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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體諒的道:“在我這邊你肯定睡不好的,人家如果真的可以囂張的入室行兇,那我們也不需要緊張了,躺平了任人宰割也就是了!” 可不是,他家和文佳差不多,地位官職都差不多,文家如果真的能派人在家里把她暗殺了,那說明文家和薛家根本不是差不多,是差很多! 他們家可沒有動不動就能殺人的侍衛。 薛景仁十分堅持:“你受傷這樣我暫時卻無法為你報仇,還算什么哥哥!?只有在外面護著你和祖母,我這心里才能感受一些。” 那你就保護祖母就好了,也不要在外面堵著道具,萬一蕭翊走不了了那形式就知道什么樣子了! “哎呀大哥,我頭疼。”薛繁織知道自己會很難說服薛景仁。裝著頭疼,說怕聽見薛景仁打呼嚕睡不好覺。 “你還是回你自己房間去吧!” 薛景仁拗不過他,只能妥協,臨走時突然回頭:“九殿下人很不錯,你考慮一下我的提議,如果你自己覺得沒把握做正妃那我讓二叔祖運作一下,我們家什么也不差,你又長得好了嗎,嫁給誰就是別人高攀!” 話鋒一轉又道:“人家九皇子也好看,你不吃虧,比起來還是占便宜呢!” 蕭翊笑出豬叫! 薛繁織懷疑薛景仁已經知道交易就在這個房間里,不然今天怎么突然間這么會說? 開竅也沒這么巧,這么快的。 不過他也確定,大哥不會知道,大哥如果真的知道了不會埋怨她,但是肯定會和蕭翊打一仗,不管哪邊受傷了,收拾爛攤子的還是她,這個先例絕對不能開。 薛景仁就這么擔心的走了,他一走薛繁織就開始催促蕭翊,讓蕭翊趕緊離開這里。 蕭翊從屏風前出來,握住薛繁織的手負罪的道:“連累你了!” 薛繁織知道是跟大哥說的那些話他我心里去了。 話說回來她就是故意的,她命都沒了,一直都沒找蕭翊麻煩,如今她都答應嫁給蕭翊,難道不能數落幾句蕭翊!? 畢竟跟生命相比,任何事情都沒有生命重要。 蕭翊再對得起她,她的命都沒了! 這是事實。 面對蕭翊的內疚,薛繁織接受的心安理得:“那你千萬別忘記,的的確確就是你不好!” 蕭翊想讓薛繁織出氣,可是怎么出氣都無法否認,沒有他,文嫻那只瘋狗不會咬她。 這也不是出出氣就能彌補的。 “你等我,我一定拿著文家人的人頭來請你原諒!” 薛繁織早就原諒了,但是當皇子的就是不一樣,知道哪里是她的癢處,滅掉文家,哪怕用一生的時間也值得! 聽蕭翊志在必得的語氣,薛繁織問道:“是不是已經有眉目,你已經想好了第一步怎么辦嗎!?” 雖然他們兩個達成共識是讓文家禍起蕭墻,可是從哪里入手,是個問題。 蕭翊摸著薛繁織的手道:“饞了,你讓我摸摸我就告訴你!” 得寸進尺,薛繁織拿著枕頭砸了蕭翊一下,才砸出蕭翊的答案。 蕭翊嘴角帶著詭異的笑容道:“文大朗的愛妾生孩子差點喪命!” 薛繁織不解,蕭翊道:“是文談給找的老山參續命的” 文談救文大朗的愛妾,這本身就是故事啊! 薛繁織明白蕭翊笑什么了,她忘了疼,也笑了。 天空中細雨綿綿,人心都陰郁了! 文家正院,文華宇的書房前,一個穿著青色程子衣的青年才俊對著門口深呼了一口氣,然后筆挺著身子進了屋。 屋子里,文化宇和另外一青年對坐著說話。 叫青年才俊來,文化宇精明臉變得陰沉。他冷聲得:“過來說,到底怎么回事?你和文家到底有什么仇,為什么要殺文家的孩子!?你個白眼狼,我當年就不該收留你!” 文談表面惶恐不安,內心嗤笑不止。 說什么仇恨,難道他們不知道什么仇? 他明明是拿了參片給慧娘吊氣,保住了文大朗的孩子,如今別人看他不順眼,他說什么都像是撒謊。 可是孩子不是他害死的,明明是一出生就被文大朗給弄死了。 為了嫁禍他不仁不義。 但其實慧娘是他的青梅竹馬,本來要給他當正妻,被文大朗橫刀奪愛變成了文大朗的妾! 這次慧娘生產難產,文家沒人管一個姨娘,他只好把家里的老山參拿給慧娘! 畢竟好過一回,他不能眼睜睜看著昔日的愛人就真的死了。 可是后來孩子也沒了。被文大朗利用來害他了! “請父親責罰!”文談跪下來,之后就什么都沒說! 文化宇冷笑道:“你這是承認了!?” 文談心想不承認沒人信,承認了也沒人信,那不如直接不管,看他們能撐多久。 文化宇看向文大朗道:“你大哥應該不會做出那么傷天害理,兄弟相殘的事情,這里面可能有誤會!” 文大朗又不是沒見過骨rou相殘,不怕的! “誤會?希望是誤會,而不是其他啊!” 文化宇看著文談道:“你聽見了吧?大朗與你不同,寧可相信是誤會也不愿意讓你受委屈,你回去反省反省,什么時候想通知道你自己錯在哪里了,再來找我!” 文談心中嗤笑,文大朗如果那么寬容就不會真的娶他的女人。 分明就是惡心他,還不準他說一聲不字。 文家人如果看不上你,你就是呼吸都是錯的。 文談識趣的什么都沒說,告了罪,走出來! 外面還是那場小雨,綿綿不絕,人的心情更加抑郁。 文談皺皺眉,回了房間,不想剛才說放了他的文大朗又大搖大擺的進來了。 看他揉著眉心,文大朗冷笑道:“那有用嗎?直接坎了算了,還能比這個更痛快!” 文談不出聲。 文大朗非要他出聲:“怎么,青梅竹馬的女人你不疼了!?” 第二百四十七章 逼迫 文談還是把自己放的低低的道:“這是一個誤會,我絕對沒有要害大郎君孩子的想法,更沒有想過什么青梅竹馬,不過是因為大郎君的女人生孩子難產,我才給她送了人參,不想這人參害了孩子! 大郎君如果有什么不滿意的,請責罰!” 文大郎眉心一皺,坐下來道:“你明明那么恨我,到底是怎么做到可以像我養的狗一樣聽話不反抗呢?!” 文談笑道:“我本來就是大郎君的一條狗!” “你不是吧?!”文大郎的語氣譏諷道:“你本來是爹的嫡長子,你娘也是原配夫人,要不上我娘橫刀奪愛,我也不會成為嫡子。明明是你的正妻,我只動動嘴就成了我的妾室,明明都是你的東西,現在全都跪了我,你怎么可能不恨我呢?也會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