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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那句在電影中被銘刻在吊墜上的,古老的諺語……——我永遠愛你,死亡亦無法阻擋。發音生澀而精準的德文被他念來格外地讓人臉紅心跳把持不住,加上那一把比剛剛男主角念出這句臺詞時更加低沉深情的嗓音……“唉,將軍認真起來,還真是誰都抗拒不了啊。”楊海守在門外,突然煞有介事地感慨道。“……看什么看,繼續守著。”他一見另外的下屬一臉無語地望著自己,咳了兩聲,立刻又板起臉來。柳陌紅哭了好一會兒,終于慢慢止住了抽泣,臉紅紅的被凌霄城一陣淺吻,躊躇了片刻,輕聲開口道:“我們……什么時候去蘇州?”凌霄城有些驚訝地望著他:“下個月吧……怎么?”“沒什么。”他搖頭,過了一會兒又笑道:“我想去聽正宗的昆曲想了好久了……總算可以實現這個愿望了。”“你……”“……我只是,不想再浪費時間了。”他主動抬頭吻了吻凌霄城的唇:“要是到時候我被你爹趕出來……”“除非他連我一起趕。”凌霄城立刻從微怔中反應過來,追著那柔軟甜美的唇便吻了上去。纏綿深入的吻沒有持續多久,柳陌紅逐漸發現了不對勁——自己的衣服扣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解開了,腿間有什么東西yingying地頂著自己……“你……”他大窘,想推開他:“別在這里……”“就在這里。”順著耳垂一路吻下,解開衣襟,覆上精巧優美的鎖骨。“唔……嗯嗯……不要……這里……”“呵。”一聲輕笑,熱氣貼在敏【和諧】感的皮膚上,惹來不由自主的輕微顫抖,再惡劣地重重吮吸著:“誰讓你勾【和諧】引我。”“我……沒有……唔……”長長的睫毛慌亂顫動著,帶出眸中三分蕩漾水色。“還說沒有。”繼續惡意地拉開他抵在胸前的手,雖然四下都備著火爐把周遭都熏得暖洋洋的,凌霄城也不敢大意,怕他受涼,只小心撥開了他中衣的衣襟,貼著細膩的觸感慢慢摸索進去。被他這么一折騰,柳陌紅立時便軟了腰肢,只剩下癱在他懷里喘【和諧】息的份。“楊先生,怎么將軍還沒出來?”門外,手下擔心地問:“這電影放完都快一個小時了,該不會出什么事吧?要不要進去看看?”“你現在進去才會出事。”楊海瞥他一眼:“才一個小時而已,慢慢等吧。”一直等到兩場電影都能放完了,凌霄城才抱著柳陌紅走出來,柳陌紅身上還蓋著他的軍裝外套,更顯纖巧得不盈一握;頭埋在他懷里,只露出一小半紅紅的臉頰,也不知道是醒了還是睡著。楊海從車里找了備下的外套替他披上,余光一不小心又掃到柳陌紅脖頸上顯然是新鮮種上去的紅痕……“怎么。”凌霄城淡淡看他。“呃,沒、沒事。”他嘿嘿一笑,熟練地坐上車去:“對了,方才大少爺來了信,說是讓您別等他了,他直接回蘇州去。”“還有呢?”“還有……夫人也派人傳了口信。”楊海從后視鏡里瞥著凌霄城地臉色:“她說……那個,老爺心情最近不大好,所以……”“知道了。”凌霄城仍是淡淡,衣袖被人扯動,低頭一看,柳陌紅不知何時睜開了眼:“霄城……”“怎么不繼續睡了?”他將他摟得更緊了些:“冷?”“……不是……”他搖搖頭:“那個……你爹……”凌霄城皺眉:“你別想反悔。”“我沒有……”柳陌紅失笑:“我是想問……到時候我該怎么稱呼他?”“叫爹啊。”凌霄城說得格外坦然。“咳咳咳……”楊海感受到竄到背后的殺人般的視線,訕訕開口解釋:“那個……我不小心被口水嗆到了。”<思往事,惜流芳,易成傷>回了凌府,天色早已暗下來,凜冽的風,不可挽留一樣地在天地間來回游蕩著。“小時候就盼著過年,只有過年的時候班主才勉強準大家吃平時都不準吃的東西……”柳陌紅坐在凌霄城懷里,扳著指頭絮絮細數:“城隍廟的小吃最有名了,蟹黃小籠一口一個,再怎么吃都不會膩;滿園春的百果酒釀圓子和八寶飯,每次都要排好久的隊才買得到;綠波廊的棗泥酥餅和三絲眉毛酥就連班主也愛吃;對了對了,還有甘廿色的蟹殼黃和油面筋,只要有錢就會買兩份……”他說到一半才發現凌霄城并未開口,只是帶著溫和寵溺的笑意靜靜低頭看著他,“唰”的紅了臉,支吾起來:“你是不是……是不是覺得我很能吃……”凌霄城失笑,一掌輕揉上他平坦柔軟的小腹和消瘦玲瓏的腰線:“是,你每天吃得都比貓兒好多了。看,腰身都比以前圓潤多了……”“你……”柳陌紅氣結,“都怪你……我以前都吃得很少的……”“嘖,”凌霄城不滿地皺起眉:“所以你才會脾胃不調,瘦得連風都能吹倒。”——幸好如今已經被他喂得胖了點兒,胃病氣虛也被調理得好了七七八八。“哪有……”柳陌紅一邊輕喘著,一面按住他又開始不規矩的手。“好好好,沒有沒有。”凌霄城低笑一聲:“還有呢?你小時候怎么過年的?”“金絲肚羹、鮮蝦餛飩、鳳梨酥……”柳陌紅一口氣說了一大串,眼見著凌霄城哭笑不得的神色,才促狹道:“……其實這些我幾乎都沒吃過。小時候玉梨園還沒什么名氣,班主的積蓄也只是剛夠溫飽,小孩子又多,一碗豌豆黃兒往往也有三四個人分著吃,根本嘗不了什么味道……不過還是覺得過年好。”他笑起來,雙眼彎成一抹明媚的弧度,在夜色中脈脈流動成煙波:“用偷偷攢下的錢買幾只炮仗點了,不用沒日沒夜地學戲,不過班主還是會帶著我們去街頭看別的戲班是怎么唱的,滿街的小玩意兒。看得眼饞,班主卻不許買,他說——‘想要,就得成角兒’……”說到這,他突然微微惆悵地嘆了口氣:“大概是因為這樣……才會有這么多人想要不擇手段地出人頭地吧。”“想過的更好并沒有錯。”凌霄城一眼便洞悉他心中所想,“道不同而已。”“……嗯。”柳陌紅點點頭,又揚起笑道:“在蘇州過年……是不是特別有趣?”“吃的倒是有很多。”凌霄城揶揄了一句:“你不是想聽昆曲?到時候會有社戲,還可以坐上船去聽。”“在船上唱么?”“嗯,還有評彈,你要是想聽,能三天三夜不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