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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才引得報復你二哥,這次你二哥遇險都是為了你!” 明明是謝晚娘針對人,這時候不應該是全家同仇敵愾仇恨謝晚娘嗎?怎么最后責任反而落在受害人的身上。 可是也不稀奇。 畢竟是把別人女兒精養自己女兒卻成仇的金氏,她還有什么事是做不出來的? 薛繁織突然煩透了! 本來金氏對她好點她對金氏的感情也日漸改觀,再加上蕭翊說的上輩子金氏的命運,這種改觀中還有些心疼,所以她最近對金氏和顏悅色他們的關系也親密許多。 可惜,人家根本就不把她當女兒! 薛繁織深吸一口氣才讓自己沒有責罵金氏,沒關系,已經不會像上輩子那么心痛和無助了。 她平復好情緒后語氣依然平靜的道:“夫人也知道謝晚娘對我沒安好心,甚至都綁架了家里的哥哥來要挾我,那你讓我現在回去,你知道她會怎么對付我嗎?” “你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嗎!” “還是你知道二哥到底在不在她的手里!?” “這些你都知道嗎?!” “所以你為什么還不回去調查清楚?”金氏急的有些歇息底里道:“而且人家是高門嫡女,世家大族教養出來的女孩,能把你怎么樣?能怎么樣? 還能吃了你不成? 無非就是看不慣你和九皇子往來,那你跪在人家面前磕幾個頭保證以后你以后不會再跟九皇子往來不就行了嗎?” 她的語氣是命令和責怪,絕對不是哀求! 求人辦事這么理直氣壯的好像別人欠她的! 對!因為薛景仁被抓了她就欠了他們。 可是真是不拿她當人啊! 他們的臉面有時候比命還重要,到她這里,跪下磕頭好像是稀松平常的事! 難道金氏真的不知道她如果給謝晚娘磕頭認錯,沒錯也成了主動勾引九皇子犯了不檢點的錯嗎? 女人一旦攤上不檢點該怎么活下去?被吐沫星子淹也淹死了,哪里還有臉活?只能是個死! 金氏自然是知道的,不過是跟薛景仁的命一比,女兒的命就不重要了! 不僅要你命,還要讓你死的毫無尊嚴! 薛繁織現在很想知道一件事:“夫人,如果我就是不去,你能怎么樣?!” “就是不去?!”金氏詫異的看著薛皎月。 她怎么能不去? 人是因為她才被抓了,是因為她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被人看不慣才有了這樣的禍事。 她怎么可以不去呢?! “娘!”金氏看向外祖母道:“你親耳聽到的,她說不去,如果二郎有個三長兩短,我會恨你們一輩子!” “那夫人就恨吧!”薛繁織沒等薛老夫人說話,開頭道:“夫人已經恨了我十三年了,因為別的女人的女兒,您十三年對我不聞不問,我活的像一只沒人要的流浪狗,這些難道您還不知道?這樣的恨還不夠嗎? 如果夠了,不好意思,我已經習慣了,我根本不怕你恨! 今天我就不去救薛景仁,您要恨就恨吧!”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金氏站起來義憤填膺的指著薛繁織道:“你為了這么一件事就記恨我到現在,這還不夠,現在還要害死你哥哥! 可是我真的有躲不起你嗎? 我是娶了你吃還是卻了你穿? 如果沒有我,你能長這么大? 在你的心里,我這不好那不好的,我也把你養這么大,就算是一條狗,也知道回報主人了!都不像你一樣,我養你還養出了孽障!” 薛繁織相信金氏這些都是心里話。 就算金氏在失去了完美的薛洋和薛皎月之后對她有所內疚,可是那種內疚也不是全心全意的虧欠。 金氏雖然被薛洋屈辱的沒有脾氣,但是在她面前,自始至終的都高高在上的當她的“娘!” 這是一種習慣,刻到骨頭里的習慣,她定然是改不了了。 可是憑什么就讓她低頭呢? 確實,給狗子一頓飯狗子就知道感恩。 沒有讓她要飯穿補丁衣服把她養活了就是恩情。 但是父母和兒女之間可以這么算嗎? 就算乞丐在外面風餐露宿的,也沒見餓死幾個都活著。 女兒養的跟乞丐狗子一樣難道很光榮嗎? 但是這些你跟金氏說不懂,不疼在她身上她永遠都不懂被父母不公平對待和忽視對一個人的影響有多大。 薛繁織無比心疼都看著金氏說不出話來,既然金氏一直都是這么想的,為什么這幾天還對她好了,沒有希望就沒有絕望,像是薛洋那種貨色她永遠都不會傷心。 外祖母見不得薛繁織眼睛發紅,更被金氏氣的七竅生煙,她直接將身后的瓷枕摔出去:“給我滾!” 金氏害怕老娘,怨恨的看一眼薛繁織道;“我給你準備了馬車和船只,在外面等你,盡快出來去救你二哥!” 然后被外祖母一拍桌子的聲音給嚇了一跳,這才轉身離去。 她走后,外祖母哭著把薛繁織抱在懷里道:“是外祖母造孽,是外祖母不好,我怎么生了這么個孽障?讓她來禍害你?!” 薛繁織已經不心痛了,她安慰我祖母道;“多虧外祖母生了這個孽障,不然也沒我啊!” 一句俏皮話把外祖母逗笑了。 外祖母放開薛繁織,心疼的道;“不用理她,等你祖父回來就讓那你祖父把她關起來打一頓!” 第一百三十三章 回家 外祖母是女中豪杰,說話算話,等外祖父回來,她果然就把金氏給關起來打了十個板子。 金氏就算跟著薛洋受氣的時候也沒挨過這樣的打,趴在榻上起不來,整個人委屈的不行。 還偏偏父母弟弟兒女都不來看她。 她只能抓著下人哭訴:“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爹和娘真是老糊涂了,我才是他們的女兒,沒有我哪來的那個小白眼狼?!” 可是養別人女兒的時候為什么不抱怨養了白眼狼?! 下人也是知道是非的好嗎? 因為這些年金氏給家里丟的臉,下人都覺得臉上無光,根本不聽她的,繼續打掃房間。 薛繁織也聽說了金氏一直在房里罵她,反正心已經傷透了,她現在覺得無關痛癢。 等了一天,金不換那邊終于帶回來了消息。 “二郎確實沒回家,我的人說一進城門就不見了,應該就是被謝晚娘的人給抓了!” 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大家商量了一下,由著薛景仁和金不換送薛繁織回去。 趕了一天多的路,等他們到城門口已經是天黑了,可是那里火把通明,人聲鼎沸,有許多穿著家丁模樣的下人在廣場那里站著,還有人在找守門士兵理論,一看就出了什么大事。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