,眾人回頭看去,只見楊玉英一身青袍,打著油紙傘,施施然而來。 她穿著素凈,既沒有很鄭重其事地打扮,也不曾披著星光,駕著風云,就是那么平平常常地穿過小徑,走到擂臺前面,再踩著石階,一步步上去。 高云超從一開始就做了完全的準備,話術攻擊,擾亂心神,逐漸提升自己的士氣,改善地形,把一切能做的都做了,他也做得極好,每一個步驟都無懈可擊。 楊玉英卻只是很尋常地過來,和她曾經玩游戲一樣輕松。 高云超研究過楊玉英很多次,知道她其實擅長的是布陣,手段詭異,常讓人無可防備。 就在楊玉英的腳登上最后一石階的瞬間,他整個人便如一座蓄勢待發的火山,整個人橫撞過去。 楊玉英一笑,朱唇輕啟:“來?!?/br> 話音落,袖中長劍一滑,落入掌心,劍芒閃爍,整個人也向前一步。 頃刻間兩個人交手數招。 整個擂臺上火光閃爍,劍芒攜冰棱四射,擂臺下眾人看得幾乎呆住。 剛才有人說,女子比武若比舞。 其實大多數長腦子的都只聽了一樂。 能登上擂臺,甚至做了擂主的女子,哪個不是真本事?男人們說怪話,不過泛酸而已。 但是這一刻,他們竟真覺得楊玉英仿佛是在跳舞,著實美得動人心魄。 臺下思緒很多,但只是一閃念而已,臺上高云超卻絲毫欣賞不了劍舞之美。 他只覺得每一塊肌膚,每一寸肌rou都在叫囂——危險! 毛孔似被來自九幽深淵的寒冰堵塞,再澎湃的火力也爆發不出,每一個招式將出時,都好似新生的火苗撞上了冰山,還未燎燒,便先熄了。 他清楚這并不是真的,楊玉英也沒有那么強,可是清楚歸清楚,但是他的身體在害怕,根本不聽他的意志指揮。 高云超心中陡然暴怒,他怎么能害怕! 一瞬間,全身的力量集中到一點,他竭盡全力地搜羅自己每一分力量。 轟一聲,高云超驟然出齲。 拳風帶起火龍,孤注一擲,轟然而出。 臺下一片驚呼。 趙彥猛地站起身。 常青愕然:“高云超瘋了?他急什么?” 楊玉英的劍法是好,他看了都心曠神怡,但再高妙的劍法,也能看出某些地方尚不圓融,并非沒有破綻。 高云超若冷靜應對,不說一定能贏,至少現在還遠不到分勝負之時。 但現在卻輸定了。 果然,楊玉英好似提前預知對手的招式路線,只是輕輕地一側身便避開對方拳風,隨即調轉劍身,拿劍柄磕了下高云超的額頭! 高云超的身體就軟軟倒了下去。 ?!?/br> “楊玉英勝!” “第七擂臺,擂主楊玉英!” 此時,半邊擂臺才一寸寸化作飛灰。 高云超最后一擊,強大的讓人恐懼。 當然,副作用也大,他只能出這一擊而已,一旦一擊不中,自己便必死無疑。 擂臺下,無數觀眾嗡嗡地議論起來。 楊玉英笑了笑,走過去摸了摸高云超的點心盒子,輕聲道::“點心還熱著,不耽誤你,請?!?/br> 眾人:“…” 高云超努力站起身,面無表情地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居然真走過去拿起點心盒子,披上斗篷,一步步走人。 常青此時才后知后覺:“楊玉英應該還是用了她最擅長的陣法。只是,究竟是何時?” 鴻鵠班的人都清楚,楊玉英擅陣法,高云超必然也是小心提防,萬分戒備,可即便如此還是中招。 若說他是因為身在局中,但他們旁觀也沒察覺到楊玉英出手的痕跡,這就讓人有些頭痛。 夏志明輕笑,剛想說什么,一轉頭就見林官目中星光閃爍,流露出一絲說不出的溫柔,登時怔了怔。 林官忽而笑道:“我第一次見到她,她在和幾個臭小子打架,蓬頭散發,一身狼狽,她說,誰敢罵她娘親,她見一次打一次,打死為止。” 只說了這一句,林官一笑,眉目低垂。 看見那小姑娘時,他手里的匕首已經刺入左胸一寸。 可他忽然想,他若死了,母親受欺負時,還有人會沖過去替母親打架嗎? 于是他就活到了現在。 花瓶女配開掛了 花瓶女配開掛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前十 沒想到小姑娘會變成今天這樣的楊玉英。 “真有欺詐嫌疑!” 母親是那樣的母親,女兒是這般的女兒。 他想的那些母慈女孝,竟都是腦補。 林官先是頗無奈地憤恨了片刻,一下子又笑得不行。 不過,如今這樣的楊玉英也很好。 京城大比,鴻鵠班十位擂主決出,但是目前為止,這個擂主的位置還坐得都不是很安穩。 楊玉英,夏志明,楊景澤,謝云,周曄,夏曉雪,童若男,幾人還好,剩下三個擂主,一日之內換了六次,目前古閔,洛城書院白小藝,京城書院張昊暫時占據擂主之位。 一連三日的守擂之戰,京城那些始終認為楊玉英是靠運氣取勝的觀眾們,總算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或許有一點誤差。 一開始楊玉英的擂臺前最忙碌。 她戰績雖不錯,但一來除了高云超,竟沒遇到特別顯眼的對手,二來她每次勝利,真仿佛是運氣所致。 各地書院鴻鵠高手們,面對她時,多多少少都會有種感覺——自己說不得能勝。 “長鳴王戰,請楊同學賜教!” 臺下一小臂能有普通人大腿粗細的壯漢,緩緩起身,手持一人高的長刀,雙目炯炯有神,神光內斂,竟是個內外兼修的高手。 觀眾們齊齊感嘆——欺負人一小姑娘,可憐的女孩子! “哎,可憐…” 結果眨眼間,王戰一頭摔下擂臺。 反應慢的,還沒為楊玉英嘆息完! 眾人:“…” 王戰好歹還上了擂臺,出了兩刀。 接下來半日,二十多位各地鴻鵠班優秀學子前赴后繼,能登臺的不超過一半,能過三招以上的只有四人,剩下的都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