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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我也說過,這是賭博?!?/br> 戰(zhàn)神奇怪地看了堺一眼,這時,天洐健已和光明神開始對決。 看著看著,戰(zhàn)神變得興致勃勃,他說:“果然是一場豪賭。” 與光明神戰(zhàn)斗的天洐健無暇顧及他們的對話,戰(zhàn)神又看了一會兒,光明神被天洐健用神術(shù)鎖鏈捆綁,他問:“你打算等到什么時候?” 堺見天洐健用□□抵住光明神的前額,他說:“現(xiàn)在?!?/br> “殺戮?!?/br> 天洐健的動作無法再次動彈,胸口傳出極度的飽脹感。 他低頭看去,只見被他容納在體內(nèi)的神格,正被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向外送出。 緊接著就是一張無比熟悉的臉,和后方的銀發(fā)神明一模一樣,只是那張臉上的雙眼充滿殺意…… 天洐健怒吼道:“堺!你什么時候?qū)⒙痉?身放入了我的體內(nèi)!” 怪不得他在容納神格時意外的輕松,原來是神格察覺到其真正主人的到來。 怪不得他在容納神格后殺意強烈無比,一定是神格催生了分.身力量的外泄。 他竟然一點也沒有發(fā)現(xiàn)! 他以為那股殺戮之意是神格中蘊含的力量! 天洐健猛地回想起一件事。 堺將他從籠中放出時,為了表示合作的誠懇與決心,與他握手言和。 那時候,他覺得堺手心傳來的神力滑膩惡心,根本沒注意堺是否做了其他小動作。 難道就是那個時候嗎? 天洐健只能眼睜睜看著神格被殺戮帶回給堺。 神格本就沒有歸屬于他,從他自以為容納神格的那一瞬間起,其實他就主動讓堺恢復(fù)了力量。 他所以為能夠cao控的神格神力,不過是堺的殺戮分.身主動將神格力量分給了他。 “究竟是什么時候?!”天洐健不斷地追問道。 堺沒有解答他的疑惑,他抬眼望向神格,這就是他的神格嗎? 戰(zhàn)神根本無法直視神格,如同其他兩位至高神一般,那神格里是創(chuàng)世母神才有的力量。 光明神主導(dǎo)世界的一切光明,黑暗神主導(dǎo)世界的一切黑暗,剩下這位神格又是什么呢? 當(dāng)神格進入堺的體內(nèi),戰(zhàn)神感受到那神格外泄令人戰(zhàn)栗的氣息。 那是代表著死亡與重生的神格。 身邊的銀發(fā)神明體表被耀眼的光芒覆蓋,不可直視。 第三位至高神歸位! 天洐健至死都沒有得到堺的答案,或許就是他猜測的那般,在握手的時候,堺偷偷把殺戮放在了他的體內(nèi)。 他是由堺塑造的邪神,體內(nèi)擁有與堺相同的神力,因此也不會排斥堺的分.身。 …… 光明神和黑暗神消失了,神界陷入混亂,一直低調(diào)行事的豐收女神突然高調(diào),和戰(zhàn)神等神明合作,以雷霆之力統(tǒng)領(lǐng)眾神,神明不再有陣營之分。 在豐收女神的帶領(lǐng)下,每個神明必須承擔(dān)起維護小世界運行的任務(wù),對小世界自然發(fā)展不隨意插手,若小世界遭遇存亡危機則需主動滅絕危機。 當(dāng)然,也有很多反對的神明,他們現(xiàn)在都在豐收女神神殿的后花園里,露著個腦袋天天被澆水,直到“認(rèn)可”豐收女神的行為法則。 