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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失家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2

分卷閱讀52

    。



    “那我告訴你,”杜含章說著蹲下來,和他臉對臉地說,“你欠我一條命,和一些說法。”



    余亦勤下意識想說對不起,但又覺得對方未必需要,沉默了幾秒后說:“什么說法?”



    “你還挺會避重就輕的,”杜含章哂笑道,“命呢,你怎么不問?”



    余亦勤氣管里像是塞了團棉花,胸口憋悶地移開了視線,聲音也有點悶:“這個我記得。”



    他不想提那一段,一想心里就翻騰,杜含章卻不依不饒,拉著他的左手往自己胸膛上貼。



    余亦勤手腕上一暖,愣了一下,指尖接著就被捉住拉開了。



    杜含章拿小拇指挑掉了紐扣,筆挺的襯衫豁了個大口,他扯著余亦勤的手指鉆進去,一把摁在了那道遺留了一千年的傷疤上,強行帶著他的手指移動,讓他感受。



    “你記得什么?”他淡漠地說,“是這個嗎?”



    指腹下面是一條凸起的瘢痕,和記憶里長戟捅傷的位置吻合。



    余亦勤的手指和心臟同時抖了一下,腦海里一瞬間全是回音。



    尸體也可以……可以……可以……



    他摸到電閘似的想抽手,但杜含章手勁實在不小,捏得他手骨都變了形。



    余亦勤左右抽不掉,索性將心一橫,回了聲語氣有點重的“是”,接著垂眼去打量這個傷口。



    它落在胸口略偏左的位置,皮rou下面應該就是心臟,在當年沒有胸外手術的條件下,捅心就是一個死。



    可杜含章還活著,而且這道傷口上,還奇異地系了一條魂線。



    在魂線的末端,故總誰也不幫,正坐在地上懵懂地看熱鬧。在它眼里,這場面跟菜雞互啄沒什么區別,都是兩個活物,撕扯個半天還在抱團。



    余亦勤拿食指從傷口和魂線上一同拂過,心里是一個純正的問號。



    無崢說這小猴子是他的半邊魂魄,他自己有感應,應該錯不了,但問題是他的魂魄怎么會跑到杜含章身上來?



    他正在想,杜含章被他撓得有點癢,心里十分異樣,鑒于他也看了挺長時間,該看的不該看的都該看完了,杜含章說:“您看夠了嗎?”



    讓看的是他,不讓看的也是他,一股事兒爹的做派,好在余亦勤不愛吐槽,只是點了下頭。



    杜含章見狀,拉著他的手移開了,但出于提防他跑路的考慮沒有松開,仍然拽著,邊理襯衫邊說:“你失憶了,但我也會不占你的便宜,我們白紙黑字,一樣一樣地說清楚。我說這道傷是你留的,你認不認?”



    “認。”余亦勤也不敷衍,只是覺得說話就說話,拉什么手。



    不過他還沒表達,杜含章就似笑非笑地說:“我說是你殺了我,你認不認?”



    余亦勤覺得哪里不對,但沒反應過來,遲疑了一下,有點認不出口,改成點了下頭。



    杜含章收了笑意,面無表情地看了他半晌,輕聲說:“那我要你償命,你愿意嗎?”



    余亦勤心里一慟,突然如鯁在喉,不過很快他抿了下嘴角:“不愿意。”



    他還沒有那么天真,去為了一段模糊不清的過往自裁。



    杜含章挑了下眉:“你我都不算是現代人,按照當年的律法,殺人者償命,怎么,你想賴我的賬?”



    “沒有,”余亦勤后知后覺地說,“只是不管按照哪一年的律法,你的命都還在,讓我償什么命?”



    “你不肯償命,那這又是什么?”杜含章單手抄起故總,將它放到了兩人的腿中間,“你告訴我,為什么你的半道魂魄,會在我身上?”



    余亦勤心里的疑惑不比他少,摸了下故總的頭說:“……我也不知道。”



    杜含章:“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



    余亦勤無奈地看著他:“真不知道,忘了。”



    杜含章:“那為什么無崢會知道?”



    余亦勤心說我怎么知道:“你可以去問他。”



    接著杜含章問了很多問題,你為什么要開城門?為什么要投降?捅傷我之后去了哪里?矜孤族又是怎么沒的?魂魄我又該怎么還給你?



    余亦勤十個有九個答不上來,甚至連自己手腕上那圈紋路都扯不明白,只知道它在消失狀態下自己下手就沒什么輕重,很容易誤傷到人。



    杜含章感覺他的人雖然找到了,但好像跟找到塊泥巴沒兩樣,不知道是不是缺魂的后遺癥。



    可人總歸和泥巴有區別,他會抬杠,還會拿非常隱蔽的眼神斜人,杜含章雖然不能說是喜悅,但是心里是踏實的。



    至于那些藏在黑暗里的謎團,這下沒辦法,余亦勤答不上來,杜含章只能跟他一起去找。



    這造成半小時后,兩人因為問答環節矛盾重重,而讓氣氛陷入了又一次的沉默之中。余亦勤打算回家睡覺,卻發現杜含章遛著他的猴子,亦步亦趨地跟在后面。



    余亦勤忽視不掉地說:“你跟著我干什么?”



    杜含章指了下故總,將責任甩得干干凈凈:“別問我,問它,是它要跟著你。”



    可余亦勤能跟一只奶猴子說什么?而且這還是貨真價實的、發自靈魂的追隨。



    余亦勤覺得杜含章可能是怕他跑路,雖然他不會,但別人的思想不是他能控制的,所以杜含章要是閑的沒事,想跟就跟吧。



    反正他估計也跟不了幾天,畢竟老賬要算,可日子也是要過的……余亦勤這么想道。



    



    



    第30章一年蓬



    事實很快證明,這道靈魂的追隨比較塑料,兩人前后腳從樓上下來,還沒出院門,故總就貓回了杜含章的心口。



    它是一個低調的靈體,沒事絕不刷存在感,也不愛被人當猴子看,雖然它就是個猴子。



    余亦勤看見了,但他是個厚道人,慣常不會掃別人的面子,瞥了一眼就過去了。



    杜含章本來準備開車,無奈余亦勤走的飛快,喊他等一下他還振振有詞。



    “靈魂的追隨沒有告訴你,現在我打算出門打出租嗎?”



    這還真沒有,因為要跟著他的東西根本不是故總,而是杜含章本人,但這不能跟余亦勤說,說了靈魂的追隨就變味了。



    “告訴了,但我沒聽。”杜含章假笑了一聲,扯著他就往車庫里走,“我是債主,憑什么聽你靈魂的?”



    余亦勤被他拖了兩步,潛意識里覺得幼稚,可嘴上又沒過腦似的在說:“一樣的道理,我也不用聽你的。”



    欠的是債,又不是人身自由。



    杜含章拉著他路過了一叢月季和郁金香,有點無語:“你也沒聽啊。而且我又沒讓你去維護世界和平,只是讓你坐個車而已,你有必要這么如臨大敵的嗎?”



    余亦勤聞到花香,垂眼看見碗大的月季連綿成片,帶著鮮血的色澤,勾得他霎時就想起了杜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