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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接了電話,“恩恩啊啊”后,恭恭敬敬地放了他們進去。這一耽擱,臺上的表演就已經結束了,換場的音樂已經響起,臺下一片熱烈的掌聲,掌聲大小勝過前面張微的。就算沒看完也知道后續表演的質量很好,而褚嚴這回是出了大墳頭。小魏沒忍住回頭看了眼,看見許多觀眾都站起來鼓掌了,一邊抹眼淚一邊拍手的,非常難得一見的場景。看來這個褚嚴,真的是有兩把刷子,搞不好是真要火了。宿郢并沒有關注這些,他聽到后面的掌聲后步伐加快了些,直接走到演員下臺后從圍欄往后通向的出口處。在那里,他攔住了剛剛表演完畢的褚嚴。正要出聲兒,旁邊另一人就開了口。“哎,原來是小宋總,我還當看錯了。”一戴著眼鏡的男人上前一步擋在了褚嚴面前,朝著宿郢伸出了手。宿郢抬頭一看,想了想,在腦子里找到了這人的信息:“馮大經紀人,幸會幸會。”他伸出手跟對方客氣地虛虛一握便松開了。馮享,中一的金牌經紀人。“我還當小宋總不記得我是誰了,畢竟只有一面之緣。”馮享面上極為和善,絲毫看不出別的。“確實只見過一面,不過在新聞上可沒少見。”宿郢看著他身后的褚嚴,道,“昨天才看見周蕙凈跟您分道兒的事上頭條了,沒想到今天就帶上新人了?”周蕙凈是中一的臺柱子,翅膀硬了要自己開工作室,因為財務糾紛跟馮享撕了好一陣逼,昨天才徹底撕完。馮享臉皮厚,直接略過周蕙凈的事兒,接宿郢的后半句:“是,剛簽了人,來跟新人見見面,您呢,您這是……”宿郢微微一笑,也是個臉皮厚的。“我?我來跟您家的新人交個朋友。”說著,他朝褚嚴伸出一只手,“你好,我是宋鶴。”昨天來見了人,今天就說簽了人。再快也沒這么快的,多少年的合同,最差也少不了十幾頁子,讀沒讀完都不好說,這會兒倒作出一副已經簽好人的樣子,誰信。退一萬步,就算是簽了,那也不影響他找褚嚴。手伸出去,褚嚴半天沒接,宿郢就那么被晾著也不尷尬,依舊朝人舉著手一點兒沒有放下的意思。馮享雖然心里暗爽,但是畢竟對面對的是小宋總宋鶴,那個宋家的長孫。要真把人得罪死了……那也就得罪死了。不過犧牲一個褚嚴罷了,也不是多大的人物,一大把年紀了也沒個眼色,不識好歹,跟中一談合同都磨磨唧唧,拿喬得不行。還真以為自己是個多大的角兒,非他不可了。這種人,要不是老總看上了發話要他,他才懶得來。“你好,褚嚴,握個手?”宿郢的手還被晾著。“小宋總這個……”馮享正要意思意思把這尷尬場面給化解了,但這時,褚嚴把手伸了出來。宿郢一把把褚嚴的手握住,不輕不重地晃了兩下:“剛才的表演很好。”褚嚴松了手,客氣道:“謝謝宋總夸獎。”他客氣,但是宿郢不客氣:“我想知道你的聯系方式,能給我一個嗎?”像是習慣了宿郢的直接,褚嚴也很直接:“不能。”“其實就算你不給,我也能拿到你的聯系方式。”宿郢直白道,“我問副導演要了一份選手資料,上面有你的聯系方式。”褚嚴的臉色一下子拉了下來。原本較為平淡的面孔頓時顯得陰沉了起來,眼里的排斥和拒絕明明白白地擺著,似乎一點兒也不在意這位連馮享大經紀人和副導演都要客氣對待的小宋總是什么身份。這種態度跟其他恭恭敬敬的藝人比起來已經算得上是目中無人了,更何況,這個褚嚴現在還連個藝人都算不上。簡直囂張得令人發指。一旁的馮享也是,對褚嚴的“低情商”瞠目結舌。他試圖用轉移話題來圓場:“這個,褚嚴是沉浸在剛剛的表演里了,情緒不太好,所以……”宿郢打斷他:“不要緊,我就喜歡褚先生這樣的個性。”馮享一時無語,暗罵真是兩個神經病。“那個……”經過小魏的提醒,宿郢才注意到周圍有不少人在偷偷看他們這邊。認識宿郢的人不多,但是認識馮享的人多。馮享跟褚嚴站在一面,這意味著什么,許多人心里已經有了數。而他們對面那兩個人里,其中一個氣質外貌格外出眾的白衣男人,還得了馮享的禮遇,看著之前馮享主動上前攀談的低姿態,想來這位的身份應該也不一般。隱約的言語之間,就算聽不到,也能通過幾人的互動中感受到褚嚴是其中爭奪的核心。明明都是草根出身的新人,這個叫褚嚴的老男人是憑了什么了?狗屎運也不是這么走的。旁邊盯著這邊的人太多,宿郢不愿在這兒制造太多的八卦給人瞧,他無視了一旁想說話想說得不得了的馮享,直接跟褚嚴說:“我先去后臺休息室,小魏會在這里繼續等你,等錄制結束后,請務必跟他來休息室找我一趟。”褚嚴沒回答,宿郢就當他同意了。此時臺上已經開始做最后的評選準備,主持人上臺開始主持,選手們在節目組安排下開始做接下來的準備,等一會兒按順序上臺。“就這樣,我先走了,你忙著。”宿郢側身又跟小魏說了一聲,“你去臺前看節目吧,結束了聯系我。”小魏連忙點頭。馮享被他們無視了半天,忍無可忍,但還是憋出一副笑臉來叫住宿郢:“小宋總留步,那個實在是不湊巧,我在這之前就跟褚嚴商量好了,錄制結束后有點事要一起商量……”宿郢說:“什么事能比我的事更重要?”馮享給氣笑了,心說我什么事兒都還沒說,你就知道你的更重要了?這故意跟他過不去是吧?褚嚴幫他開了口:“說說看。”呵,聽聽這口氣。說說看。馮享真覺得這褚嚴腦子可能有問題,雖然這話說出來解氣,但是這種情商,他覺得就算帶出來可能也是個廢的。褚嚴并不在乎馮享怎么想,他一手插在兜里,神情冷然地看著宿郢,渾身的氣度一點兒也不像個大齡草根,倒像個天王老子。說說看就說說看。為了防止周圍人聽到,宿郢稍稍往前傾斜了下身子,將聲音壓低在只有他們幾個能勉強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