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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個樣子有多招人厭,現在想一想都覺得尷尬,恨不得像電視劇里一樣穿越回去一巴掌打醒我自己。”宿郢說:“不管你怎么討厭,就算全世界都討厭你,我都不會討厭你。”楊非歪著頭抵著掌腹,看著宿郢低低地笑了兩聲:“我知道,所以我才敢在你面前不笑。”他側眼看了看周圍的記者,突然從兜里摸出一個小盒子,放到他的面前。宿郢還以為他拿的是戒指,心里“咚”得猛跳了一下。強作淡然,他拿過那個小盒子打開,看見盒子里的隨意地放著……一個銀項鏈,銀鏈子上掛著一個水晶掛墜。掛墜被堆在一起的鏈子遮著,沒太看清楚是什么。“我能拿出來看看嗎?”“隨意。”楊非雙手交叉著放在下巴上,彎著眼睛著他。宿郢將鏈子提起來,終于仔細地看到了那個水晶掛墜的形狀——一個小飯碗。他猛地抬眼,卻從桌子對面那人的臉上看到了另一個人的影子。楊非問他:“藺舒,你現在……在透過我看誰?”※※※※※※※※※※※※※※※※※※※※瞌睡來了,明天早上再碼下半截,如果后半截字數不是很多的話,就還有下個世界的美男魚第一章。大娛樂家(十八)完結第十九章空氣沉默了很久,久到連外面的記者都覺得有哪里不對的時候,宿郢笑了。他沖著桌子對面那個一身優雅西裝的男人勾了勾手指:“過來。”楊非沒想到宿郢這樣的反應,有些愣:“干什么?”宿郢又勾勾指頭:“你把頭伸過來,我悄悄告訴你。”“……”楊非猶豫了一秒,半起身把上半身探了過去。宿郢看著眼前越靠越近的那張臉,笑意越來越濃,等臉停在他面前一寸時,他傾身過去突然在楊非的臉上親了一下,在對方沒反應過來驚訝地看他的時候,又在對方的嘴唇上啄了一下。“咔嚓咔嚓咔嚓。”一時間,到處都是照相機的閃光。楊非的臉“騰”得一下紅了,往后跌坐在了沙發上,伸手半捂著自己的嘴緩了幾秒,有些惱了:“你這人……”宿郢挑起眉,不要臉道:“我這人怎么樣?又不是第一次,都十年了,還沒習慣?”楊非沒話回他,惱得連喝了一杯紅酒下去壓驚。什么時候不親這個時候親,明天各大新聞頭條上的照片都該是剛剛這一下了。如楊非所想,此時守在門外不遠被保鏢攔在線外拍照的那群記者已經欣喜若狂。他們就喜歡宿郢這樣不按理出牌的人,主動爆料,主動上頭條,在風頭浪尖站出來宣誓主權。什么都不怕,什么也不怯,十年狂一回,卻狂得讓所有的人都心顫。“怪不得把人家影帝把得牢牢的,這撩人的手段太溜了。”一名記者看著手里拍下來的照片,嘆了口氣,“我好像有點相信他們是真愛了。”“這還用懷疑嗎?明眼人都知道,肯定是,當初關于藺舒的爆料都被證實是真的了,光憑借和藺家劃開界限這一點,就已經讓我感嘆了,這世上為了錢鬧得分分合合的夫妻不知多少,卻沒想到在一個富二代這里看到了人間真情。”另一女記者把話接過去,她似是想起了往事,眼中落寞,幽幽道:“是啊,都說愛情可貴,但這世上真正能有幾個人做得到放棄所有人夢都夢不到的財富和地位,而去選擇和當初那樣一個什么都不是的落魄丑角在一起呢?又有幾個人等得住丑小鴨一點點蛻變呢?”何其有幸,楊非能在自己最落魄的時候遇到一個愿意陪著他走過一切荊棘的藺舒。可這世上有幾個藺舒呢?又有幾個幸運的楊非呢?太少了。絕大多數的人都會在泥濘的道路里跌跌撞撞、磕磕絆絆地長大,變成一個疼了也不會說疼,累了也不會說累的“假人”。他們等不來自己的白馬王子和小公主,只能自己堅強,一個人走完所有的爛路,等到花雨紛飛時,泯然一笑。“項鏈送給我了?”宿郢說著把小碗項鏈往自己脖子上戴,“你來幫我扣一下后面。”楊非本來不愿意,但被他喊了幾聲后沒有辦法,才有些無奈地起身過去幫他扣鏈子:“這么多人看著呢,你回去戴不也一樣,非要這會兒。”宿郢說:“不一樣。”“有什么不一樣?好了。”宿郢摸了摸鎖骨上的小碗:“因為我們快沒有時間了。”“什么?”楊非沒聽清。“沒什么。”宿郢握住他的手,“吃好了嗎?吃好了我們就走吧。”因為今天帶來的保鏢特別多的緣故,出去的一路比較順利。一路上媒體的燈光不斷,宿郢毫不避諱地拉著楊非的手離開了。離開時不時有零碎的幾聲“祝你們幸福”在人群中響起,這時宿郢就會停下來,對著聲音的方向鞠躬,說上一聲“謝謝”。短短一截路,他卻連著鞠了七八個躬,到最后上車時,已經是此起彼伏的祝福聲了。因為宿郢不停的叮囑,一路上司機的車開得很穩,前后兩輛保鏢車一直護衛著他們前行。車里安安靜靜的,有司機在,兩人都比較收斂。楊非白天被宿郢折騰了一下午,這會兒就有些困了,靠在墊子上想打個盹,但宿郢死活不讓他睡,不停跟他說話,一會兒讓他看月亮,一會兒哄他看路燈,見他哈欠一個連一個地打,最后跟還他講冷笑話。“我真的困了。”楊非困倦地拍了拍宿郢的手,“我睡一會兒再起來陪你聊好不好?”宿郢說:“不行,我現在就想跟你聊。”楊非頭疼得不行:“藺舒。”“別睡,好嗎?”宿郢沖著他比出一個指頭,“你要是今晚能不睡,我就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你想不想知道?”“想知道。”楊非頭往他肩膀上一靠,打著哈欠,“不過,我們明天再說不行嗎?”“不行,你起來,起來我告訴你。”車已經駛進了住宅區,慢慢地停在了他們的別墅前。這天的夜月亮很圓,很亮,但月光卻很涼。楊非冷得打了個寒顫,但還是困得睜不開眼。宿郢讓司機先下了車,讓他先通知保鏢回家,說等一會兒就帶著楊非上樓。司機下了車,過了一會兒就帶著保鏢們走了。“好了,我們已經到家了,先下車,嗯?”宿郢搖了搖楊非,把人搖醒來。他拖著不停喊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