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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師兄弟們頷首。 所有人都忍不住歡呼雀躍。 幾百年下來,雪山門人都在追尋解決魔怨之道,也嘗試過很多方法清除被侵染之人體內的魔怨之氣,可是收獲寥寥,到是研究出幾個藥方,可大部分效果不明顯,需要的時間又長。 前幾年大師兄做過些實驗,猜測若是選擇與被魔怨侵染之人,同門同宗的弟子,進入寒潭,以內勁吸收寒潭寒氣,再以血化之,之后取鮮血為藥引,就能將魔怨之氣引出。 這法子也只是推測,并沒有正經(jīng)試驗過,在此之前,雪山弟子們心中完全沒底。 如今看寇婉神志清醒,身體也沒有受到不可逆轉的傷害,大家不免很高興。 多少年來對魔怨束手無策,如今這法子限制再多,例如說那寒潭的魔怨本就能侵染人,不能隨便使用,再者,進入寒潭的也沒幾個能保持理智,更別說還要敢吸納寒氣,可到底行之有效,由不得大家不開心。 穆勝宇便是心神不寧,也輕輕笑起來,伸手摸了摸寇婉的秀發(fā):“沒事了。…你夢然師兄入了寒潭。” 寇婉一怔,心中茫然。 穆勝宇又輕嘆:“去看看吧。” 寇婉的面色瞬間慘白,她哪里不知寒潭的厲害。 “我…” 當時雖失去神智,可現(xiàn)在其實有一點印象,她好像一劍刺穿了師兄的左心。 一念及此,寇婉驚呼,幾乎跌跌撞撞地向禁地沖。 薛羽心下一跳,也連忙跟了過去。 寇婉趕到禁地,舉目望去,好些無事在身的弟子們都在,人人面帶悲戚,再一抬頭,看到坐于寒潭中的人,寇婉鼻頭一酸,淚水滾滾而落,整個人癱在地上痛哭。 “師兄!” 事發(fā)至今已四天。 葉夢然一日比一日憔悴,本就傷重,后又放血,此時形銷骨立,皮膚白的透明,哪里還有當初的豐神俊朗? 雪山派的弟子們,其實是把每一天都當葉夢然在這世上度過的最后一天來看待。 他們祖輩同魔怨打交道已是打得多了。寒潭又是轄制魔怨的利器,自然日日研究,早不知做過多少次實驗,也有許多被魔怨侵染的門人,被逼無奈,踏進寒潭之內。 見得多了,都知這玩意厲害。 弟子們年幼時,師長們嚇唬孩子,經(jīng)常會說,你若不聽話,扔你去寒潭洗個澡。 早在小時候,大家就豈止是畏懼寒潭如虎狼,根本是提一句便心驚膽戰(zhàn)。 葉夢然進入寒潭的第一日,就有弟子私底下偷偷發(fā)誓,要是師兄,師叔受不住,他狠狠心,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替師兄,師叔解脫。 連青云真人其實也動了一樣的心思,他家徒弟自小愛美,想來不樂意讓師兄弟們看到自己最狼狽的一面。 身為師父,這點責任總該承擔。 第一百章 陽光燦爛雪山派 但是,葉夢然忍了第二日,又是第三日,到了今天,已是第四日。 禁地深處,雪白的霧氣蒸騰,遍地冰雪覆蓋。 葉夢然閉目打坐,運轉真氣,雪山派上下皆道家子弟,一身道袍著實顯得輕薄得過分。 他臉上卻汗津津一片。 外人看得心驚rou跳,葉夢然本人到?jīng)]覺得很糟糕。 他修習的是雪山派最頂級的內功心法,此時只覺往日的桎梏全開,再沒有比現(xiàn)在更順暢,半點瓶頸也沒遇到,一時間沉醉其中,連痛楚也消減了許多。 腦海中浮現(xiàn)出許多想法,他想試試修改內功心法,創(chuàng)造一種對束縛消磨魔怨有幫助的心法。 “師兄,師兄。” 寇婉連喊了兩聲,葉夢然慢慢睜開眼,沖她一笑。 這笑在寇婉眼里,越發(fā)溫柔,她終于懊悔,嗚嗚地哭起來:“我錯了,師兄,我錯了,為什么最后的對話會是那般,我要是不胡言亂語該有多好,不,我要不去寒潭,也許就不會出事,嗚嗚嗚。” 薛羽心下一沉,只覺得緊張得手足無措,張了張嘴,瞬間又咬住嘴唇。 罷了,事已至此,若是葉夢然怪罪,說出什么不動聽的話,他就暫且忍耐,先學好劍法要緊。 薛羽閉了閉眼,深吸了口氣,做好屈膝的準備。 跪下跟師兄磕頭,磕到他滿意為止。 他讓小師姐傾心,縱然無意,也是有錯。 這種時候,師兄認為誰有錯,那必然就是錯。 寇婉哭聲越發(fā)大,葉夢然面上卻露出些許無奈,也有點不贊同,笑道:“小師妹是錯了,什么叫最后的對話?我這會兒不還和你說話呢,以后,你想什么時候同師兄說話,就什么時候說,說什么都行。” 他的聲音帶著無可回避的虛弱,卻如以往一般溫柔。 師兄弟們還好,幾個雪山派的女弟子,更是受不住,皆熱淚盈眶。 葉夢然似乎更無奈:“我們雪山派的弟子,什么時候變得這般會哭。” 這時,青云真人也來了,面色凝重,立在寒潭邊上,沉吟良久,好些話說不出口。 他看得出,自家徒弟在求生,而不是求死。 寒潭水如碧玉,襯得葉夢然膚色如雪,神色更顯安寧,雖則憔悴,卻一直堅持。 青云真人這幾日與門中長老翻閱典籍,想盡一切辦法要找出解決之道。 可是雪山派百年來無數(shù)宗門子弟都在尋求消滅魔怨的法子,成效寥寥,區(qū)區(qū)幾日工夫,哪里能尋得著? 他甚至想,自己進寒潭,取血救弟子,可這等事,門中長老不會同意不說,他若敢提,夢然這孩子怕不是要瘋。 無論怎么想,自家徒弟眼前,都是一條死路。 “師父來了。” 葉夢然喘息了聲,笑道,“師父來得正好,徒兒剛想同您說一說。…我與師妹的婚事。” 寇婉渾身顫了顫,猛地低下頭去。 薛羽也渾身僵硬,膝下一軟,就待跪下。 “徒兒一直把小師妹當親妹子,這婚約,以后就莫要再提了。” 青云真人一愣。 徒歡猛地一捶地,怒道:“現(xiàn)在說這些作甚,是說這個的時候嗎?如今最要緊的,最要緊的…” 葉夢然一下子笑起來,笑容璀璨:“別緊張。” 他很是無奈的模樣。 “最要緊的是什么?我看,我說的都很要緊,我和小師妹的終身幸福難道不要緊,對了,我看我還得說說這禁地,以往禁地沒人,空空蕩蕩也就罷了,現(xiàn)在我在住,好歹尋些耐寒的花草,再找點名家書畫,裝飾布置一二。” “再來,我這吃飯不方便,你們想些法子,弄些方便入口的吃食與我,唔,吃還罷了,出恭更不容易。” 青云真人:“…” 徒歡:“…” 一眾弟子:“…” “話雖不雅,可這是個嚴重的問題,你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