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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她不找別的女人的程度。 而且她生完孩子不久,薛老夫人就跟給她送走了,為此她還大鬧過一城。 并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人! 薛繁織就笑了,道:“祖母您把孫女看成是不分是非的人嗎?孫太姨奶奶雖然生了家主,可是當(dāng)時(shí)您也跟她說清楚了,生完在莊子上給她一塊地,不能和家主相認(rèn),不能進(jìn)老墳,她如果不同意就拒絕您好了,不能現(xiàn)在看你老了,孩子長得了她又反悔! 既然她都不能反悔,那又跟我什么關(guān)系? 我心里只有一個(gè)祖母,就是您,孫太姨奶奶對我既沒有養(yǎng)育之恩,也沒有教養(yǎng)的責(zé)任,您看我面子干嘛?!” 薛洋她都不管,還管什么老一輩的恩怨? 就算是說破了老天,頂多說她無情一點(diǎn),也沒人會覺得她做的不對。 薛老夫人因?yàn)檠Ψ笨椖蔷洹拔倚睦镏灰粋€(gè)祖母,就是您”而露出了笑容,問道;“你真的不會怪我不讓她進(jìn)門嗎?!” 薛繁織搖搖頭! 而且當(dāng)年薛老夫人也已經(jīng)給過孫太姨奶奶一筆錢,現(xiàn)在的薛家固然有薛家老一輩留下來的家產(chǎn),但是也有薛老夫人經(jīng)營的家產(chǎn),反正跟孫太姨奶奶是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 總不能因?yàn)樗松搜ρ笫裁炊紱]做,就要讓家里的主母給她讓位吧。 天下沒有這樣的道理。 “您放心,我不僅不用您看我的面子讓她回來,而且我還要去把她堵在外面,讓她根本就回不來!” 薛老夫人驚駭?shù)目粗骸澳阋鍪裁矗磕强刹恍邪。瑐鞒鋈サ降妆觯愕拿暰蜌Я耍 ?/br> 她的名聲本來就不好! 薛繁織又笑了:“祖母,您想到哪里去了啊,我就是不讓她回來而已,您還以為怎么樣?我又不是殺人狂!” 看她可以笑著說出來,薛老夫人就放心了,真怕這丫頭不管不顧去殺人,那她成了什么人了,別人肯定說是她教唆的! 薛繁織跟薛老夫人說完話先回房里休息,等她睡醒了,紅綃和紅蓮已經(jīng)在屋里,伺候她起床。 薛繁織收拾完畢后問紅綃:“跟殿下的人說了嗎?” 紅綃道;“說了,殿下的人還說讓娘子留意薛婉瑩的人,他們早早派出城一批人,明日下午能到!” 薛繁織感覺就是孫太姨奶奶了。 “讓他們盯緊了,如果是個(gè)老婦人,明日下午我要見到人!” 紅綃低頭:“是!” 叮囑完紅綃,紅蓮拿出薛繁織的嫁衣讓薛繁織秀嫁衣,薛繁織的婚事在即,嫁衣還差領(lǐng)口的珍珠沒有縫上去,比起來家里的繡娘,薛繁織的手藝比他們都好,這嫁衣貴重,關(guān)鍵的幾個(gè)步驟就自己做了。 薛繁織沒有異議。 他們縫了幾針,四房四老太太和六娘過來了。 紅綃紅蓮站起來迎人,然后去上花茶點(diǎn)心。 薛繁織請四老太太先坐下,又拉著六娘一起坐,笑道;“天氣冷,老夫人怎么過來了?” 其實(shí)是想問六娘,但是四老太太是長輩,也忽略不過去。 四老太太道:“坐在家里都生銹了,看你這邊有什么忙的沒有,讓六娘幫你忙活忙活!” 其實(shí)是薛繁織選了皇子妃,以后大房還能輝煌十幾年,四老太太能不來嗎? 三老太太都要來的,被薛老夫人罵出去幾次。 六娘笑看見薛繁織床上的大紅衣服問道;“你在秀嫁衣嗎?” 薛繁織道:“是啊,在縫珍珠了!” 四老太太忙道:“六娘針線活最好了,六娘,你幫八娘修好了!” 端著點(diǎn)心進(jìn)來的紅綃聽了忙道;“馬上就好了,沒有幾顆了!” 來玩笑呢?六娘子無父無母的,怎么能幫新嫁娘秀新衣服,這四老太太到底安的什么心啊。 薛六娘聽出紅綃語氣中忌諱,臉頰微紅。 四老太太還不愿意了:“八娘,你房里的丫頭真是一個(gè)比一個(gè)厲害,娘子還沒說話呢,他們就先說上了,不知道以為他們才是主子!” 薛繁織就想起薛婉瑩說的話,長輩房里的阿貓阿狗也比別人尊貴些,因?yàn)榇淼木褪侵魅说囊馑肌?/br> 雖然紅綃這次的意思真的不代表是她的意思,但是她也要維護(hù)自家人! “我并沒有覺得紅綃說了什么啊,怎么了四叔祖母還生氣了,紅綃你怎么惹老夫人生氣了?” 紅綃一臉茫然道:“奴婢不知道哪里說錯(cuò)話了啊!” 對上這樣兩個(gè)裝傻的主仆,四老太太像是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用了挺大的力氣卻連聲響都沒聽見,氣的臉頓時(shí)就紅了。 薛繁織沒理會她,又對著六娘問道:“六姐,你來我有好東西給你看!” 薛六娘看了四老太太一眼,四老太太雖然生氣,但是薛繁織到底理會六娘,就是對他們四房的重視,她還能說啥什么,道:“嫌棄我老了我知道,我去看大嫂,你們說把!” 說完一甩袖子,站起來走了! 第二百七十六章 孫太姨奶奶進(jìn)城了 人一走,屋子里的氣氛頓時(shí)輕松起來。 薛六娘尷尬的看著薛繁織道:“祖母逼著我來的,還讓我給你繡嫁衣,我的命不好怎么能做這種事呢?但是當(dāng)著她的面我也不敢說什么,你不要見怪,我不會動你的嫁衣的!” 她雙手索到袖子里,小心翼翼的。 這樣為難的受氣的樣子,像極了上輩子什么都不敢做的老實(shí)人薛繁織。 薛繁織覺得六姐還不如自己,四房老太太對六娘的感情利用比親情大多了。 上輩子六娘是慘死了,這輩子估計(jì)會繼續(xù)受四房擺布。 但是性格這種東西,不是自己要改變別人是無法幫忙的,就是她對六娘耳提面命你要自己撿起,你要不妥協(xié),六娘聽著是那么回事也不會做的。 還是等著六娘自己想開吧! “無妨,我與殿下都不在意這個(gè)!” 上輩子她的嫁衣六姐也沒碰到,她和蕭翊過的也不好。 “只要心存善念,老天不欺,才不信那些東西呢!” 薛繁織說著把薛六娘拉起來,她是真的要給薛六娘看東西。 是舅舅給她帶回來的一套篦子,大大小小各種樣式的都有,上面雕刻自稱一套,有鮮花的和動物的。 薛繁織把鮮花那套推給六娘:“送給你,將來當(dāng)壓箱底吧,然后生了女兒就傳給女兒!” 是比較貴重的,不然她不會拿出來送禮。 薛六娘不敢收:“這是金舅舅給你淘來的,我怎么能要呢?!” “是我讓舅舅特意多買了一套,一開始就是要送給六姐的!” 薛六娘看著薛繁織,一動不動的注視之外,眼神中還有感激之情。 慢慢的她聲音帶著哽咽大:“把meimei,謝謝你!” 四房那邊的人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