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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找a,為什么非要你哥負責。” 弟弟無言:“但是……哥哥如果治好腦子以后,未必會選擇那個o啊,醫生都說了,現在哥的腦子壞了,性格也變了。以前的哥那么冷靜,是個優秀的繼承人,我覺得他不會感情用事的。” 弟弟:“而且哥的性格爸你還不知道嗎,要是讓他知道了我們不經過他的同意,擅自動了他的記憶,他會很生氣的。” 父親的臉面有點掛不住,他不想說他有點怕自己的兒子。 正常的小a,確實令人害怕。 醫生問,要做嗎。 父親說,做。 弟弟急了:“爸爸。” 父親:“你也說了,等你哥腦子好了以后,我們誰都管不了他,萬一他還是鬼迷心竅,硬要將那個omega娶回來呢,我不能冒這個險。你別忘了,你哥身上還有婚約。” 弟弟:“……” 手術定在了十月份的時候。 小a被綁著進了手術室。 二月已經八個月大了,她睜著圓圓的眼睛,面容漂亮得不可思議。小o抱著懷里的孩子,有點苦惱地想,二月長得太漂亮了,上個月去檢查信息素的登記時,竟然是s級別的。 他是普通級別的,小a也是普通級別的。 他是普通清秀,小a也是普通英俊。 這個孩子到底像誰呢。 二月在小o的懷里動了動,張著小嘴,吐了個泡泡,說出了人生中第一個單音詞:“pa、pa。” 于此同時,術后的小a在病床上睜開了眼睛。 他的腦子一片空白,混亂之中,卻有種冥冥的預感,讓他抬起了手。 他看見自己的小手臂上,被用尖銳的東西,割出了深深的四個字,已經結成了疤。 何顏。 二月。 二月一歲半的時候,小o又重新出門找工作了。 走之前他會把孩子放在托兒所,下班回來才接孩子。 家里的小a不能夠做任何事,小o其實是不清醒的,又或者是逃避現實的一個狀態。 所以他自然而然接受了,小a不用吃飯,沒有生理需求,只是為了存在而存在,留在他身邊這樣一個情況。 小o當然不覺得自己生病了。 生病的人,都不會覺得自己有病。 對外他很健康,正常,善良,也溫柔。 他換了家公司上班,還是與外語工作有關。 很快他們公司就被大公司收購了,小o就跟著公司搬了上班的地址。 那是個高大又冰冷的建筑物,最頂層據說是踏踏腳都能讓A市地震的xx集團辦公地。 聽說集團的太子爺是個頂級alpha。 他們這些普通人都沒見過所謂的頂級alpha。 當然,臉還是見過的,報紙雜志上都有。 小o平日里的女同事,或者男o同事,都曾幻想過在這棟大樓里碰見這個太子爺。 可惜太子爺怎么可能跟普通人公用一個電梯,自然不會有像電視劇那樣的偶遇。 小o作為一個孩子的爸爸,平日里都是用慈祥的眼光看著同事們發花癡。 對此他沒有任何看法,頂級alpha關他什么事。 他早已有了他的小a。 不知道小a一個人在家無不無聊,他放了電視給小a看,小a最喜歡最近播放的那個民國劇了。 工作到中途,老板給小o打電話,讓小o下樓送文件,送到地下停車場。 老板也是個優質a,有愛人。 辦公室其他的未婚小o,他得避嫌。 對小o倒不用,小o從來本份,老實做人,老板用他用得很放心。 小o抱著文件來到了地下停車場,等了一會,就見一輛通體漆黑的高級轎車開進了地下停車場。 車上下來了幾個保鏢,警惕地看了小o一眼。 小o只是個普通小o,渾身散發著無害的氣息。保鏢遂沒將他放在心上。 車門開,一個男人從上面走了下來。 小o一眼就看出來,這就是那個傳聞中的太子爺。 一張俊美到極致的臉,還有那即使有抑制環,也還有些許往外擴散的信息素。 味道微醉人,是酒味。 那個alpha冷淡地掃了小o一眼。 小o抱著文件,平靜地回視,然后移開視線。 兩個人越走越近。 擦身而過。 誰也沒有回頭。 下午公司食堂吃飯的時候,就有人提到了這個事。 他說他見到太子爺了,真的好帥。 小o默默地往嘴里填了口南瓜,心想,確實很帥,跟他的小a長得也有幾分相似。 但是小a是最好看的。 在他心里,哪哪都好看。 晚上老板帶他去談事情,小o不太愿意,他孩子還在托兒所。 但是他剛到這個公司上班,就因為孩子拒絕加班,難免會讓老板心里有意見。 小o只好跟著去了。 那是個高級酒會,眾人衣冠楚楚,每個人都帶著信息素抑制環。 老板好不容易搞來的入場卷,很快就遇到了目標人物,上前攀談。 小o作為隨身翻譯,自然要發揮功效。 酒會過半,事情基本談妥,老板長吁一口氣,放小o去吃東西,酒會上的餐品都很精致,食材昂貴。 小o沒心情吃東西,他只想回去接孩子。 而且他現在有點尷尬的狀況。 小o寵孩子,二月雖然都長牙說話了,卻還沒斷奶。 小o心軟,一時半會還沒找到能斷掉的方法。 平日這個時間,他都回去喂孩子了,現在忙了一天,胸部鼓鼓的,漲得厲害。 但是老板還沒有要走的意思,他也不能走。于是走到餐桌前,他拿了個盤子,小口小口的吃東西。 突然有一股若有似無的味道勾到了小o鼻尖,那有點像小a,又比小a濃烈得多,一下將小o熏暈了。 他聞著味,鬼迷心竅地走到了那個包間外。 突然里面有人拉開門,那味道撲面而來,濃烈的酒味將小o每根筋骨都泡軟了。 他幾乎要雙腿發軟,倒進面前人的懷里。 但小o忍住了,他捂著鼻子退后兩步,紅著眼眶看眼前的人。 不是小a,是那個太子爺。 太子爺把信息素抑制環摘了,那渾身讓所有o都雙腿發軟的濃烈信息素撲散開來。 他手里抓著個人,毫不留情地把人丟了出去。 那人倒在了小o腳邊,滿臉暈紅,被信息素醉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小o看對方也是omega,同病相憐,自然不能讓一個人事不知的o丟在走廊上,萬一被人撿走了怎么辦。 他蹲**拍打那個o的臉,這番行徑卻被太子爺誤會了。覺得他們是一伙的。 太子爺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