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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趙老嬤稱自己病了從趙大虎那里要醫(yī)藥錢,可實際情況,大家都是有眼睛的。雖然眼下趙老嬤臉色是難看了些,人也瘦了些,所以他們才擔(dān)心他是真病了,現(xiàn)在可好,胡郎中的話讓他們心里起了懷疑,有人就暗暗地退后了幾步,決定不摻合了。鹿晗硬著頭皮將手腕伸出去,好嘛,他只能寄希望于胡郎中同情一丟丟不要說出真相了。張秀在邊上也有些著急,說道:“胡郎中,剛剛晗哥兒被氣著了,直叫肚子疼呢,這剛剛養(yǎng)好的身子不會又出了什么問題吧。唉,這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誰會看不到晗哥兒的難處,有良心的都會伸把手把眼前的難關(guān)先過了,可有些人,怎就那么心狠呢,把晗哥兒逼到這種程度還不想放過他,真要把人逼死不成?”明里暗里地告訴胡郎中晗哥兒的處境和難處,希望胡郎中幫晗哥兒一把。“有人年紀也不小了,就看不得小輩過幾天安生日子,非要折騰得人仰馬翻的才松快。”趕來的沈夫郎直接就站到了鹿晗一邊話里話外地指責(zé)趙老嬤,既然胡郎中都沒急著去看趙老嬤,他也不認為趙老嬤的情況有什么嚴重的,“還有你王春花,不好好下地干活你成日的鬧騰什么?當(dāng)初不是你們鬧騰著要將地收回去劃清關(guān)系的,現(xiàn)在又找晗哥兒說什么孝敬不孝敬的事?你一個哥么也好意思找一個沒了依靠的弟么要rou吃,你的臉皮到底有多厚啊!”沈夫郎毫不客氣地罵王春花,他作為里正的夫郎為人又爽快,在村里說話還是有一定威信的,看王春花嘴巴動了動想要說什么,沈夫郎接著罵:“平時就沒看到過你們幫襯一下晗哥兒,不管怎么說他肚子里懷的也是趙家的種。你們不幫他種地還要說道,難不成看不過眼幫一下的就是晗哥兒勾搭上了?那我家的大青騾還借給晗哥兒呢,是不是連我家也要說上了?”有人就噗哧一聲樂了,可不是,沈夫郎在別人家去借大青騾時就說了,先照顧著點晗哥兒,等他家的地犁完后再看情況,也沒一口給回絕了。有人回頭就看到里正的臉色黑沉黑沉的,沈夫郎說話倒一點顧忌都沒有,可他家漢子卻要惱了,就連兩個兒子都看著自家阿爹的臉色憋著笑,阿母的戰(zhàn)斗力果然一點沒減弱。“哥,你看到?jīng)]?趙阿嬤的眼珠子在轉(zhuǎn)動呢。”里正家的老二跟他大哥咬耳朵,胡郎中有意晾著他,他卻是沒辦法只好繼續(xù)躺著,可再如何裝還是有馬腳露出來。雖說是咬耳朵,不過聲音也不算太小,邊上的人都聽到了,里正家老大瞪了他一眼回道:“你又不是郎中,你怎知道暈過去是個什么情形,說不定有人就是這模樣呢。”哎呀呀,大哥好狡猾。鹿晗耳朵也豎著,聽到這兄弟兩人的對話差點忍不住噴笑出聲。好歹忍住了,對沈夫郎的兩個兒子印象有些模糊,對他嫁出去的哥兒印象倒深些,不過聽著這些話就知道是和趙老三完全不一樣的讀書人,身上沒有那股子迂腐氣。胡郎中沒好氣地橫了鹿晗一眼,起身對邊上的人解釋了一大通,總結(jié)起來就是說,晗哥兒又動了胎氣,需要靜養(yǎng),受不得累也動不得氣,今天這一氣就把前些日子的調(diào)養(yǎng)又給浪費了,以后萬萬不可如此。