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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啪啦地砸在玻璃窗上,暈開了一朵朵四散的水花。 姜涵:“……” 第5章 小女神。 突如其來的暴雨讓姜涵頓時傻了眼,臉上像是被挨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疼。原本就沒理順的思緒徹底被打亂,忽然間就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她尷尬地抬起眼,和傅硯時的視線相撞。 后者老神在在,一副“我倒是要看看你打算怎么圓下去”的模樣。 姜涵突然很后悔。 后悔今天不應(yīng)該來上他的課,更不應(yīng)該在課上和他說那樣的話,否則她現(xiàn)在也不需要只是想和他說一句話,還要扯一些有的沒的。 想到這里,姜涵抬起手,有些懊惱地抓了抓頭發(fā)。 但眼下這個處境,她也只能硬著頭皮往下說:“雖然今天天氣是不太好,但這就像人生,有起就有伏,有陽光明媚的好天氣,也會有狂風(fēng)暴雨降臨……” 傅硯時皺了皺眉,沒等她把話說完,不耐煩地打斷她:“你到底想說什么?” “……哦?!苯鋵嵰矝]想好要說什么,他不想聽正好。姜涵麻溜地收起長篇大論,悄悄看他一眼,只頓了幾秒,便改了口,“我就是想問問您,您還記得您今天中午吃了什么嗎?” “……” 傅硯時盯著她沒說話。 心想這女生長得挺漂亮,居然是個傻子。 姜涵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不說話,她只當(dāng)他在回憶。 按照姜涵的想法,她先問問他記不記得中午吃了什么,他肯定會說記得,那么她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接下去問他還記不記得八年前住在他對門的鄰居。 多么自然的對話。 這樣一來,她就可以和他相認(rèn)了。 姜涵想得很美。 然而事情卻并沒有如她所預(yù)料的那樣發(fā)展。 傅硯時靠著門,臉上的表情沒有什么變化。半晌,他低聲道:“同學(xué)?!?/br> 他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只能用這樣的稱呼代替。 姜涵也不介意,乖乖地點頭,期待地應(yīng)了聲:“嗯?!?/br> 她抬起臉,等著他往下說。 傅硯時看了她一會兒,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 不知道是不是姜涵的錯覺,她總覺得他問這句話的時候,看她的眼神里似乎多了一點……同情? 姜涵不明白他為什么要突然用這樣的眼神看她,反應(yīng)慢了幾拍,而后茫然道:“嗯?” 她慢吞吞的反應(yīng)像是印證了他的猜測,傅硯時扯了下嘴角,語氣和先前有了些細(xì)微的不同:“我覺得,你要找的人不應(yīng)該是我?!?/br> 姜涵沒聽懂,張了張嘴,呆呆地望著他:“什么?” 傅硯時沒往下接話,而是問她:“你今年多大?” “……”姜涵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但還是如實說,“十九?!?/br> 傅硯時稍稍揚了下眉:“才十九?” 姜涵覺得這個才字有點歧義,于是解釋了一句:“馬上就二十了?!?/br> 傅硯時:“大一?” 姜涵老實道:“大二了?!?/br> 她話說完,傅硯時沉默下來。 就在姜涵想問他“為什么要問她這些是不是已經(jīng)想起她了”的時候,傅硯時突然又出了聲:“既然你都已經(jīng)在這里上了一年學(xué)了——” 他說話的語速極慢,溫吞中暗含幾分嘲諷,“那你應(yīng)該知道你們學(xué)校的校醫(yī)院在哪里吧?” 姜涵:“……” 不等她說話,傅硯時抬手指向太陽xue的地方,點了點,補充道:“我覺得,你與其來找我,不如去找那邊的老師看看這里。” “……” - 今天出門前,姜涵在帶傘與不帶傘之間糾結(jié)了一下,最后還是選擇把傘帶上。 盡管這場雨下得不是時候,讓她面子上有點掛不住,但姜涵心里還是有一絲小慶幸,最起碼她這把傘沒有白帶,待會兒回去也不用淋雨。 然而傅硯時這句話,就像是當(dāng)頭一盆涼水潑下,讓她心中僅有的小慶幸也消失得蕩然無存。 明白過來他的意思后,姜涵瞬間變成了一支被點燃的炮仗。她睜大眼睛,直勾勾地瞪他:“我又沒病,我為什么要去校醫(yī)院!” 傅硯時早料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 垂下眸,低低地笑了聲。 聽到他的笑,姜涵沉著臉,面色不佳,本來還想喊他一聲“硯時哥哥”套套近乎,現(xiàn)在卻只想罵他一頓撒氣。 她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 “我看有病的是你吧?”姜涵不再克制脾氣,露出她鋒利的獠牙,“我上誰的課管你什么事?我有沒有男朋友又管你什么事?你是老師,又不是我爸,我憑什么要回答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問題?” 她一口氣說了一長串,傅硯時盯著她,似是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半分鐘后,氣笑了:“你還知道我是老師?” 意識到自己話說得有點重了,姜涵咬了咬唇,聲音低下來:“可我又不是你的學(xué)生?!?/br> 傅硯時涼涼道:“不是我的學(xué)生就可以跟我這么說話?” “……” 姜涵無言以對,這要是放別的老師她肯定不會這么說話。好半天,她才破罐子破摔,憋出一句:“那你到底想怎么樣嘛!” 他想怎么樣? 傅硯時氣得快沒話說了:“同學(xué),這句話應(yīng)該是我來問你,你到底想怎么樣?” 話題又繞回了起點。 姜涵頓覺無力,沒想到重逢后第一次見面會鬧成這樣,她也不知道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差錯,讓他們之間的對話到了這種針鋒相對的地步。 但無論如何,今天她也喊不出一聲“硯時哥哥”了。 半分鐘后,她垂下頭,蔫噠噠的像只霜打的茄子:“算了。” 算了。 反正他都沒認(rèn)出她來,她何必?zé)崮樫N冷屁股,自討沒趣呢。 傅硯時挑眉。 姜涵抬眸看他一眼,而后彎腰,朝他鞠了個九十度的躬:“對不起老師,是我不好,我不該打擾您的。我先走了,再見!” 她說完這句話,也不管傅硯時有什么反應(yīng),立即轉(zhuǎn)身朝樓梯的方向跑去。 她的裙擺很長,隨著她跑起來的動作在半空中飄舞。 傅硯時莫名其妙地盯著她離開的背影,腦袋里回響她說最后那句話的語氣,怎么聽起來那么委屈? 然而這個念頭只出現(xiàn)了一秒,就被他丟到腦后。 對于今天課上課后發(fā)生的意外事件,傅硯時并沒有太當(dāng)回事。 他本身也不是一個耐心特別好的人,這輩子最大的耐心全都給了曾經(jīng)鄰居家的一個小女孩兒。出國留學(xué)后,他把所有心思全都放在了學(xué)習(xí)上,不管有多少人向他表白,他從未接受過任何人。 本以為回國當(dāng)了老師會好一點,哪知這樣的情況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