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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親哥哥有染,一直嫁不出去,文嫻跟崔娘子不和,起了口角,就罵崔娘子是名門女吏,一輩子嫁不出去。 崔家又不是好惹的,自家的姑娘雖然有問題那是自家的事,卻沒道理讓外人說。 他們逼著文家交出文嫻要處置文嫻,文嫻自然是不肯就范的,跟母親以攛掇,就讓文談娶了這個崔娘子以示謝罪。 崔家原本覺得崔娘子名聲再差也不至于嫁給文家的一個養(yǎng)子,等看見文談樣貌之后,那崔娘子自己就同意了這筆交易。 只是她既覺得文談可以為丈夫也沒放棄和兄長來往,因為她從來不避人,所以健康城的人都知道文談是個大烏龜。 不知道是這份羞辱太扎心還是這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這件事發(fā)生后文談就開始出賣文華宇了。 薛繁織把這件事跟蕭翊說了:“算算日子,應(yīng)該快發(fā)生了!” 蕭翊知道文談的女人不太如意,沒想到是這么來的,上輩子這時候他并沒有關(guān)注文家,后來這件事顯然被文家壓下來。 “你是怎么知道的?”蕭翊發(fā)現(xiàn)薛繁織能給自己的驚喜很多:“我一直以為你對外界的事情毫不關(guān)心!” 你是以為我是傻子吧? 薛繁織就這點(diǎn)對蕭翊很不滿意。 可她發(fā)現(xiàn)她怨不起來,因為她確實不關(guān)心外面的事。 上輩子她把自己封閉在一個悲涼凄慘的世界里,孤獨(dú)的坐在世界的邊緣不肯走動,蕭翊說的沒錯。 知道這件事自然是因為文嫻對文談的鄙視不加掩飾,在她面前曾經(jīng)表現(xiàn)出來被她給聽見的。 “我知道有些你不知道的小事!”薛繁織繼續(xù)道:“你放心去策反,文談一定會跟文家人決裂的。” 這個蕭翊是知道的,上輩子除掉文家文談出過力,所以他最后留下了文談沒有處分。 蕭翊從背后拿出一套衣服來:“先不說這些了,明蘭是不是要你去參加她辦的佛法會?其實不是她提議的,是我娘在組織!” 薛繁織微愣:“貞妃娘娘?問完她好像知道了什么。” 蕭翊笑的十分好看道:“娘是為了我的婚事,所以我給你送衣服來,這是娘喜歡的款式,你穿上她娘一定會留意你,到時候你只要用平常心對待就行了,你長得好看,娘選媳婦第一點(diǎn)就是好看,不用擔(dān)心!” 真的不擔(dān)心為什么送衣服來? 明明他們兩個敲定了婚事那貞妃為什么還要邀請那些名媛選兒媳婦? 是蕭翊沒跟她提自己嗎? 肯定不會,蕭翊想成親都想瘋了。 既然什么都說了,貞妃還是固執(zhí)己見要辦這一場,顯然就是對她這個兒媳婦不滿意。 說不定帖子都不是貞妃下的,是蕭翊或者明蘭讓她去的。 如果是以往,薛繁織自卑肯定會轉(zhuǎn)身就逃。 這么挑剔的婆婆她應(yīng)付不了。 而且她家人是過日子的,不想婆婆找麻煩。 但是這一次,她決定接受挑戰(zhàn)。 一是因為既然答應(yīng)了蕭翊,蕭翊為她付出的也夠多,她也要回報蕭翊一二,不能在說貞妃不好讓蕭翊難做。 第二上輩子因為是皇帝選的她,貞妃很是不滿意她的那些壞名聲,但是貞妃什么都不能做,他們婆媳之間的關(guān)系就淡淡的。 這輩子她或許能拿下貞妃呢。 “好!”薛繁織考慮完,沒有揭穿蕭翊的謊言,點(diǎn)點(diǎn)頭:“我記下了!” 蕭翊去發(fā)現(xiàn)薛繁織看都沒看衣裙一眼,他心頭不由得發(fā)涼,阿織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他說要娶薛繁織,薛繁織也答應(yīng)了,自然就要稟告家里。 可是皇帝還沒說話,親生母親卻站出來反對了。 理由十分充分,因為謝家七娘不是好東西,所以八娘肯定也不是。 他和一個在后宮呆的五谷不分四體不勤的婦女沒辦法一般見識。 可是到底被母親這一鬧,父皇不肯直接下旨選阿織,還不知道會不是生出別的幺蛾子。 蕭翊充滿愧疚的道:“阿織,其實你那么聰明,是不是猜到了什么?你會怪我嗎?!” 怪他知道了這件事還給她請柬讓她去。 看薛繁織抿著嘴唇不說話,蕭翊真的急了:“我并不是心疼她這些年只有我一個人,我也不會向著她,我這么做真的有原因的。” 圣旨沒有求下來,只能寄希望于父母喜歡薛繁織,那就皆大歡喜不用想別的辦法了。 不然他真的要失去母女了。 薛繁織并不在乎蕭翊的那份決心,他們經(jīng)歷過兩輩子,蕭翊對她怎么樣她心里有數(shù),不會因為一個貞妃就懷疑蕭翊的為人,而且越是這個時候他們不能起內(nèi)訌,她要讓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他和蕭翊之間,是別人插不進(jìn)來的,如此,那些對蕭翊有非分之想的人也會歇菜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赴宴 薛繁織收了衣服。 蕭翊看今日的薛繁織果斷老練,沒有如往常一樣和他生氣,他反而覺得內(nèi)疚。 “阿織,是我不好,又要讓你受委屈了!” 薛繁織搖頭道;“你也知道,我不是怪你什么,真要輪起來,明明就是我不分是非,不懂遠(yuǎn)近,上輩子多虧了你照顧,我才沒有變的更慘,你對我的維護(hù)已經(jīng)夠多了,作為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找到完美的對象也可以裂解,這不算什么大事!” 蕭翊沒想到薛繁織能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他內(nèi)疚是真內(nèi)疚,同時也知道,這輩子的阿織,是真的想明白了。 轉(zhuǎn)眼間就到了小雪,南方不下雪,明蘭郡主的宴請依然如約而至。 之前紅蓮受傷嚴(yán)重,此時正在恢復(fù)期間,臉還是無法見人,薛繁織就只能帶著紅綃和薛老夫人給的芳草去赴宴。 他們坐著薛家新買的馬車,車夫也換了穩(wěn)重有力氣的,一路安靜的到了郡主府。 郡主府的前身就是明蘭父親江南王的府邸,現(xiàn)在江南王沒有別的后人,皇帝就把府邸賜給明蘭了。 江南王曾經(jīng)是一方霸主,可想而知他的故居有多大多繁華。 他們從郡主府西門進(jìn)入,馬車走了兩炷香的時間才到了垂花門。 明蘭和幾個姑娘等在那里,見薛繁織來,明蘭熱情的拉住她的胳膊,上下打量她。 看她穿著從新路的綢緞?wù)稚溃锩媛冻鰷\綠的襦裙來,就像是大大方方一棵翠竹,把這樣的冬季都襯托的鮮活起來。 “越發(fā)好了!”明蘭由衷的說道,難怪蕭翊會喜歡小女孩,原來小女孩都是會長大的。 薛繁織不知道明蘭正在心里編排她,笑道:“你瞪了多長時間了?大家都來了嗎?我是不是來遲了?” 他們家住在烏衣巷尾巴,距離郡主府比較遠(yuǎn)。 明蘭道:“你來的算早的,反正還不到吃飯的時候!” 薛繁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