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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疼,坐上來自己動。” 紀然擠出潤滑劑,像采蘑菇一樣,把整個大rou/棒涂得滑不留手,又跪趴在床上,單手撐著身體,另一只手繞到身后去為自己擴張。 “過來,我幫你。”低啞的聲線發出命令。 紀然依言把屁股挪過去,回頭看著聞名。修長有力的手指擠進xue/口,紀然輕哼出聲,纖/腰微擺。 聞名輕聲感嘆:“寂寞這么多天,都快凋謝了。” “嗯……好想你,啊……” 兩根手指在內壁攪拌著,左碰一下右撞一下。空虛半個多月的身體,光是感受到手指,就已經瀕臨爆發。 “里面的軟rou一直在跟我打招呼呢,說想要更粗更大的。” “討厭,我的屁股才不會說話,嗯啊……” 聞名猛地抽出手指,示意紀然坐上來。自身的重量,讓堅硬如鐵的rou/棒勢如破竹,擠開緊致的內壁,到達一個恐怖的深度。 “啊……我的腸子……好可怕……” 紀然表情有些僵硬,不禁捂了下小腹,怕肚子被戳破。他不熟悉這個姿勢,有些不得要領,雙手撐在聞名的腹肌上,如狗熊蹭樹般瞎扭。 聞名左手扶住他的腰向上提,又按下去,“你沒玩過旋轉木馬嗎?” 動了一會,紀然得了趣,呻吟聲逐漸變得甜膩,還學會了前后左右地扭腰,讓rou/棒在體內打圈,頂著渴望疼愛的敏感點研磨。 他又累又爽,大腿的筋腱顫抖著,情不自禁仰起頭,白/皙的身體像一根緊繃的琴弦,承受著演奏者的肆意撩撥。 聞名反常地沒有說sao話,而是出神地望著他,仿佛在參觀藝術館。嘴唇因舒爽而抿成一條線,時不時配合地挺腰。 “名哥,名哥,摸摸我……” 聞名握住他勃發的rou/棒,用拇指在默默垂淚的頂端畫圈,同時用力擼動。 紀然捂住嘴,把尖叫吞回肚子里,層層軟rou狠狠絞住體內的rou/棒,在射出后癱成一團爛泥,砸在聞名身上,瀕死般抽搐兩下,不動了。 聞名狠狠皺起眉,深深呼吸著,“夾死我了,差點沒繃住。” 紀然剛到了猶如小死的境界,正神游太虛,被聞名一個翻身壓在身下,又緩又重地抽動著。 “唔……小心,小心你的胳膊……” 聞名把重量都放在左臂,深情凝視著紀然因情/欲而暈紅的臉和波光瀲滟的雙眸。 “誰說屁股不會說話,你聽。”聞名猛頂兩下,紀然聽著啪啪聲和咕唧咕唧的水聲,臉紅耳熱,像發情的貓一樣哼唧著。 “要不要看看,你下面的小嘴是怎么說話的?” 紀然納悶地眨巴眼睛,“怎么看?” 聞名慢慢把他的雙腿折到胸口,腰部懸空,紀然感到胸悶氣短,把自己的蛋蛋和挺立的rou/棒撥到一邊,看清楚了那根兇器是如何插進自己身體里的。 可憐的xue/口繃得幾乎透明,一絲褶皺都沒有,仿佛下一秒就會裂開。 紀然輕聲感嘆:“我好厲害,吃得下這么大的東西。” “別這么可愛,我會想干/死/你。”聞名就著這個姿勢深入淺出地抽/插,紀然的臉憋得通紅,閉上眼睛發出苦悶而甜美的呻吟。 千鈞一發之際,紀然猛地睜開眼,“啊啊名哥名哥,停一下啊啊——” 這個姿勢射出來的話,會射進自己嘴里的!正要伸手捂住,小兄弟已經先發制人,紀然連忙側頭,溫熱的液體濺在臉頰。 “啊啊啊要死了——” 竟然被自己顏/射了? 白里透紅的幼嫩肌膚上,點綴著yin靡的液體,聞名看得一愣,狠狠動了兩下,抽出怒張的rou/棒,灼熱的白液激射而出,也灑在紀然的臉上。 “聞名你——” 短時間內被自己和他人顏/射兩回,紀然有點無法接受,撐起身子紅著眼瞪視眼前的大rou/棒。 噗,馬眼里又射出一小股,正中紀然眉心。他委屈地眨眨眼,流下清淚兩行,“你侮辱了我……” 聞名甩甩胯下的大寶貝,柔聲哄著:“乖啊,咱們去洗臉。” 紀然美目泛紅,臉上掛著水珠,斜斜躺著,腦袋擱在聞名胸口,沉穩有力的心跳近在耳邊。 半個多月不見,他的滿腹牢sao,已經隨著方才的一番云/雨,從其他部位傾瀉出去了。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聞名用左手輕輕撫弄著他濡濕的發絲。 “原來青青小姐做過變性手術。” “嗯。” “怎么沒聽你提過?” “我閑得沒事八卦人家姑娘做什么?咔嚓一下變個性而已。” “……也對。”咔嚓一下,說得就像照張相片那么輕巧。為了找回真實的自己,她和小飛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紀然打了個哈欠,聽聞名問:“情人節那天都干嘛了,很無聊吧?”大大的哈欠一下就吞回去了。 那張讓他心癢難耐的門票,還躺在家中的抽屜里,極為撩人。 “豈止是無聊,大家都以為我被甩了呢!下班幫……幫同事修了下電腦,就回家了。” 紀然那極為短促的停頓,被聞名敏銳地捕捉到了,“幫誰?” “名哥!你……” 聞名輕哼一聲,突然用力捏住紀然的耳垂,“結巴什么,不只修電腦了吧?” 紀然有點心虛,猛坐起來,把光溜溜的脊梁對著聞名,“對,修完電腦我們還一起看片了!然后又中毒了,又修好了,又中毒了……可刺激了。” “然然,我再告訴你一條重要的人生經驗,”灼人的體溫從背后覆蓋過來,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沉不住氣,必有貓膩。” “你押韻,你牛X。我拿個本本記下來,好吧?” 聞名在他背上吸了顆草莓,笑道:“開玩笑的,諒你也不敢怎么樣。” 紀然有些不悅,氣鼓鼓的不理他。 “生氣了?周末去試衣服吧,然后陪你抓娃娃。” 1月的時候,聞名帶紀然去了一家定制西裝店,選了衣料,精細地量好尺寸。幾天前,對方來電告知可以進行縫合前的試穿,不過紀然情緒低落,一直沒去。 現在,他的好心情全面回歸,卸下深藍色半成品西裝,問聞名:“你的衣服也在這做嗎?” “我們有專門的店面,不對外營業的。” “所以,我那不存在的生日的禮物,是一套西裝?” “不是。” “哦……其實,做西裝不太實用,我已經不怎么穿了。” “不實用?將來你打算穿著商場折扣的衣服,跟我結婚?” 紀然臉上登時一片guntang,像突然貼在了壁爐上,小聲嘀咕:“你倒是安排得明白。” “一旦國家允許同性結婚,信不信所有的西裝店都會擠爆,所以我還是打好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