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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走入游廊,母女二人的身體就漸漸有些軟,腰也略有點彎下來。 沈若雨輕咬貝齒,只覺悲哀,她們這幾日過得凄苦,甚至連外出的衣裳也顯落魄,可看看人家,處處奢侈。 沈母的面上似憂似喜,一時憤,一時驚,走到玉秀樓的花廳,抬頭看楊玉英捧卷坐在主位上,目光平靜地看過來,才猛地回神。 “沈老夫人,沈小姐,清晨來訪,可是有何要事?” 楊玉英伸手招呼兩人坐下,身邊的侍女npc姜微微端了茶水過來。 【姓名:姜微微,圣光會會長楊玉英的侍女,活動范圍:圣光會駐地。外表高冷,性格粗疏,牙尖嘴利,最愛懟人。備注:她做的飯最好不要吃,她泡的茶最好不要喝,辛酸苦辣不知味。】楊玉英瞥了眼自家駐地里,npc頭上的各種標(biāo)簽,有的強(qiáng)調(diào)性格,有的強(qiáng)調(diào)特長,當(dāng)然,大部分都只有名字,但也算做得精細(xì)了,每日作為他們的薪水消耗掉的金幣,還算有價值。 沈母眼眶忽然一紅,默默垂淚:“你說說你這孩子,脾氣怎么那么大,你受了委屈,娘一定給你做主,何必去和彬兒硬碰硬,男人是什么樣子,娘是過來人,清楚得很,他們都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兒,你該好好和他說話,軟一點,哪怕哭一哭,求一求,也比硬邦邦地鬧他要好。” 老太太話音未落,楊玉英就笑。 旁邊兩個小侍女更是忍俊不禁,姜微微以袖掩唇,大大咧咧地沖沈母翻了個白眼。 “我們小姐要怎么軟?承認(rèn)自己不姓楊,姓趙?由著沈大縣令坐享齊人之福?為了區(qū)區(qū)一兩條腿遍地都是的男人,又哭又求,令楊家滿門蒙羞?” 沈母氣得腦子里嗡的一聲,渾身發(fā)顫:“哪里來的臭丫頭,掌嘴,還不掌嘴!” “嘖,連皇帝都嫌宮里的刑罰過重,不肯以自己的喜惡懲處宮女,你個老太太,到比皇帝老爺更神氣哦!” 花廳幾個侍女都抿唇而笑。 沈母眼都花了,轉(zhuǎn)頭看楊玉英:“玉娘,你也老大不小,該懂事了,趙錦那狐貍精算什么,便是入了我們家的門,也是個妾,伏低做小的命,怎能同你比?你想對付她,娘自會幫你!” 老太太的臉色有點嚇人。 楊玉英真是挺擔(dān)心沈母氣死在她家花廳,處理也不方便,忙揮揮手示意姜微微下去,笑道:“沈老夫人以后可莫要說這些話,讓人聽到,對沈大人不好。” “前些年陛下就下過旨意,禁止皇室子弟,朝廷官員納妾,流連青樓妓館。” “沈縣令如今官卑職小,旁人不在意他,他裝瞎子,裝聾子,只當(dāng)不知道陛下的旨意,納幾個妾便納了,誰也不在意。” “可我身為楊家女,對朝廷律法可不敢不當(dāng)回事,我與沈縣令和離,對雙方都好。” “和離已成事實,我楊玉英與沈若彬再無半點干系。” 楊玉英神色淡淡,語氣卻并不冷硬,就像是談?wù)摻裉斓奶鞖猓裉焱砩铣粤耸裁达埶频模狡匠3!?/br> 沈母愣了下,半晌訥訥道:“哪里就這般嚴(yán)苛了,京里那些王孫公子們。…也沒見少納幾個美人。” 楊玉英輕輕一笑:“現(xiàn)在沈公子想納美人,你情我愿,誰也管不著,只要趙夫人大度。” 