鹿晗感激地朝胡郎中笑了笑:“多謝胡郎中,我會注意的,盡量不讓別人的話影響到自己。”胡郎中是個挺有意思的小老頭,想想剛到這個世界時就被他捏著針的模樣嚇昏過去,真是太丟臉了。胡郎中背著手哼了一聲又向趙老嬤走過去,圍觀的人眼睛都跟著他轉(zhuǎn),就想聽聽這趙老嬤到底是真病還是假病。胡郎中搭了搭脈,又掀了掀他的眼皮子,邊上的趙大牛搓著雙手訕訕地上前問:“阿母他不會有事吧?這好好的人怎就一下子……”“是啊,好好的人怎就一下厥了過去呢?我行醫(yī)多年也想不明白,不如這樣,我拿針來給他來幾下,看看能不能救醒他。”胡郎中故作高深模樣,打開了隨身的藥箱,拿出一排針,特地挑了跟最長最粗的在趙老嬤面前比劃了幾下,似乎拿不定主意要往哪里戳。趙大牛嚇了,不知該阻止還是叫醒阿母:“胡郎中,用得著這么大號的針嗎?要不換根小一點的?你老手下可要小心點啊,阿母他年紀大了受不得驚……”話未說完,趙老嬤突然就睜開了眼睛,看到那么大號針就要刺過來,就跟當(dāng)初鹿晗才醒來時受驚嚇一般,不過他沒昏過去,而是嗷叫了一聲從地上爬了起來,躲到了趙大牛身后。胡郎中嗤笑一聲,也不勉強要戳他一針,把針一收,對趙老嬤說:“人年紀大了就把心放寬點,這次雖然沒事,可長期如此未免郁結(jié)于心于身體不利。”背了藥箱就轉(zhuǎn)頭找大山:“吳大山,再把我送回去,順便把晗哥兒的安胎藥給拿過來。”“哎,來了。”吳大山聽話地走過去在他面前蹲□,胡郎中跳到他背上朝眾人揮揮手。胡郎中走后有人就笑了還有人嘀咕起來,情況很分明,一個開藥一個不用藥,顯然一個真病一個裝病,說什么放寬點心說什么郁結(jié)于心,可見趙老嬤還記恨之前晗哥兒做的那些事呢,可到頭來沒拿捏住晗哥兒還被人給戳穿,這臉真是丟大了。那邊三叔公聽別人說了情況后也氣咻咻地過來了,拿著手指頭恨不得把趙老嬤給戳醒,跟他說得那么分明讓他以后避著點晗哥兒,偏偏不饒人地又鬧騰起來,鬧到最后還不是他自己和趙家丟臉,難道他就沒看出來,晗哥兒根本就不是以前任他拿捏的柔順哥兒了嗎?一次兩次的,有哪次能在他手里討得了好的?趙老嬤也知道鬧了這么一場什么好處都沒有,拿了布巾遮住自己的臉,在別人面前哪怕是里正面前也可以撒潑,可在三叔公面前他卻是不敢的。“你……你讓我說你什么好?”三叔公氣得哆嗦,“當(dāng)初你不是都讓晗哥兒改嫁了嗎?既然當(dāng)初沒讓晗哥兒守著現(xiàn)在又跳出來拿什么門風(fēng)說事作甚?我告訴你,現(xiàn)在晗哥兒不過是養(yǎng)著趙家的骨血卻跟我們趙家沒什么關(guān)系了,他是嫁人還是不改嫁給大虎守著,都跟你,跟大牛家的沒有任何關(guān)系,以后別讓我再聽到你們插手晗哥兒改嫁的事!”換句話說,就是以后晗哥兒出了什么事,那也是跟趙家沒什么關(guān)系的,就算他晗哥兒鬧出什么閑言碎語臭了名聲也跟趙家無關(guān),前面的事情還沒真正平息下來,在他看來,晗哥兒的事情根本就不能沾手,可這對蠢嬤么,眼皮子太淺,不知道往長遠里看,等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