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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右肩脫臼了。 “啊媽呀——”男人慘嚎起來。 馬上,聞名又把他的胳膊復位,又是“嘎嘣”一聲。 “啊爹呀——”男人再次慘嚎。 整個過程不出三秒,男人外表毫發無損,四肢仍然健全,卻經歷了有生以來最恐怖、痛苦的體驗。而從路口的監控來看,不過是交通事故后零星的肢體摩擦罷了,況且男人有夸張的挑釁動作,聞名根本算不上過分。 聞名像老熟人似的拍拍他肩膀,親切地輕聲問候:“shuangma?再罵一個試試。” 男人面色慘白,活動著膀子,連聲說“對不起”,隨后報警并給保險公司打了電話。 “名哥,你的車怎么辦?” “你全責啊,我車很貴的哦。” 紀然心虛地點點頭,琢磨著按照自己所購保險的理賠范圍,修理自己的車頭和聞名的車屁股,恐怕要超額了。 隨后又聽聞名漫不經心地說:“要不就私了吧,我認識修車的朋友,很便宜。” —————— 第24章危險邊緣 回到家樓下,紀然將慘不忍睹的破車停進車位,隨后聞名也倒了進來,按下車窗說:“來商量一下私了的事吧。” “這樣可以嗎?” “你不是在擔心錢嗎?還有明年的保費會上漲。” 心事被直白地道出,紀然羞愧難當,低頭不語。 “你怎么連空調都不開?來我車里。” “省油啊,哎名哥別——”紀然剛坐進聞名的車里,就被撲倒在椅背上。對方先是探過半個身子,調低座椅后就全面壓制過來。 “放開我!”紀然在有限的空間內撲騰起來,感覺自己被一座大山給封印住了。 聞名單手攫住他的下巴,用粗糙的拇指摩挲他柔嫩光滑的臉頰,“你把我追尾了,不如我也追尾你一下吧。” “我剛對你有點好感,別讓我討厭你!”今天他沒有防狼噴霧,是不是要……凋零于此了? 聞名笑了,“一點好感是多少?” 紀然伸出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在聞名眼前比了個大約1厘米的長度,“這么大。” 聞名定定地看著他的手指,突然抓過,放在唇邊親了一口,“吻我一下,就不用出修車錢了。” “我才不會為了區區小錢而出賣自己……”紀然的聲音越來越弱,“一下就好?” 人窮志短,聞名又不是很討厭,似乎也可以接受。 “那你把眼睛閉上。” 聞名依言合上雙眼,紀然蜻蜓點水般飛速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聞名舔了下嘴唇,笑著睜開眼,“好大的驚喜,我還以為你會親臉。” 對啊,怎么沒想到!紀然的臉頓時紅成了火燒云,輕聲請求:“名哥,麻煩你從我身上滾下去。” 背對著聞名開門時,紀然提醒道:“名哥,你讓小飛偷走的鑰匙,還給我吧。現在我家里沒有備用鑰匙了。” 聞名面不改色,一臉坦然:“我不知道你鑰匙在哪。” 紀然無奈地道了句“晚安”,剛要進門,肩膀被拍了一下。回過頭,聞名的車鑰匙正在眼前催眠般晃悠。 “明天不是要帶家人出門嗎?開我的車。” “那你呢?” “騎著大黃出門。” 紀然楞了下,粲然一笑,清俊的眉目舒展,整個人像夏日的一朵向日葵般燦爛。 聞名也低聲笑了起來,“笑好了之后,把你車鑰匙給我,明天幫你修車。” 紀然走進門,炸物的香氣撲面而來。 餐桌旁,一老一少一幼正圍著堆成山的炸雞大快朵頤高談闊論,看見他均是一愣。 樂樂肥嘟嘟的臉蛋上掛滿了渣子,像長了麻子似的,抓著雞翅拼命往嘴里塞,還像小豬一樣哼哼。 “這么早就回來了?” “早嗎?都9點多了。我被追尾了,不然更早。” “沒事吧?” “沒事,我追了名哥,一輛奧迪追了我。”紀然把那一大捧雛菊擱在餐桌上,“姥爺,名哥送你的花。” 洪福吮/吸著手指說:“雛菊?挺好,用水養起來……為什么要送我花?” 紀然一把奪過女兒手里的雞翅,“為什么這么晚了還在吃東西?而且是垃圾食品。” 洪福笑道:“偶爾吃一次嘛,沒關系,小敘說想吃炸雞。” 樂樂見雞翅被奪走,急忙檢舉揭發:“爸,是太姥爺想吃炸雞。” 洪福老臉一紅,“小小年紀學會當叛徒了。” 紀敘趁著他們說話的功夫,新創造了一堆雞骨頭,徹底滿足口腹之欲后才開始說話,而且語出驚人。 “哥,我覺得名哥看上你了。” 紀然驚了一下,“怎么可能。” “你想啊,名哥又帥又有錢,卻不近女色,那就是喜歡男的嘍。” “你怎么知道人家不近女色。” “上周我放學回來,正遇見名哥牽著狗出小區。旁邊路過個超級美腿,穿那種露腚熱褲,我看得差點撞樹上,名哥卻只看大黃的腿。” 洪福頗感興趣地問:“什么叫露腚熱褲,和樂樂從前穿的開襠褲一樣么?” 紀然則說:“大概比起人來,他更喜歡狗吧。” “你和他出去玩的時候,要小心點哦,你長得太招風了。” 紀然輕輕“嗯”了一聲,開始整理散落在沙發上的玩具,感覺嘴唇陣陣發熱。 洪福問:“明天是不是要打車出門了?” “開名哥的車。” 紀敘一副“看我說什么來著”的表情,“對你這么好,準是看上你了。” 洪福站起來扭了兩下,“他要是敢動什么歪心思,姥爺非跟他比劃比劃不可。” 紀敘哈哈大笑起來,“你要跟人家斗舞啊?” “咱們全家一起上,都打不過他。”紀然一邊擦地,一邊對他們講了聞名在夜店和墨西哥大塊頭過招的情形,不過略掉了那個年輕女孩的事。 哄睡女兒,紀然洗了個澡,靠在床頭看書,卻總是剛翻過一頁就忘了內容,不得不重讀一次。 聞名在干什么呢?遛狗?抽煙?抑或也靠在床頭看書,看那本戀愛教科書。 想到這,紀然微微彎起嘴角,恰好聞名發來消息:“我剛才打了噴嚏,你是不是在想我?” 紀然翻了個白眼。天啊,這種沒話找話的聊天方式真是……還挺率真可愛的。 他回復道:“沒有,你在做什么?” 很快,聞名發來一張照片。好熟悉的窗簾,似乎是……自己臥室的窗戶? 紀然忙跳下床,光著腳撲到窗簾后,對站在樓下仰望自己的男人揮揮手。大黃叼著棒球跑到他腳邊,他接過后又遠遠地拋開。 手機又震了,紀然還以為是聞名,沒想到是秦先生:“作為健身房的員工,你認為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