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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花費些力氣才能達成的事?!?/br> “我可是很善解人意的?!睕r且,一個已經當爹的大男人,怎么好意思。 聞名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他的,溫柔至極,“在我面前,你可以恃寵而驕?!?/br> 紀然心口發熱,來了個蛟龍入海,一個猛子扎進他懷里。 —————— “哇,這是你女朋友的名字嗎?好強的占有欲!” “你被吃得死死的了?!?/br> “如果我在你衣服上留個口紅印,你是不是要被罰慘了?” 新年之后,一個女同事率先注意到紀然的手鏈,緊接著就圍上來一圈人,還逼著紀然曬照片。 “我女朋友不上相的,你們可以看看他的狗,大概可以略知一二,”紀然亮出大黃的帥照,“長得和它差不多?!?/br> 新年之后,不知是不是因為一起看了砰砰砰升空的煙火,他們的感情也隨之升華,熱戀指數直線上漲。紀然積極學習游泳,卻一直不得要領,總是游著游著就到床上去練習了。 如果聞名發消息時說:“給我留飯,外加餐后甜點”,就是想要交流哲學問題了。紀然會在夜里送餐上門,隔壁的每個角落,都留下過他們大尺度深入交流的痕跡。 愛情的灌溉讓紀然氣色甚佳,整個人呈現出蓬勃的生命力,眼角眉梢皆帶春意。每一天都充實而有意義,還在年會中獲得“優秀員工獎”。那個長得像啞鈴的獎杯,被他擺放在電視柜上,家里最顯眼的地方。 聞名也被評為優秀員工,盡管在去年的工作中被投訴一次。新的獎杯與先前的那些一起,排列在書架上,靜靜等待被灰塵覆蓋。 2月初的一天晚上,紀然盯著熟睡的女兒看了一會,走出家門奔赴幽會。對面的門虛掩著,他躡手躡腳溜進去,差點和四處巡查的大黃撞在一起。 黑暗中,他像鼴鼠一樣鉆進被窩,將自己投進溫暖寬闊的懷抱。 “我來啦,名哥?!?/br> “我都要等成深宅怨婦了,”聞名把鼻子埋在紀然頸間深呼吸,“柑橘的味道,你換沐浴露了?!?/br> “情人節怎么過?” “就這樣過。”聞名說著,慢慢壓過來。 “如果你沒什么安排的話,我想去電玩城開賽車,抓娃娃。和姥爺他們一起逛街的時候,我得維持一個成熟男人的穩重形象,其實我好想玩。” “那就去玩。” 在黑暗中親密交流,讓紀然有種回歸遠古時期的錯覺。在棲身的山洞里,屈從最原始的本能和欲/望,享受快樂的同時還要提防被野獸叼走。 他的石頭哥哥穿著獸皮和樹葉,臉涂得花里胡哨,散發著狂野的魅力,是族群中最剽悍的獵手……這也太TM性/感了。 紀然沉浸在回歸石器時代的幻想中,聞名接了個電話,直接全身而退拔吊無情,把眼看就要登頂珠峰的紀然晾在那。 “名哥……” 聞名翻身下床,“我可能要出差。” 紀然不得已,發動不常使用的撒嬌技能,撲過去一把抱住他的腰,在線條分明的腹肌上一陣磨蹭,“做人要有始有終啊,石頭哥哥。” “乖,自己解決一下。”聞名掰開他的胳膊,迅速沖了個冷水澡,出門了。 紀然有點失落,但還是憑借勤勞的雙手發家致富,然后帶著大黃回到家里。 他沒想到聞名這一走,竟如人間蒸發,連續一周一點動靜也沒有。往常出差,聞名都會在起飛、落地或處理完客戶的棘手事時報個平安。 不安在心中發酵,紀然做完家務,摟著大黃,罕見地看起了晚間新聞。近期國內比較嚴重的暴力事件,是某市兩伙游.行人群的路線相撞,打了場群架。 一邊是手持彩虹旗、衣著繽紛的LGBT群體,另一邊是滿臉不忿的衛道士,根源是熱議許久的“同性婚姻法案”。 轉到本地頻道,也在報道由此次沖突引發的相關游.行。 洪福在紀然身邊坐下,邊擼狗邊問:“你和名哥為什么不參加?” “嗯……沒時間,也沒關注?!?/br> “自己喜歡白菜,就好好地吃白菜,為什么要反對別人啃蘿卜呢?連我這種入土半截的老頭子都能想明白的問題,有些人就是不懂。不喜歡的話不理會就行了,還上街反對,真是吃飽了撐的……” 紀然笑了,試著撥聞名的手機,不出意料,還是關機狀態。突然,新聞畫面中閃過一個很面熟的靚麗面孔,點綴著彩虹彩繪。 小飛的女友青青? 對啊,可以向她打聽一下聞名的行蹤,沒準小飛也一起出差了。 紀然叮囑姥爺照看樂樂,開車直奔海邊。小飛家沒人,青青大概還在工作吧。 他上樓來到聞名家待著,幾次下樓敲門,終于在午夜時分成功邂逅了剛出電梯的青青。 “紀先生?” “嗨,青青小姐?!?/br> 青青梳著水兵月一樣的雙馬尾,叼著根棒棒糖,懷里抱著幾本書,紅色大衣敞著,里面是水手服。 面對紀然好奇的目光,青青莞爾一笑,“我昨天是櫻桃小丸子?!?/br> 紀然開門見山:“小飛也出差了吧?” “嗯,大概有一周了?!?/br> “你能聯系上他嗎?” 青青毫不在意地撇撇嘴,將手指按在門鎖上,“聯系不上,大概是為董事長辦事去了。沒事,賤命一條,死不了。進來喝杯咖啡吧?” 紀然本想就此別過,看到青青懷里的幾本又來了興趣,跟在她身后進門,“你居然看得懂英文原版書,好厲害。” “我很愛學外語,學外語使我快樂,總不能一輩子吃青春飯,對吧?” 小飛和青青的家,是和聞名家完全相同的裝潢,只是到處都是影視、動漫、游戲元素,沙發上的抱枕全是美國隊長的盾。 紀然抱著一個盾,啜飲著咖啡,和青青閑聊。環顧四周,目光落在一個大魚缸上。 不是魚缸,因為沒有水,似乎是個爬寵保溫箱,布置得很漂亮,巖石、假山、橡樹皮背景,漂亮的藤蔓和根雕。 紀然走近細看,一眼就瞄見那盤踞在角落的、灰金花斑的粗壯之物,嚇得原地爆炸,彈起一米多高,咖啡杯也高高飛起。 紀然接住了杯子,又張嘴接住一部分咖啡,剩下的就無可奈何了。 青青笑著拿來抹布和紙巾,“沒關系?!?/br> 紀然擦拭著臉上和身上的咖啡,“不好意思,我最怕這個了……” “這是球蟒,它也叫青青。我很喜歡蛇,因為我覺得自己和它們很像?!?/br> 紀然一路退到窗邊,戰戰兢兢地問:“它吃什么?” “吃老鼠啊,你想看嗎?” “不不不,我想象一下就好?!?/br> 青青邊擦地邊說:“你不用擔心名哥,他命很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