的確,皇帝那旨意下了也沒什么大用。 很早朝廷就不支持官員納妾,在這方面有各種限制,尋常官員最多能有兩個妾而已,可私底下哪個官員養(yǎng)的小妾也不少,只是沒經(jīng)朝廷‘認(rèn)證’。 前陣子還有御使在朝上當(dāng)面說,陛下下的是亂旨,一拍腦袋就做的決定。 楊玉英神色冷淡得很:“一會兒我還有客,若沒旁的事,便不留二位。” 沈母一噎,顯是沒想到以前一向孝順體貼的兒媳婦一點臉面也不給她。 偏楊玉英身邊的小丫鬟也一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模樣:“還敢上門,膽子到不小,這是沈若彬識趣,乖乖同我們家小姐和離了,要是拖著沒離,不知我們家歐陽莊主的劍,認(rèn)不認(rèn)他姓沈的是誰!” 沈母臉上一陰,惡狠狠瞪了小丫鬟一眼,她到底臉皮不薄,被掃了興,也只當(dāng)楊玉英鬧小性子,搖搖頭嘆了口氣:“老身自然有事。玉娘你如今幽居荒山,消息不靈通,娘跟你講,半個月前陛下下旨,各州府擇優(yōu)秀書院學(xué)生報上去,選出最頂尖十人左右,進(jìn)京參加評考。” 第二十八章 詰難 “我家彬兒說,朝廷對考評的事特別看重,皇帝陛下還親派學(xué)政官員前往各地監(jiān)察,想想也知,要是能從書院脫穎而出,前途絕對不可限量。” “登州偏僻,只有長平書院一所最知名的書院,這書院的山長還不是普通人。” “彬兒去拜訪過他老人家,此人叫徐忠明,字介之,好似還做過帝師,皇帝老爺對其非常信任。” “你弟弟要是到長平書院求學(xué),可比他在京城和那些個權(quán)貴子弟爭鋒要好得多,至少機(jī)會比留在京城大。” 楊玉英:“…” “我楊家只剩下我一個女兒,可沒有弟弟能享這等好事。” “什么話,楊家沒男丁了,若林不也是你弟弟?他將來一定孝敬你。” 沈若林是沈若彬的幼弟,今年十六歲,那到是沈家唯一一個沒和趙錦很親近的,一直就是面子情。 唔,對自己也是面子情,雖然她供那小子讀書讀了好些年。 沈家人在讀書方面都還算一般的有天分,連沈若雨也能寫一寫風(fēng)花雪月的詩詞。 “我兒從董周先生那探聽到,長平書院這位山長喜歡弈棋,你不是有一套,是叫這個名吧,趕緊找出來,讓彬兒給徐山長送去。” “這等關(guān)鍵時刻,可不是鬧別扭的時候,還有你要彬兒還你什么嫁妝,還驚動了登州知府,這像什么樣?自己家里的私事,如何要讓外人看笑話。” 沈母面上隱帶一點驕矜,還有些隱秘的得意,“彬兒有大志向,下定決心要帶職再參加國考,朝廷如今重人才,我兒必能脫穎而出,到時說不得會連升三級,也給你掙回一誥命來。” “玉娘,娘是過來人,你聽我的,此時對男人好些,于人于己都沒壞處,我沈家,不會忘了你的付出。” 沈母語重心長,說得自己都感動了,花廳里一干丫鬟面面相覷,半晌姜微微瞠目道:“敗了,天下竟有比我臉皮還厚的。” 另一裝壁花的小丫頭也無語:“肯定是沒見過咱們家歐陽莊主。” “愣著作甚,娘都把臺階遞到你腳下,還不趕緊順著走下來,去吧,先拿給我,回頭我讓彬兒送去長平書院給徐山長。” “對了,這幾日清閑,你讓你府里的下人來幫娘搬家吧,也沒多少東西,一車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