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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人,特別厲害的那種,上戰場就是絕世武將的好苗子,有人約架,讓他能活動活動身體,他還很高興。 可是再好的興致,也受不了這幫人天天sao擾。 贏了對方要來,假輸還是來,真輸同樣不肯結束。 可憐的孩子什么辦法都想了,金象的人愣是把他從一個習慣正面杠的猛人,磨練成慣會腳底抹油的逃跑高手。 就連小書院的師長們都受不了,親自去金象和他們趙易長山長協商此事。 但那位堂堂的書院山長愣是不肯管,人家說,他們書院從來都是學生管理學生。 就這么打了將近三個月,小書院的學生再硬氣也受不了,小書院里其他同學義憤填膺,連和金象拼了的心都有。 只是他們書院規模實在是不大,整個書院也就二十多學生,金象和他們比,那就是龐然大物。 最后這學生自己想了個主意,跑去金象找山長毛遂自薦,參加特招考核,巨大的壓力下一次通過,也成了金象的學生。 。…反正金象就是這么一個,讓人一言難盡的書院。 “你們若是不走,就是下一個倒霉鬼!” 徐夢:“。…我、好、怕!” 說話間,遠遠就能看到騎馬騎出一陣風的金象書院眾位學子。 “原來他們也不只會騎大象。” 徐夢喃喃自語。 那些人一直沖入驛館,為首的一個瞇起眼,冷聲道:“是誰打了我們小侯?” 楊玉英抬頭微笑:“似乎是我,能和氣些嗎?” 那人眉毛一揚,揮揮手,他身后其他同學紛紛策馬讓路,他才活動了下肩胛骨,冷笑:“自己準備棺材,等你進去了,自然便一團和氣。” 身后也有一金象的學生笑道:“我們金象不以多欺少,今日只有齊師兄…” 話音未落,楊玉英身體瞬間從原地消失,出現在為首之人馬上,一劍鞘把人扇飛。 其他人還沒反應,離得明明并不近,竟也先后跟著一起飛出十數米。 他們來之前積了一肚子的話,結果一句都沒說完。 楊玉英落回原位,默默計算了下:“有兩個陣法套用的不好,有漏洞,還要計算。…徐夢,吃飯,趕緊吃完趕緊睡覺。” 徐夢輕笑:“好嘞。” 剛剛來報信,把自己圍得和包子一般的小公子目瞪口呆。 楊玉英一邊吃rou,一邊對他道:“你講的那件事到是真的,但還有一件金象相關事件,你怕是不知道。” 烤rou的是夏志明,味道也不錯,油一滴滴滴在草地上,給這異鄉的夜晚也帶來些別樣的溫馨。 楊玉英漫不經心地說故事。 江南書院幾個學生到青州游學,半路上碰見金象一個班的學生出來玩,金象的學生霸道得很,他們喜歡那一片的山水,就不許其他人進入。 金象的學生人多勢眾,別的游人自然是不敢招惹,可江南書院的學生卻不理會,雙方起了沖突,金象群起攻之。… 十數呼吸之間,金象全班折戟沉沙,倒地不起。 第一百六十一章 吐血 楊玉英輕笑:“當時和金象整個班對上的不過三人,其中一人姓楊,名為景澤,他如今在江南書院可是頗具名望,顯少有人不知。” “雖說有三人,但其實只有他一人出手,將金象的學生撂倒之后,楊景澤就嘆道:‘抱歉,你們的人有點多,所以我力有未逮,著實不好留手。’” 當時金象一個班五十三人,全數雙腿雙臂骨折,傷情很是嚴重,至少三個月無法活動自如。 報信的小公子啞口無言。 他不自覺想,后來金象書院改了以多欺少,群起攻之的毛病,是不是就因為在江南書院的人手里得了教訓? 別管是不是,楊玉英講完,打了聲招呼,洗漱完畢回屋睡覺去。 徐夢打了個呵欠,也困得不行,明日還要趕路,三兩口吞了烤rou,也轉身回屋。 一夜無夢。 卻說金象書院那些人被打得頭暈眼花,半晌終于站起身,就見眼前驛館大門緊閉。 齊宣胸口疼得喘不上氣,其他人也面色如土,對視一眼,再憤怒也不敢繼續sao擾,馬上就是書院大比,他們可不能受重傷,連忙轉頭回了客棧。 十幾個傷員互相扶持,跌跌撞撞地跑回去,連馬都丟了個精光,嚇得留守的學生面色發青,幸好先生里有精通醫術的,仔細一看松了口氣,搖頭道:“對方手下留了情,只是皮外傷。” 一干學生這才松了口氣。 齊宣卻渾身冒虛汗,心口疼。 自從他加入鴻鵠班,開始修行以來,就再也沒有吃過這么大的虧。若是換成個知名人物教訓他們,那他也能接受,這世上本就是弱rou強食。 長平書院算個屁! 姓徐的不過因有個好爹好娘才成了氣候,論德行威望,他算什么?說白了就是幸進之人,知道自己的才學不足,才會到登州那等地方建書院,他要真有本事,怎么不敢把書院建在京城? 自家趙山長身為白國王室,也沒像他徐忠明那般張揚,弄得仿佛周圍左近數個州縣,只知姓徐的,不知自家山長的名頭。 長平書院的學生也有樣學樣,傲氣得緊,他們有本事傲到皇家書院,江南書院那等名書院面前去? 給他們一萬個膽子怕也不敢! 齊宣被這口氣堵得上不去下不來,當天晚上就噴了口血,把金象的幾個先生都給嚇得連夜請了大夫過來,守了他一晚上。 客棧里一團亂。 江南書院的孫卯和李修涵趁夜趕到時,金象這邊竟也抽不出人手招待。 孫卯是同另外一位同學李修涵一起去拓印一座新出土的石碑,才到的青州。 那石碑上有些奇怪的文字,出土時江南書院一位先生正好路過看了一眼,覺得很有趣,但他老人家有正事忙,不能耽誤,便傳信回書院請學生代勞。 本來這只是件小事,處理起來并不復雜,沒想到出門事事難,兩個人一路上遇到很多雜七雜八的麻煩,不說寸步難行,可真是走得不順暢。 事情終于辦完,就到了京城大比的日子,讓他們去拓印石碑的先生剛好同金象一個先生是同門師兄弟,便修書一封,請金象的人捎帶自家兩個學生一同赴京。 金象這邊也是極樂意。 雖然都參加大比,說起來是競爭對手,但金象雖不妄自菲薄,也沒想過會有機會和人家江南書院的學生當真正的對手,如今招待他們,也算是一份小小的人情,何樂而不為? 孫卯和李修涵沒什么外出經驗,一路上吃了不少苦頭,如今能同金象的車隊一起走,他們也省心,自是答應,卻沒想到剛和金象的人匯合,金象就出了這種事。 雖說一團亂,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