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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工具人而已。 蕭翊點(diǎn)頭道:“是啊,閑來無事,聽聞今日熱鬧,出來走走!” 然后他就笑瞇瞇的看著薛景仁,等待薛景仁說下文。 薛繁織暗暗給薛景仁搖頭,可薛景仁跟蕭翊很對撇,他根本就沒去看自己的meimei。 他熱情的邀請道:“一個(gè)人多沒意思,如果殿下不嫌棄,就跟我們一起吧,一會還有烤rou吃!” “那感情好!”蕭翊就是為了薛繁織而來,沒有借口都會找借口留下來,何況這薛景仁邀請他,正中下懷,他立即就答應(yīng)了道:“那恭敬不如從命,就是很打擾你們!” 程野笑道:“無妨的,大郎嘴巴壞了,本來也不能吃rou,帶的多,正好殿下幫我們消化一些!” 薛景仁:“……” 這個(gè)程野竟然沒忘,這時(shí)候還想著他的事呢? “殿下定然還有別的應(yīng)酬,哪能跟我們一起鬼混呢?”突然一個(gè)溫柔的聲音看著蕭翊說道。 不用說了,就是薛繁織,她不想和蕭翊呆在一起,一起吃飯都不想,她推辭道。 眾人就都看向她。 蕭翊笑道:“無妨,今日沒人約我,哦,難道八娘子是不歡迎我?” 對,就是不歡迎你,討厭你,你有點(diǎn)自知之明吧。 薛繁織看程野用不解的目光看著自己,她深吸一口氣,就算為了給程野留下好印象,她也不可以那么沒禮貌的對蕭翊。 她假笑的腮幫子都疼了,道:“我是想認(rèn)識九殿下的人肯定很多,九殿下的親朋好友應(yīng)該也會在附近,那么多人等著他呢,哪他留下來耽誤他的大事!” 那是,皇子也是要應(yīng)酬的。 程野和薛景仁一同看向蕭翊,薛景仁關(guān)心的道:“如果殿下真的有事,那我們就不能留殿下了!” 薛繁織心想人家都這么送客了你還不走?那臉皮得多厚? 蕭翊不去看薛繁織,對薛景仁道:“他們都上了船樓,是碰不見的,再說,碰見了,咱們吃咱們的,他們玩他們的,井水不犯河水,我還是愿意和景仁兄在一起聊天!” 薛景仁得意的一笑,這九殿下跟自己特別和眼緣。 他熱情的道:“那殿下快快請入座!” 然后瞪了薛繁織一眼道:“殿下有空,你說的好像要趕走殿下一樣!” 就是要趕走他好吧。 薛繁織想給薛景仁一個(gè)招呼,薛景仁用目光警告她,再不老實(shí),就在程野面前揭穿她。 薛繁織只好作罷。 第一百六十章 攤牌 之后薛景仁要去烤rou,他讓薛繁織再去買一些果汁回來,給大家品嘗,兄妹二人分頭行事,誰都沒看見,當(dāng)薛景仁因?yàn)槭採吹靡馕⑿Φ臅r(shí)候,旁邊的程野神色是多么的緊張和失落。 透過屏風(fēng)縫隙,蕭翊看見薛繁織在岸邊和小商販討價(jià)還價(jià)。 她搖著頭,人家不給她優(yōu)惠她就不賣的認(rèn)真架勢,很好看,因?yàn)檎J(rèn)真的人最美,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蕭翊嘴角含著笑,站起來。 薛繁織不甘心伺候蕭翊,雖然果漿雖然買了,但是她讓小販送過來,然后空著手嘟著嘴往回走,陡然間眼前一黯,她以為跟人著相了,于是低著頭讓了一步,可眼前又暗了,她又讓一步,那人又更過來,她皺眉抬起頭,果然是蕭翊那廝臉帶輕蔑表情站在自己面前。 “九殿下!?”薛繁織很想質(zhì)問他,你到底要干什么?真的,見到這廝就壓不住火氣。 蕭翊勾勾手指道:“過來,有話跟你說!” 薛繁織:“……” 她也不是貓崽子! 薛繁織這次反抗了,她站著沒動。 蕭翊笑道:“不來嗎?那我就想辦法把程野弄到前線去!“薛繁織:“……” 他知道了,他看出來了,這廝! 蕭翊把薛繁織帶到那可柳樹后,然后蕭翊問道:“你方才是不是在給程野獻(xiàn)殷勤?” 薛繁織反問道:“主公找我有什么事?今日過節(jié),難道也不能休息嗎?” 蕭翊想說你個(gè)無恥之徒,你好像天天休息,哪有為孤辦過一件事? 不過是他親親的阿織,閑著就可以了,什么臟活累活得罪人的活他干就行,不勞煩阿織。 但是有一點(diǎn),這丫頭要變心可不行。 蕭翊早就過來了,就為了找薛繁織,他雖然沒有聽到薛繁織和薛景仁說的話,但是薛繁織對程野的殷勤他可是看到眼里的。 別忘了上輩子這丫頭就和程野傳緋聞。 當(dāng)然,他本來自信滿滿阿織和程野什么都沒有,他把薛繁織關(guān)起來也是因?yàn)槌源祝鷼猓皇巧Ψ笨椀臍猓巧桃暗臍猓瑸槭裁闯桃安唤Y(jié)婚呢?害的滿朝文武都誤會程野是喜歡皇后。 但其實(shí),程野那么照顧薛繁織,明明是因?yàn)檠叭实木壒省?/br> 然后這輩子又突然看見薛繁織給程野獻(xiàn)殷勤,他就要重新審問一下自己了,上輩子的事到底記得多少? 記得住嗎? 是不是阿織和程野真的有過一段不可告人的感情? 可是為什么他不知道呢? 不管怎么樣吧,他是不會把阿織讓給任何人的。 “你真的想知道我要干什么?”蕭翊上前一步,低頭看著薛繁織。 他們的距離本來就很近,他再逼近,她的睫毛差點(diǎn)碰到他的睫毛,他身上獨(dú)特的熏香味道縈繞耳鼻,讓她想起了他們曾經(jīng)親密的時(shí)候。 薛繁織臉一瞬間紅到底,整個(gè)人都緊張的不行,像是機(jī)關(guān)人一樣后退半步:“你,你要干什么?再靠近我,我就喊人了!” 可蕭翊并沒有動,急的薛繁織伸出胳膊去推蕭翊,沒推動,她自己后退一大步,這才離開他的壓迫范圍。 “沒事我就走了!”薛繁織終于找到了自己呼吸的節(jié)奏,也從慌亂中回過神來,她怕什么?走就行了。 “等等!”蕭翊的聲音變得嚴(yán)肅,等薛繁織猶豫著停下來,他擋住她的去路道:“你的事情,我也算送佛送到西,連你未婚夫的事情我都給你擺平了,我這樣的主公你上哪找去?有沒有覺得自己十分幸福?” 啥? 就是問自己幸不幸福的? “這就是殿下要說的?” “是!”蕭翊一笑道:“這就是我要說的,既然你覺得很幸福,主公我也罩著你了,你是不是也應(yīng)該兌現(xiàn)你答應(yīng)過我的條件?” 哦,他原來是要說這個(gè)啊? 薛繁織道:“難道我在二叔祖面前幫你說好話還不行?” “你應(yīng)該知道,我把救命的藥材都送給太子殿下了!”蕭翊勾唇冷漠的笑道。 薛繁織神色一震,是啊,他救活了太子,他不希望太子出事,他不想當(dāng)皇帝,那不想當(dāng)皇帝,二叔祖對他來說就可有可無。 “那你,那你到底想要什么?”薛繁織有種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