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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的臉道:“假正經,咱們誰不知道誰啊?” 說完,又有些傷心的道:“阿翊,你真是狠心啊,就把我仍在宮殿不管,讓文嫻欺負我”! 雖然語氣帶著調侃,也是淡淡的憂傷,可是更加刺痛了蕭翊。 這些話上輩子薛繁織從來沒說過,也沒抱怨過。 原來她心里都清楚,傷心的狠??! “對不起!”蕭翊摸上薛繁織錦緞一般的頭發道:“阿織,之前是我對不起你,以后我一定好好不成給你,再也不讓你受委屈了!” 誰知道他這么深情的告白被薛繁織猛地一下抱住她打斷。 薛繁織嗤嗤的笑道:“既然都上來了,還裝模作樣干什么?今天我就要辦了你,看你以后還敢不敢跟我生氣!” 蕭翊:“……” 再摸下去就出事了。 “我們還沒成親呢!”蕭翊提醒薛繁織。 薛繁織舔著嘴唇,更加魅惑了,她說:“那我就先把你拿下,等生米煮成熟飯,看你敢不跟我成親?” 蕭翊有些哭笑不得,他們的角色和訴求是不是搞反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 邀請 蕭翊又不是柳下揮,自己心愛的女人勾引他,他能挺住才怪。 他親著薛繁織,突然聞到了酒味。 抬手一摸放在炕頭的酒碗,已經空了,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薛繁織不勝酒力,這是喝多了啊。 蕭翊趕緊離開薛繁織,起身穿衣服。 薛繁織因為身上一涼,不肯放手,抱著蕭翊的腰道:“我就要把你拿下,把你辦了!” 蕭翊怎么躲都躲不過,他掰著薛繁織的手道:“我是不會就范的,現在你喝多了,真成了事明日又要怪我!” “你別走啊,是男人你就別走!”薛繁織抓不到人,嚷嚷起來。 氣的蕭翊要回頭辦了她,想了想還是算了吧,他可不想明天早上挨罵。 蕭翊逃也似的離開那個房間。 雨停了,山風很大。 蕭翊在外面站著,瞬間清醒,這才想起一個人來,他忙著這么久,把分頭行事的蕭一給忘了,那廝哪里去了啊? 不會遇到什么危險了吧? 可是阿織這不也走不開,他沒辦法去找啊? 人家都說侍衛保護主人,他倒好,還要為侍衛cao心,有機會開出他吧,蕭翊憤恨的想。 某個山洞中,救了紅綃一命的某侍衛突然間打了個兩個噴嚏。 紅綃所在墻角道:“有人罵你!” 某侍衛搖頭:“肯然是主公連著想我兩次!” 蕭翊聽屋子里面沒動靜了,趕緊回去,他也怕薛繁織有什么事自己照顧不到。 借著山林中淡淡月光,漂亮的小人兒已經睡熟了。 蕭翊伸手去摸薛繁織的額頭,已經不燙了,但是小臉熱乎乎的,顯然酒勁還沒過。 看著打橫睡覺的某人,蕭翊苦笑一聲:“阿織,你可坑苦我了!” 清晨,陽光熹微。 清新的山林空氣帶著一絲青草的甜意,讓人很快清醒。 薛繁織睜開眼,就看自己身邊有個粗壯的胳膊,她嚇得目光一縮,刀風掃過去,就見是蕭翊坐在她的炕頭睡著了。 他手放在她的胳膊上,長睫毛垂垂,睡夢中還一臉的疲憊。 薛繁織松了一口氣的同時皺皺眉頭:“他怎么會在這呢?” 一股涼風襲來,她打了個哆嗦,低頭一看自己竟然只穿著肚兜。 薛繁織氣的坐起來,照著蕭翊胸口狠狠就是一拳:“你個登徒子,蕭翊你還要不要臉?趁人之危!” 看吧,就是這種德性,好在他沒有就范! 蕭翊冷哼道:“你昨晚說的話還算不算數?” “我說什么了?” “你說要嫁給我,還說讓我當時就辦了你!” “你放屁!我根本就不喜歡你,怎么會說這種話?” 蕭翊挑眉:“那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他也不生氣,撿起蓋在薛繁織腿上的外衣穿起來,然后到外面生火去。 薛繁織朝著他的背影深深的翻了個白眼,說她要辦了他?做夢去吧!定然是他自己癡心妄想。 看吧,衣服都幫她脫了……嗯……好像沒發生什么事,算他還算有人性。 薛繁織快速的穿上衣服,剛要下地,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副她拉著蕭翊不放的畫面! 這不可能! 薛繁織張大了嘴,可是陌生的畫面不斷上涌,都是她主動抱著蕭翊不放的。 “我就要把你拿下,把你辦了!” “是男人你就別走!” 蒼天啊,這都是啥? 薛繁織羞赧的咧嘴,不好意思捂住臉,她真的沒人信的去勾引蕭翊了,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她薛繁織就算渴死,饞死,聞到酒味忍不住的要死,也不會再喝酒。 這一會還怎么好意思見蕭翊啊? 問題是丫的肯定會笑話她的。 薛繁織慢吞吞的穿衣服,廚房散發出飯菜香。 之前蕭翊沒有做皇帝之前,為了躲開文嫻的糾纏,蕭翊帶她去山莊過夏,那時候他就會親手做飯給他吃。 他的手藝不錯,尤其會就地取材,蕭翊說,這是因為常年帶兵打仗積累下的經驗。 有時候糧食有限,越節約越好。 他還要身先士卒,不然沒人服他、 他拉著她的手對著北方的隱隱約約的高山說:“阿織,我們要收復河山,一定要收復河山一雪前恥!” 收復河山,一雪前恥! 上輩子他說他沒完成這個任務,這輩子,他們的國家還能完成嗎? 薛繁織暗暗搖頭,那些士大夫都躲起來空談學問,她一個小女子怎么能左右國家命運。 想多了,也想的太遠了! 她走出房門去廚房,蕭翊正在灶臺邊忙碌。 高大英俊的身影與熏得漆黑的灶臺十分不搭配,可他動作嫻熟的過分,讓人忍不住心疼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遭遇。 “九殿下!” 蕭翊抬頭看她一眼道:“吃飯了!” 并沒有預想而來的挖苦,甚至別的話都沒有。 因為蕭翊找碗筷盛飯,給她擺在門口的小墩子上……一直在忙碌。 薛繁織心里有點不自在,難道她一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嗎? 等碗筷擺好了,蕭翊也忙完,兩只濕漉漉的手背著往屁股上蹭蹭,坐下來吃飯。 薛繁織不好意思開口,也低頭吃飯。 除了米飯,還有點新鮮竹筍拌的咸菜條,當然,沒什么鹽,就不怎么咸,不過可以入口,不難吃。 吃到兩口,薛繁織卻有些吃不下了。 “紅綃和我走散了!”薛繁織抬起頭,語氣帶著求助道:“我摔了一跤,她說去找人來幫忙,然后就沒回來,我感覺身體不舒服,感覺自己發熱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