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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站在院門口罵人,臨近的人家都能聽見。 所以他們對這個秦家都很敏感,那跟秦家退親的人家就是薛家。 所以這薛家人,可能就來找秦家人的了。 很多住戶跑出來看熱鬧,人看著人,然后就扎堆聚在一起。 有人喊道:“秦家,秦家,真的去秦家了!” “其實也沒什么好看的吧?不就是要庚帖嗎?” 有個胖女人嗑著南瓜子呸的一聲:“庚帖已經還回去了,這次不是退庚帖!” “那是為了什么?”有人問道。 有人嗤笑道:“總不會來找秦家算賬的吧?我看薛家早都怕了,自家女兒被那樣的欺負也沒個出頭的!” 他話音剛落,就見那騎馬少年停在秦家門口,然后從背后拿出弓箭,對著秦家門口的秦字牌,直接就射上去。 眾人驚呼:“還真是來找秦家麻煩的啊?” 薛景仁看人聚的差不多了,對著大門里喊道:“秦簡羽你個畜生給我出來,欺負我meimei,你當我薛家沒人了是吧?” “你朝三暮四朝秦暮楚,訂婚了還與別的女人茍且,置我妹面子與不顧,你給我出來……” 劉氏好幾天沒誰好覺了,好不容易打個盹,陡然間聽見罵聲,她坐起來問道:“什么人在大呼小叫?” 仆婦出去聽了聽,然后跑進來破著聲音道:“是秦家人找來了!” “秦家?不是都給他們庚帖了嗎?他們還想干什么?” “是薛大郎要找郎君,要打郎君呢?” “什么?”劉氏顧不得頭疼站起來,對著外面罵道:“賤賊,憑什么找我兒子,要打我兒子啊?” 憑你的兒子欺負人家女兒。 不過大家都以為薛家就這么算了呢,沒想到還有后手。 仆婦叫:“這薛大郎弓箭了得,一看就是練過的,是不是讓咱們家郎君躲一躲!” “他的叔祖是行伍出身,他自幼跟薛老將軍身邊,自然箭法了得,恐怕打人也很了得。”劉氏著急的說道。 仆婦道:“那更要讓大郎君躲起來了!” 可是就這么躲起來了,以后他們秦家還有什么面子啊? 沒了面子,兒子的仕途怎么辦? 劉氏氣的牙根癢癢,道:“庚帖都還回去了竟然還來找茬,知道我就不還他們庚帖!” 所以人家之前都沒來,估計就是防著這一手的。 仆婦很著急:“所以,讓大郎君躲一躲吧!” 劉氏點頭道:“行,你去告訴大郎君躲一躲,這個薛大郎,我去看看他,看他敢不敢打我!” 劉氏撣了撣衣服上的褶皺,然后黑著臉就出去了。 她出來后讓下人打開大門,就看一個濃眉大眼的少年人騎在馬上正對著他。 少年肩膀上挎著弓箭,倒是沒挽弓,不過地上他們秦家的門牌已經躺在那里了!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薛大朗她是見過的,小時候還逗過他,想不到小畜生這樣無禮。 “你要干什么?強闖民宅,持兇作惡,你想殺人不成!?” 這個帽子可就大了! 薛景仁才不接,薛景仁對著看熱鬧的眾人道:“吾乃薛氏薛景仁,本是這秦家的親家,秦家簡郎與我妹訂婚親!” “知道知道!”“聽說過,聽說過!” 劉氏那么能罵人,想不知道這件事都難。 薛景仁繼續道:“本來以為能結兩姓之好,誰知道那秦簡郎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一邊和我meimei訂婚,另一邊和別的女子茍且,還想坐享齊人之福兩個不分大小,甚至在我家中后花園就行茍且之事,被我家中下人捉到,不然還被他騙在鼓里!大家給我和我meimei評評理,你們說,這秦簡郎可惡不可以!?” 大家都知道是秦簡羽有問題薛家才退親,但是具體問題多大大家還不知道呢,現在聽薛景仁親口說了,傳言被證實不說,大家還知道了細節! 原來在岳父家里就茍且了啊! 就不能忍忍嗎?那是岳父家里啊,而且還沒過門呢! “你閉嘴,庚貼不是退給你們了嗎?”劉氏喊道! 她本來想保持威儀不說話的,可是不說話不是要被薛大朗敗壞自己兒子的名聲!? “你就是來鬧事的薛景仁,我可不怕你!” “鬧事!?”薛景仁又看向眾人道:“秦簡羽害得我meimei名聲不好了,我難還要能坐視不理!?那我還是男兒了嗎!?” “不是男兒,不是男兒!”鄰居們說道。 薛景仁:“……”他好像在罵自己。 “那我身為八妹的哥哥,是不是應該替meimei討公道!?” 眾人紛紛點頭:“應該應該,太應該了!” “如果這是欺負我女兒,我打斷他都腿!” “是啊,打斷三條腿都不為過……” 就是這樣,有了民意,薛景仁更加大膽,回頭看著劉氏道:“你快快把你兒子叫過來,我要狠狠的教訓他一頓。” 第一百五十三章 第二重打擊 劉氏氣的跳腳道:“你休要胡言,我兒才不是你說的那樣!” “叫秦簡羽出來!”薛景仁突然挽弓對準劉氏,高喊道:“不與meimei討回公道,景仁枉為男兒!” 四周一瞬間靜了,多么感人肺腑的口號,竟然比國家山河的豪言壯志還讓人感動,是因為質樸吧? 畢竟國家山河的大事一般人也接觸不到,但是兄妹親情可能每個人都有。 不與meimei討回公道,景仁枉為男兒! 當哥哥的不給meimei討公道,那還叫上什么男人。 周圍人家里有meimei的,頓時跟著附和:“劉氏,快叫你家兒子出來,禍害人家姑娘總要給個說法!” “是啊,讓他出來,沒做過就出來對質!” “若不是做賊心虛干什么不敢出來?” 各種污言穢語鋪面而來,都是對秦簡羽不利的,劉氏這才明白過來,薛景仁為何大張旗鼓的過來,就是為了這個,讓她的兒子身敗名裂。 “真是好狠的心腸!”劉氏指著秦簡羽罵道:“你羞辱我兒,我跟你拼了!” 嗖的一聲箭矢破空的響聲,劉氏覺得頭頂一沉,梳的整齊的發髻落下幾縷。 “啊!”仆婦大叫:“夫人!” 劉氏抬眼一看,那箭矢還在她的頭頂,雖然沒有覺得疼,但是箭矢都上頭了,她還能活了嗎? “殺人了!”劉氏白眼一翻,就躺了下去。 圍觀的眾人:“……” 下一刻,有人喊道:“死了死了,被射死了!” “沒有,沒血,你們看,沒有血!” “沒有血就是沒受傷,是嚇暈了,暈死過去了!” “哦,原來是嚇暈的,真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這就是做了虧心事的下場!”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