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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了名聲把月娘摘出來,就結了。 誰知道,那個小八不肯認命,大郎還從中搗亂! 得想個辦法讓小八認下這個名聲,不要害了月娘才行。 薛洋還沒想好章程,道:“等見了老夫人再說吧!” 金氏不能再說什么了。 …… 薛繁織和薛景仁走在前面。 薛景仁看薛繁織抿著嘴不說話,安慰道:“小妹別怕,有大哥呢,大哥總不會讓你吃虧的!” 薛繁織想的不是吃虧與否,是她被嚇到了,不重生一次快要把小時候的事情忘了,不是皇后她在薛家什么都不是,既沒錢財也沒人脈,所以一進門就差點被人弄死了。 重生一次,得想辦法擺脫這種困境。 薛景仁看meimei沒出聲,又道:“你是擔心祖母嗎?其實別看祖母平時對咱們冷冷淡淡的,她是講道理的人,我想她會秉公處理的!” 薛繁織回過神來琢磨大哥的話,不提的話,她都忘了祖母了。他們的親祖母是個妾,留在老家沒帶來,薛老夫人一生無兒無女,為了給薛家傳宗接代,她同意了婆婆的安排,給薛老太爺安排了一個妾室,生完孩子,那妾室就被送走了。 薛老祖宗卻嘗到了新鮮的女人后背信棄義,又娶了兩個妾室,因此和老夫人貌合神離。 也因此不管是對薛洋這種抱養過來的嫡子還是薛家另外兩外庶子,其實老夫人的態度都是淡淡的。 從不會偏袒誰,當然也不會打壓誰,她行事還算公平,每日晨昏定省點個卯就行,并不和他們親近。 在薛繁織的印象里,祖母不愛笑,除了嚴肅和快去世了,沒有別的了。 對啊,祖母! 大哥說得對,祖母雖然對他們冷漠,但是并不是壞人。 以后自己不想嫁給蕭翊就要在家里呆幾年,那么能庇佑自己的,只有祖母了! 心下一定,薛繁織點頭道:“我知道大哥,我相信祖母會還我一個公道的!” 長壽堂,薛老夫人本來在休息的。 說是休息,頂多是閉目養神,老夫人根本睡不著。 聽聞了薛繁織和薛皎月直接的官司,老夫人掌家這么久了,還不知道薛洋在想什么? 他是生氣八娘聰明了一次,把七娘拖下去了,這位父親,這個家主的水一向不端平。 薛老夫人的心腹嬤嬤是她的陪嫁丫鬟姓姜,姜嬤嬤看老夫人斜躺在炕塌上卻眉頭緊鎖,她讓捶腿的婢女退下,然后親自給老夫人捶腿。 “老夫人,您是不是累了?不然就讓郎君和娘子們走吧,您拿出個章程來不就行了?!” 薛老夫人語氣帶著疲憊道:“累是累了,長途跋涉怎么可能不累?” 可這個章程怎么拿? 薛洋想讓八娘死,她卻沒那個狠心,至于七娘,名聲這件事對整個薛家都有影響,八娘后面處理的也不對,可是七娘有錯下先! 頭疼! 老夫人先薛繁織等人回來,不是因為她的隊伍腿腳快,就是因為她不想和金氏等人一起走而已。 緊趕慢趕,也就比金氏等人早到半天,雖然休息過了,可是那種長途跋涉的疲憊,不是睡個一天兩天就能恢復的,尤其是她已經老了。 更頭疼! 薛老夫人在姜嬤嬤的攙扶下坐起來,她看著窗外陌生的江南風景道:“我在車里,夢見老家主了,她怪我沒管好他兒子,還說薛家以后會敗在我的手里,我醒來后就在想,這些年,到底是我太強勢,做錯了嘛?” 薛家如今還好好的呢,姜嬤嬤聽出了老夫人話語里的隱隱擔憂,雖沒說七娘八娘到底怎么處置,可這意思,已經疲倦了! 她勸慰道:“大郎君就是在小事上糊涂,到大事上就不糊涂了!” “這話說了你信嘛?”薛老夫人譏諷一笑:“小事都糊涂,大事更拎不清,之前她還聽我一言半句,因為我讓他休了何氏,從那以后他就再也沒做過一件讓人滿意的事,所以他真的把薛家敗了,肯定是我的責任,我對不起列祖列宗啊!” 薛洋的原配妻子何氏生大女兒的時候遇到崩漏,好不容易撿了一條命,大夫說她以后再也無法生育了,所以薛老夫人打算讓薛洋納妾,但是薛洋想要嫡子,妾室再怎么好生的都是庶子,為了有個嫡子,薛洋將何氏休了,之后續弦上虞商人金九斤的女兒金氏做續弦。 金氏肚子比較爭氣,過門一年就生下一對雙生子兒子,也就是薛景仁和薛景孝兄弟倆。 姜嬤嬤道:“當時是大郎君自己不肯納妾,一定要將何氏休了,這事怪不到老夫人頭上。” “可是我到底是她母親,也是我沒教好,怎么能沒責任呢?”薛老夫人想到以后薛洋肯定不會善了,又是頭疼,嘆息道:“行了,他們也到了,先出去吧!” 到底怎么處置啊,其實她不是做不了決斷,是她不喜歡薛洋,連帶著薛洋的孩子也不想管,不想管吧,可自己到底是薛家宗房的老太太,如此宗房名聲不好了,也是自己的事。 左右心里都不舒服,鬧心! 第十四章 抱大腿 薛家如今一共有五房,薛繁織家是大房,薛老夫人作為宗房長嫂,薛邱給她安排的院子是中軸線最大的正房。 薛洋無奈,帶著兒女們來到老夫人的花廳。等他們到的時候,大廳里已經坐滿了人。 薛繁織目光掃過去,都是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親人。 其中有薛老夫人自然不必說了,大房庶出兩家媳婦,薛家三房老夫人帶著孫女,四房只有老夫人和一個叔輩嬸子,五房一個叔輩嬸子和兩個孩子。 大房二房是親兄弟,三房四房親兄弟,五房自己,大家共有一個祖宗。 因為涉及到女孩子的名聲,其他三房也都有女子,所以三房老太太帶著這些大家族的人,早早就來了。 等薛繁織薛洋等人都到齊,薛老夫人說了自己的處置結果。 是薛皎月先挑事的,且是對自己的姐妹下手,不能輕饒,要關祠堂三天,之后送到莊子上禁足,老夫人的意思,婚事也過些年遠嫁,這樣平息幾年,就沒人說薛家的女孩子有問題了,至于薛繁織,之前她是受孩子,可是她有本事平息自己的輿論卻帶出了家里別的女孩,情有可原卻不能原諒,要禁足一個月。 這個評判說起來十分公平。 三房老太太是想讓薛皎月“不堪受辱”做貞潔烈女,這樣薛家的名聲都好了,所以她不太同意,但是薛老夫人做主,就沒她說話的份。 比三房老太太還不滿意的確是薛洋,薛洋也跳出來道:“誰說之前的事情就是月娘散布的,有證據嗎?后來的事情卻和八娘脫不了干系,雖然八娘是我的女兒,但是她連累了薛家這么多女孩兒的名聲,我看八娘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