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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繁織知道這是蕭翊的船樓。 蕭翊當然不是為了接客,就是心情好或者不好的時候,可以上到樓上來消磨時間。 上輩子蕭翊帶她來過五六次,后來蕭翊當上皇帝就沒來過了。 除了蕭一的暗衛沒人知道這是蕭翊的地盤。 薛繁織進了船艙大廳直接脫了木屐坐在長案后的蒲團上,然后看著后道的蕭翊道:“既然說是喝酒,可別舍不得酒!” 蕭翊想到了一些愉快的事情,但是結果不是很愉快。 所以他決定不能讓薛繁織那么愉快! 讓下人給薛繁織上了一壇子果酒,然后蕭翊陪坐下來道:“這是野櫻桃釀的酒,好喝不上頭,卻依然能醉人,想買醉,喝她最好了!” 薛繁織除了愛打鐵,也愛釀酒。 她懷疑這個櫻桃酒就是她的方子。 上輩子她在宮廷也親自釀酒,研究出很多配方,蕭翊經常會賞賜一些大臣和外來使節,大家都贊不絕口。 這絕對不是因為她是皇后,別人為了討好蕭翊而恭維她,是真的好喝。 和北魏交戰的時候,齊照有個酒鬼將軍喊得口號就是要抓住她這個皇后,給他的士兵釀酒。 當然,結果自然是觸怒了蕭翊,那個將軍被蕭翊突然的御駕親征給打蒙了,六萬精兵一個沒剩。 哦,知道了一天時間! 這么想起來,她其實也不是一無是處。 而蕭翊對她的寵愛好像也不是敷衍了事。 那為什么她們會落得今天這樣明明都釋然了,卻不能走在一起的尷尬境地? 想及此,薛繁織自斟自飲了一杯道:“好酒,不愧是我的配方!” 蕭翊哭笑不得,同時心里又雀躍無比,他最喜歡薛繁織的地方就是這丫頭會讓發笑,可是從上輩子開始算,阿織都好久沒有對她說過笑話了。 “阿織,我知道你在難過什么,所以我接下來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追趕姜瑋的那個人,我已經找出來了!” “是誰?”薛繁織腦袋瞬間清醒。 她并不是愛上了姜瑋,但是姜瑋是個好人,她一定要把姜瑋的死因搞清楚,不能讓好人受到委屈! 第二百一十章 達成一致內里找 “是誰!”薛繁織知道蕭翊是受了祖母的所托,幫忙調查這件事的,有蕭翊出賣,查到了就錯不了。 蕭翊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跟她開玩笑。 蕭翊猶豫一下道:“你聽了不要生氣和氣餒,咱們可以想別的辦法讓她得到懲罰!” 誰能讓她氣餒生氣? 誰能讓做過皇帝的蕭翊這樣忌憚還要事先來跟她通氣? 薛皎月無疑了! “是她,薛皎月!”薛繁織語氣肯定的道! 蕭翊心疼的抹上薛繁織的頭道:“我知道,聽了這個人的名字你就會非常委屈!” “可不是委屈!” 薛皎月啊。 她大好的姻緣再一次被這個狗東西給破壞了。 但是她還不能對外聲張,因為薛皎月也是薛家的人,一旦姜家人知道了是薛家人干的好事,最后不一定會怪罪薛皎月,可能會遷怒與她。 薛繁織問道:“問清楚了吧?有沒有賴在我頭上?” “自然是有的!”蕭翊道:“而且還不少,她和姜瑋當時的對話就是真正姜瑋救過的人是她,不是你,姜瑋應該娶她,姜瑋不愿意聽所以才趕快離開的,這還沒有牽扯到你嗎?很多吧!” 確實很多,如果姜家人知道這段過往,就會以為他們是姐妹相爭害死了姜瑋,不管她有沒有說過,做過什么,薛皎月卻都替做了,姜家人不會覺得她無辜的。 就算她是姜家人,易地而處,也不會在對她有好印象。 之前姜大夫人和薛老夫人好不容易打成的共識就會作廢,本來就算不能結親也不會結仇的兩個不相干的人家會瞬間成為死敵。 就是這么多嚴重,或許比她自己想象的還嚴重。 可她自始至終什么都沒做過,罪魁禍首是薛皎月。 但是還不能把這個人交出去。 多么的不甘心?多么的窩火啊! 薛繁織差點摔了酒壇:“這個薛皎月,我不會再容著她了!” “你打算怎么樣?”蕭翊道:“我可以幫你!” 薛繁織道:“這件事不需要你幫忙了,上輩子其實我就有所懷疑,薛皎月并不是我娘親生的,不然為什么薛洋對我和對她完全不同呢?” 蕭翊覺得好笑:“那怎么你不覺得你自己不是親生的啊!” 因為薛洋不愛金氏唄。 連帶著金氏生的孩子他都不喜歡。 正是因為不喜歡,對薛皎月的異常寵愛才反常,那是和對薛婉瑩相差無幾的維護和疼愛,只有何氏的女兒才有那種資格。 “其實我早些時候就去找證據了,已經找到了證人,薛皎月根本不是我娘生的,那么就把她趕出去吧!” 薛繁織看著前方的虛空,眼睛微瞇,看似不輕不淡,可是言語中已經隱藏著深刻的決心。 其實她真的沒有像趕盡殺絕的意思。 因為上輩子,不管薛皎月在家里如何的囂張,還是被蕭翊在菜市口給殺掉了。 薛皎月不是贏家,站在薛皎月的角度,她才是。 硬著不需要做些什么,等就可以了。 但是這輩子,她等不了了。 她迫不及待想看著薛皎月下場凄慘,越快越好,不能再等了! “我現在就回去!”薛繁織直接站起來。 蕭翊瞪大了眼睛:“你這也太快了吧?!” “刻不容緩!”薛繁織走到蕭翊長案旁邊,拉著蕭翊的手腕道:“不過我喝了酒,確實不上頭,就是有點醉,你得送我回去!” 蕭翊笑的寵溺,剛要說話,薛繁織砰的一聲躺在地上醉倒了。 蕭翊無奈的搖搖頭:“還是個酒渣渣,就這點酒量還想拿下我!” 他扶住薛繁織往外走,手扶上對方纖細的腰肢,心頭的欲望就像是草,要躥高! 其實他帶薛繁織來喝酒是有目的的。 之前薛繁織喝多了說要拿下他,他竟然畜生不如的坐著照顧薛繁織一宿,對這個小丫頭什么都沒做。 他后悔了! 清晨起來死丫頭如她所料的不講信用,不肯承認揩他的油,非要說他猥瑣,當時他覺得自己的決定是對的。 如果趁著薛繁織就醉了行事,那人醒了肯定要怪他的。 當時真的不后悔,可是下一刻他就后悔了。 因為薛繁織都對他那樣的上下其手,差點吃干抹凈,轉眼間就變成了不承認,甚至都不嫁給他,跟姜瑋訂婚,竟然還要為了別的男人借酒消愁。 真的,也就是他這般心胸闊朗的美男子才會這么縱容這個女人。 但是他后來還是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