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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支持你的,這些都是真心話! 我知道你是受了文談挑撥,他恨我,因為我害死了他的母親還對他不好,但是這是家事,他一直都很挺好,他會聽我的,你讓他過來見我,我開導他幾句他就想通了,就不胡鬧了。 倒是他擔下所有罪過我就可能出去,屆時一定替九殿下效勞!” 蕭翊覺得匪夷所思。 這就是他們國家的將軍啊?難過會經常打敗仗了。 其實根據上輩子的治國經驗,他自己也知道南國很難贏那兩個國家。 這種沒信心不是來源于胡人高大威猛,而是他的國家沒有那種可以凝結在一起的精氣神,從根子上壞掉了,國運就廢了。 國家運氣這種東西很玄,但是也有跡可循。 他們講究氏族階級,貧民階級,把人分成三六九等。 氏族什么都不用做就掌握天下資源和財產,貧民窮盡一生所有,只為了吃一口飽飯卻都不能如愿。 氏族階級為了躲避戰火連朝堂都不入,掛著空頭銜飲酒坐累,每每遇到國家災難的時候也不見他們挺身而出,只能驅使那些貧民來拋頭顱灑熱血。 久而久之,越不勞作的人越是富貴清閑,活著就是享受。 而越是吃苦受累的人越是貧窮,甚至還要為富人去保護他們的財產不惜要犧牲掉性命。 誰還認真干活? 誰還熱烈的愛這個國家? 越來越少的人了,幾乎就沒人了! 氏族又圈地斂財,鬧的國庫空虛,更沒法打仗。 反正上輩子他的國家是被胡人破了,滅亡了。 這輩子沒有他的改革,只會比之前滅亡的更快。 其實只要文華宇說出這幾種還算他有件事,但是他說不出,疑問他沒想到,他只是單純的想騎驢找馬,獲得更大的利益。 第二百六十九章 要你死 蕭翊找文華宇問實話,其實是想明確一下,他們到底打不打得過齊國和魏國。 等他自己想通之后,他覺得沒有必要問了,因為根本就打不過。 他們已經從根子上爛掉了,無法修復的那種。 上輩子他指著癥結的所在,他拼命的提拔底層的人當官,賞識沒有背景的士兵。 可是他這么做的結果是那些氏族階級聯合起來抵制他。 如果不是他cao作的當,他和阿織就要死在他的宮里,成為兄弟們向上的墊腳石。 這樣的國家,愛他,可無能為力,還管他干什么? 是的,決定了,還是跟阿織好好過日子,做個閑散的王爺算了。 蕭翊站起來,不想問了。 文華宇看他起來臉色一變,伸手拽住他的干凈的袍子道;“殿下,我……求您讓文談來見我!” 所以都這個地步,他不找他求饒,還想攻陷文談? “你憑什么要見文談呢?!”蕭翊淡淡的道,腿踢開文華宇的手。 文華宇也是一代將軍,哪里受過這樣的冷遇,臉長得通紅,但是就這一天,他受過太多的白眼,雖然也覺得尊嚴盡是,可是并沒有第一次那么難受,他道;“我是他的父親,我要見他,我有話要問他!” “你是他的父親?可以見得?!”蕭翊笑道;“就憑你給他一口飯,就是父親了!” “殿下您不能這么說啊,我就是他父親!不管哪一朝那一代,這沒有不準老子見兒子的道理啊,難道他真的想落個不孝的罵名,在被人咒罵中活一輩子嗎?讓他來見我!” 蕭翊看他這樣的態度,越發明白文談為什么會對這個家,這些人恨之入骨。 這文華宇這時候還覺得他是文談的父親,還想用親情綁架文談,還想活命呢,簡直天方夜譚。 “可是據我所知,文談不只是你的養子嗎?!” 文華宇聽的一愣,臉上勇氣一絲尷尬。 蕭翊彎下腰看著文華宇,眼里都是諷刺的冷笑道:“既然是樣子,那就算不得什么父親,您對他不好,他就不投靠你,就這樣!” “不,他不僅僅是養子,他真的是我的兒子!” “你的兒子?那為什么親兒子成了養子?!” 這個問題讓文華宇筆挺的背變彎了,他低著頭道:“殿下何必明知故問?” 蕭翊道;“你不肯說明就是很難以啟齒嗎?為什么會難以啟齒你想過嗎?對,你想過,正是因為想過,所以你覺得難以啟齒,難以啟齒的事情就是惡心的事情,你自己也知道,你做的多惡心,以妻為妾,嫡長子變成了養子,你從來都沒當他是你的兒子,現在哪來的臉要見他!” “沒有,我如果不把他當我的兒子,我直接就捏死他好了,還會讓他有今天?只不過……” 只不過怕他影響新夫人的心情,所以才變成了養子。 但是這也不能怪他,他們文家地位不高,蕭氏確是世家大族,蕭氏的父親還做過皇帝老師,對他來說是不一樣的,蕭氏會幫助他飛黃騰達,他不能讓蕭氏生氣。 那怎么辦,只能妻子也不要了,嫡長子也只能充當養子。 “我也不是為了我自己,我最后也沒丟下他不管啊,如果沒有我,哪來現在的他?!” 還是在說這些車轱轆話。 蕭翊不耐煩問道:“那你告訴我,你見了他能說什么呢?!” 能說什么,自然是讓他把罪名頂過來,說他是對父親懷恨在心,所以故意污蔑自己的父親。 蕭翊:“讓他幫你攬罪嗎?你覺得他會這么做嗎!” 文化宇忙不跌的點頭:“他會的,他一定會的,我知道他要什么,所以只要你讓他來見我,我就會讓他點頭!” 看他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蕭翊笑了。 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那就換個人來叫叫吧,興許他就行了,畢竟以后再也不敢睡了。 蕭翊出來,文談正好就在門口站著。 他一身白色的長袍,帶著金冠的發髻鬢角掉了一縷碎發,碎發掃過他消瘦的腮,在清風中輕輕擺動,看著遠方,臉上看不出悲喜。 但整個人就是感覺很落寞。 也寂寞! 蕭翊道:“他想見你,我想你也有一些話想對他說吧?進去吧!” 文談只是輕輕的說了聲謝謝! 然后開了門房的門…… 蕭翊知道薛繁織就在附近?他沒有久留,也沒有聽文化宇和文談說了什么。 但是想也知道了。 文化宇一見文談就想伸手打人,奈何他手上腳上都帶著鐵鏈,根本打不動。 他紅著眼珠子像是被捏了七寸的毒蛇一樣,兇狠的盯著文談:“你這個畜生竟然還有我,虧我養了你這么多年,還不給我跪下說你錯了,然后救我出去!” 文談看著文化宇,將眉頭皺成不理解的弧度。 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