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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短了! “不知道怎么發生這種意外的?是車夫不小心還是有什么別的原因!?” 姜大夫人道:“聽說是有個女的攔路,還說了一些什么話,但是附近只有幾個小孩子,沒聽清,那女的追他的馬車,就給追翻了,車夫也死了,女的跑了,不知道是誰干的!” 薛老夫人怒從中來道:“一定要徹底的查,到底是誰這么黑心肝,竟然害死了瑋郎,讓我知道,我要將她碎尸萬段!” 姜大夫人搖頭道:“也派人追查呢,現在還沒有消息,等有消息了就來告訴老夫人!” 薛老夫人點頭答應。 姜大夫人接下來就說到薛繁織的事情。 “好在咱們兩家還沒下聘,也不算訂下來,不然還要連累八娘的名聲,現在這樣也挺好!” 薛老夫人真的感動了。 要知道姜瑋和薛繁織訂婚在即,雖然還沒訂婚,但是這個意外出的十分巧合,如果是不講道理的人家,會直接遷怒薛繁織,可以說他命硬把姜瑋克死了。 還沒訂婚就克死了,這名聲,如果傳出去,薛繁織一輩子的幸福幾乎也就毀掉了。 到底是姜家人,個個厚道,沒有不講道理的上門找麻煩,反而還來安慰他們,覺得虧欠了八娘,這樣的好人不多了啊! 薛老夫人的悲痛由衷發出來,和姜大夫人一起抱頭痛哭。 薛老夫人哭的差不多了,對于姜瑋意外去世的那種差點得到卻又失去了的悲傷卻一點沒減少,越是悲傷,就越狠那個女人。 她叫來姜嬤嬤,要姜嬤嬤從家中抽調人手出去,然后再去求九皇子,查查到底是哪個女人不開眼,追趕她的好孫女婿把人害死了。 一聽要找九皇子調查,姜大夫人感恩戴德:“等查到了真相,給瑋郎的死做個交代,我一定上門叩謝老夫人。” 薛老夫人要的不是這個,是要抓到兇手出氣。 作為兇手的薛皎月已經回到家里,本來對于姜瑋的意外她就十分害怕。 一個好端端的郎君,那樣的英俊儒雅,卻就這么死了,而且是死在她的面前,她親眼看見他像是大鳥一樣從車里飛出來,然后落在地上,就滿身的獻血,再也不動了。 那種意想不到的沖擊,讓她整個人都傻了,到現在還心有余悸。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是瑋郎自己不好,非要鵲什么薛繁織,所以才會出事。 是的,一定是這樣的。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不是她的錯,都是薛繁織命硬克的,就在這時,她聽綠意跑回來說八卦:“娘子你知道嗎?姜大夫人上門了,說姜家郎君的死不止是意外,還有個女人追趕將家郎君的馬車,這才讓車夫失控,撞上墻頭的,那個女人卻跑了,老夫人讓家里派家丁,還讓去找九皇子,一定要打聽出那個女人的下落,要給姜家郎君要個說法!” “祖母?還找了九皇子?”薛皎月整個人都癱在榻上起不來了。 只是他們家下人出去調查還好,不是自家的事,不見得上心的,但是找到九皇子頭上就過分了。 皇子都養有侍衛,很多都是專業訓練過的偵查高手,想找一個在大白天出現過的人并不難。 好死不死的,那個人就是她! 如果被找到了,薛老夫人會弄死她吧? “快,快去……” 綠意不解的看著薛皎月。 薛皎月沉下一口氣道:“算了,還是不要說了,不能說,他們不是還沒找到線索嗎?等找到了,他們也不一定敢告訴姜家!” 別忘了,她也是薛家的姑娘。 雖然薛繁織不用擔克夫的名聲的了,但是他害死了姜瑋,原因還是不讓姜瑋和薛繁織訂婚,雖然外人不知道那婚事本來就是她的,她拿回來天經地義。 外面人只會說姐妹爭夫才釀成了這場意外,薛家的女兒都逃不了干系,九皇子如果查出來,以他對薛繁織的維護勁,不會讓薛繁織有這樣的壞名聲的。 所以不用怕,她還不用怕,反正這事是絕對不會公布出去的。 第五百零六章 搶車 薛繁織已經知道姜瑋的死不止是意外,還有個女人百般追趕他,才會釀成那場悲劇的。 可是到底是什么樣的女人追趕姜瑋啊。 她追著姜瑋干什么? 要說什么? 薛繁織聽來的,姜瑋并不是浮夸浪蕩子,不留戀花叢,應該沒有這樣的女人啊,可是偏偏就是有,所以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女人,也就無法怨恨誰了。 可能要怨恨她自己吧? 方才金氏來安慰她了,金氏也是聽到了這個不好的消息,金氏還抱怨說她都沒見姜瑋一眼人就沒了,好像就是不想給她看一樣。 她又心疼的說:“好在是沒有下定呢,不然人家就會說你命硬克夫,以后嫁不出去了!” 她又像是想起什么說:“你說是不是其實你真的命硬,然后剛要訂婚還沒訂呢,人就給死了?” 說完她又呸呸呸:“這件事不能再說了,姜家原因幫忙說沒有訂婚這回事,然后咱們家不會自己討論對外人說的,這樣過個兩三年,等事態平息了你就可以正常嫁人,大家就會把你和姜瑋的關系給忘了。所以不能提,絕對不能提,跟任何人都不能提!” 她聒噪的很,但是能看出點母愛了,好像是為了她好的。 薛繁織卻不怎么領情,安慰她,擔心她的名聲本來就是一個母親應該做的事情,現在做都晚了。 不過好在懂得替她擔心了。 “我想出門一趟!”薛繁織心里有事,直接站起來不聽金氏說話。 金氏怕她想不開,追上去問道:“你去哪里啊?” 薛繁織想了想,回頭道:“你如果真的關心,就給我換一輛好一點的馬車,家里三輛馬車,為什么每次我出門都是最破最不好的?” 因為好的都被何氏和薛皎月給先占了。 現在金氏不那么執著薛洋和薛皎月,就看得清,她到底是怎么虧待了這個女兒。 給薛皎月做能說得過去,到底是她自己的女兒,狗rou爛在鍋里,沒便宜別人。 可是何氏算什么呢? 丈夫的下堂妻,她為什么還要尊著敬著? 當然,之前她尊著敬著,是怕薛洋生氣,現在薛洋躺在床上都不完美了,她什么都不怕了! “你說你要去哪里?娘去給你叫馬車!”金氏說的豪氣。 薛繁織道:“我要去寺廟,你能說了算嗎?” 金氏嘆口氣道:“現在我說了不算還誰說了算呢?你爹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他就算想發脾氣,也得能追上我才對啊,而且我都不屑于讓他追我了!” 顏狗! 薛繁織對于母親這個看臉評遠近的性格也是不知道怎么評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