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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舉大郎,就是抬舉八娘,自己這個老婆子未必不占光,況且請柬都安排好了,自己也沒什么損失。 薛老夫人這才接過請柬,笑道:“你還有很多姐妹,一個人立于世是因為有家人撐腰,所以不管什么時候,第一個想到的應該是家里人。” 又輕聲道:“即便你心里不這么認為,可也不能表現出來,任何時候,都不能留給別人說嘴的把柄!” 薛繁織想了想道:“這點上,孫女會給別人留把柄嗎?” 都要被父母給賣掉的人。 薛老夫人看她白白凈凈的臉上沒什么怨恨,只有無奈,一看就是心大的孩子,也無可奈何的笑了。 祖孫二人又說了兩句關于花草的話,外面伺候的二等婢女走了進來。 她看了薛繁織一眼之后才道:“老夫人,家主房里的云蘿跳井死了!” 第二十七章 婢女之死 云蘿是薛洋的通房婢女,又得薛洋器重,所以她的死一時間蓋過家里別的事情,大家討論的都是云蘿。 當然,還有薛皎月。 薛洋的院子又不是密不透風的,云蘿跳井之前,薛皎月罵云蘿褲腰帶松的話好幾個人都聽見了,然后云蘿就自殺了,可想而知,大多數人都認為云蘿是薛皎月逼死的。 好了,既薛家七娘被人糟蹋了這個不好的名聲之后,薛家七娘逼死婢女,如果這件事再傳出去,薛家姑娘可真的嫁不出去了。 聽消息的時候薛老夫人并沒有讓薛繁織回避,薛繁織知道,四張請柬,已經讓她有了庇佑! 祖母庇佑她,她也會全心全意孝順祖母。 聽聞薛老夫人要派人去捉薛皎月,肯定是要教訓的,薛繁織卻攔住了薛老夫人。 “祖母,七姐是父親的眼珠子,您去捉了七姐父親肯定不開心!” “怎么?我如今管孫女都不成了!?”老夫人不滿的哼了一聲。 薛皎月肯定要付出代價,可是卻不用臟了自己的手。 薛繁織忙道:“祖母,孫女是想就算您不出手,家里也會有人管教七姐,七姐一定會長記性的!” 她指了指西邊。 薛老夫人想到一個破落戶來,她就報復似的笑了,隨后看著薛繁織的目光意味深長:“八娘,這是你自己想的!?” 薛繁織知道自己的方法陰損了些,可是只要能報復薛皎月,被老夫人懷疑也值得,她不躲避不內疚,目光坦然回看老夫人。 老夫人見她目光清明,又笑了,道:“以直報怨,何以報德,八娘你如今轉了性,我很欣慰,人活著啊,就應該誰惹你,就打回去,今后就給我這樣行事,才是我的好孫女!”就是八娘突然變聰明了!?好不適應啊! 薛繁織覺得,她的祖母應該是唯一一個教孫女使心機的祖母,不過就像祖母喜歡此時的她一樣,她也喜歡這樣的祖母。 …… 薛繁織從老夫人院子里回來,就被薛皎月堵了門,原來薛皎月跟蹤薛繁織,雖然沒聽到她和蕭翊具體說什么,卻知道了請柬。 她跟薛繁織要請柬來了。 薛繁織感覺薛皎月不知所謂,當別人是傻子嗎?誰搭理她!? 薛皎月看薛繁織不理她,就開始罵人,反正她弄死父親的通房都沒事管,她還怕什么!? “不給我請柬,你以為你能去!?這個家我說了算!” 她話音剛落,就聽她自己的房間噼里啪啦! 薛皎月皺眉頭:“誰啊?干什么呢!?” 沒人回答,薛皎月感覺聲音不對,轉身就往回跑,就看見了三房老祖宗在翻她的房間。 薛皎月呵斥道:“你干什么?你怎么跑到我房里來了!?” 薛皎月逼死父親的通房,大房二房竟然沒人追究,這怎么行!? 這可不是大房二房自己的事,三房還有一個孫女就是五娘,四房孫女最多,二娘,三娘,都出嫁了,四娘還等著議親,六娘還等著奇貨可居,再有六娘身下還有十二娘和十三娘。 五房也有十一娘。 這么多閨女,都讓薛皎月那個賤貨給連累了。 三房老祖宗道:“你來有臉問!?你做了不要臉的事情,連累了家族,我來討點利息!” “本來大家都分了房頭,尤其是三房,都已經出五服了,你們真的怕影響兒女婚嫁,可以不住烏衣巷!”薛皎月硬氣的回到。 三房四房一個老祖宗,三房出了五服,四房也出了。 但是近年來,三房四房一代不如一代,根本沒有能挑起大梁的子孫,只能依附大房二房。 尤其是三房,雖然成為世家子弟,但是也不讀書也沒機會入朝為官,行的是商賈之事,他們需要薛邱的庇護,而且是死皮賴臉的。 被人戳中難堪事,三房老太太更生氣了,一揮手:“給我搬,到了天了她,一個不要臉的賤貨!” 第二十八章 母蝗蟲 這一聲令下,四個婆子開始搜刮薛皎月屋子里值錢的東西。 薛洋和金氏都疼愛薛皎月,金銀首飾玉石器皿都不少辦置,只要是人能拿得動的,四個婆子都給翻出來了,就連薛皎月剛要享用的枇杷都不放過。 薛皎月當即就嚇傻了,去跟婆子們搶,搶不過,對著三房老祖宗喊道:“這都是我的東西,你是強盜嗎?你還我東西……啊,那是我及笄禮宴上要帶的……這些值一百金呢,你給我放下……三叔祖母,這些都是我的啊……嗚嗚嗚……” 終于薛皎月搶到了三房老祖宗面前,三房老祖宗粗壯的手臂輪起來,當即給了薛皎月一巴掌,薛皎月整個人就被打翻在地。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三房老祖宗,捂著臉極盡委屈:“那是我的!” “什么是你的,父母在無私產,你都不是你的,這些東西怎么會是你的?”三房老祖宗翻白眼:“你逼死婢女不知悔改,還罵你meimei賣屁股,我可是都聽見了,就是因為你,影響了我們六娘的清譽,這些都是你賠償給我們六娘的!” “你們六娘有個屁清譽,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嗚嗚嗚……”薛皎月之前在外人面前從來不露粗鄙,眼看著自己的寶貝一件一件被人搶走,她終于忍不住了。 三房老祖宗臉一沉道:“真是無法無天了,長輩也敢罵!”說著拎起薛皎月的衣領,掄起大胳膊又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的狠,薛皎月坐在地上一陣陣頭暈目眩,差點暈過去,臉瞬間就腫的饅頭高,要破相了。 剛好婢女請援兵找來的金氏到了,看見這一幕,金氏急的臉色發青,吼道:“三嬸,這里是大房,七娘是大房的孩子,還輪不到您教訓吧,您這是干什么?” “大房有什么了不起?”三房祖宗再次翻白眼:“大房是最沒教養的,你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