也有期待兩位至高神回歸的…… 某個小世界內(nèi),豐收女神出現(xiàn),兩個長相一模一樣但瞳色不同的孩子撲向她,“jiejie你回來了!” “今天的神明修行課程怎么樣?”豐收女神詢問二人。 “我做的很好,但是小光偷懶?!?/br> “我沒有!小暗才在那邊偷懶!” 戰(zhàn)神到來時,便看見豐收女神旁邊兩個小豆丁互相毆打?qū)Ψ?,他吸了口氣,趕走兩個豆丁后,頗為牙疼道:“祂不把這兩個弄死,把他們變成小孩也不怕以后又變成那樣嗎?” 豐收女神說:“我會教好他們,若他們消失,誰來繼承光明與黑暗?!?/br> 戰(zhàn)神:“……教至高神,你真有想法?!?/br> 豐收女神問:“你過來這里做什么?” 戰(zhàn)神一拍腦袋,恢復(fù)正色道:“他說神格已完全歸位,他告別后就會施展神術(shù),讓我們做好準(zhǔn)備?!?/br> 豐收女神一頓,“和那個人告別嗎?” 戰(zhàn)神點頭:“除了她還有誰……如果有重來的機會,你想彌補什么缺憾?” 豐收女神思索片刻,給出回答:“我想更改稱號為大地母神。” 戰(zhàn)神:“……你真的很有想法?!?/br> 豐收女神溫溫柔柔道:“說完就走吧,別待在這里礙我的眼?!?/br> 戰(zhàn)神摸了摸鼻尖:“你比我更清楚,等神術(shù)施展后,可能又回到只剩下兩個至高神的場面,我想未雨綢繆……” 耙子已經(jīng)快塞進他的鼻孔中。 豐收女神笑意盈盈道:“將來的事情,留到將來再說。” …… 玩家世界。 末日災(zāi)難來的突然,走的更加突然,留下一屁股麻煩,大部分城市都遭到怪物襲擊,摧毀大半,經(jīng)濟體系還剩下一個底子,好在國家尚在,一切都能很快恢復(fù)。 云淺打算一直待在京市,等城市恢復(fù)好就直接在本地找份工作,陪伴老云同志。 老云同志回來的也很突然,某一天突然就披著個毯子睡在她房間的地上,她醒來時嚇了一跳。 堺始終沒有出現(xiàn)。 救世主、神明、還有末日也都一起煙消云散。 一切像是在做夢,只有城市遭到的破壞是真的。 直到京市恢復(fù)的差不多,老云同志重新坐上原來的崗位,和一堆親戚吃著感慨萬千的團圓飯,她受不了包廂里的煙味,走到酒店陽臺呼吸新鮮空氣。 衣著白色襯衫與黑色長褲的少年就站在那里,靜靜地看著她。 他膚色白凈,校服領(lǐng)帶松松垮垮地放著,襯衫領(lǐng)口微敞,鎖骨線條清晰可見。 云淺想了想,不知道說什么,便向?qū)Ψ铰冻鲆粋€燦爛的笑容。 酒店里散發(fā)出的燈光在她身后呈現(xiàn)出光暈,宋行止看著她眼里水汽彌漫,氤氳泛濫,“云淺,我是代表大家來告別的。” 云淺走上前,趴在陽太欄桿上輕松道:“是要進行三周目了嗎?能不能給我保留點記憶,讓我三周目做個重生的天才。” 宋行止噗嗤笑出聲,他擦拭眼角的淚水,說:“你說的像是在打游戲……”他又輕聲道:“如果保留記憶的話,就沒有意義了?!?/br> 云淺看他,初見宋行止的時候,他和自己差不多高,現(xiàn)在已經(jīng)比她高出很多,能從高處低頭看她。 垂眼的時候睫毛又密又長。 宋行止:“只是為了你?!?/br> 云淺收回視線:“神明可不能說出這么不負(fù)責(zé)任的話?!?/br> 宋行止低沉著嗓子說:“神明只需要負(fù)責(zé)自己的信徒,我的信徒自始至終只有你?!?/br> 云淺驚訝看去:“你不是宋行止,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