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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隨性而起,也沒想過他會同意。他就只是想看對方窘迫為難的表情。果然,施靖舟一聽,眉頭不由皺了起來。好一會兒之后,喻甘正準(zhǔn)備補(bǔ)上一句‘開玩笑’的,就聽對方說,“好。”“嗯?”他確實(shí)沒想到施靖舟會同意,“你不是不喜歡去嗎?”“嗯。”施靖舟沒否認(rèn),“但你想去。”言外之意如果他想的話,施靖舟就會陪他做。喻甘承認(rèn),他享受這種感覺。看著施靖舟認(rèn)真的臉,他忽然又想到一些被他塵封已久的往事。當(dāng)他以一個(gè)小孩子的身份生活十幾年后,時(shí)間久了,他幾乎就要忽略自身的特殊性,那些從前的記憶都隨著時(shí)間逐漸淡去。從前,他偶爾獎(jiǎng)勵(lì)自己時(shí),便會去路邊常去的一個(gè)燒烤攤敞開肚皮吃一頓。多去幾次,老板對他有了印象,后來便會跟他開一些玩笑。他那時(shí)面皮薄,不經(jīng)逗,老板又老愛打趣他。“什么時(shí)候交女朋友啊?”“怎么不帶女朋友來?”“還沒有女朋友。”……諸如此類的。喻甘后來也會回上一兩句,“下次就有了。”可實(shí)際上,他那個(gè)狀況,哪有資格交女朋友啊!不過,現(xiàn)在嘛。喻甘看著對面的施靖舟,不由笑了起來。嗯,這個(gè),大概也可以說是女朋友了。喻甘在心里暗暗想象了一下施靖舟女裝的樣子,變本加厲,直接樂出了聲,“哈哈哈……”施靖舟:“?”“沒事。”喻甘擺手,稍稍平復(fù)了下心情,“那就這么定了,下次我們?nèi)コ月愤厰偂!?/br>“好。”施靖舟的表情無奈又縱容。喻甘想了想又壞笑著說,“不帶小胖。”“好。”施靖舟對這個(gè)主意再贊成不過,不過,說起來,“今天怎么沒看見他?”喻甘:“……”他突然有點(diǎn)心疼柯江宇,施靖舟是不知道他要外出的,所以就是,這么大個(gè)人沒在,施靖舟現(xiàn)在才想起來問。“籃球隊(duì)要去打比賽,他跟著去了。”或許是喻甘的表情太過明顯,施靖舟自己心里也有點(diǎn)愧疚,解釋了一句,“我之前就是見到你太高興了。”所以才忘記了。好吧,喻甘承認(rèn),自己被取悅了。“沒事,小胖他不會介意的。”反正他不會知道。施靖舟眼神閃了閃,明白了喻甘的意思,“嗯。”“我突然發(fā)現(xiàn),怎么好像都是你順著我呢!”喻甘歪了歪頭道,“你有沒有什么想做的事?”“沒有。”施靖舟搖頭,而后又補(bǔ)充道,“和你在一起就很好。”“無論做什么都是?”“嗯。”喻甘吃吃地笑,“你也太容易滿足了。”施靖舟凝視喻甘的雙眼,語氣極鄭重,“不容易。”他明明求的太多。喻甘心頭忽涌上一股心酸,是為施靖舟的。或許對方還沒有從那份患得患失的恐懼中走出來,自己應(yīng)該,再多給他一點(diǎn)信心。來日方長。喻甘用紙巾擦了擦手,站起來道,“回家吧。”施靖舟沒有異議。施靖舟把喻甘送到家門口,黏糊著說了好一會兒話,然后看喻甘進(jìn)門了這才戀戀不舍地離開。而喻甘一進(jìn)家門,就被家里的小門神嚇了一跳。只見喻思儂坐在小板凳上,面對門口,雙手抱胸,黑著臉不言不語,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門口看。喻甘驚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走到喻思儂身邊,“寶啊,你干什么呢?”喻思儂:“我生氣了。”喻甘:“嗯?”“我說,我生氣了。”喻思儂一字一頓重復(fù)了一遍剛才的話。“怎么……”所以,他又怎么惹著他的小姑娘了?喻甘開始思考起這個(gè)問題。“哥哥,我生氣了。”喻思儂又說了一遍,滿臉都寫著快來哄我。喻甘當(dāng)然是立即照辦啊,雖然不知道原因,但這不妨礙,“寶啊,哥哥錯(cuò)了,你原諒哥哥好不好?”喻思儂下巴揚(yáng)了揚(yáng),“錯(cuò)哪了?”“錯(cuò)……呃……”喻甘簡直要瘋。“哼。”喻思儂偏過頭去,很不滿意他的表現(xiàn)。“寶啊,你這是在為難哥哥。”喻甘十分無奈。正好喻衡晞從旁邊走過,喻甘看見,沖他發(fā)去了求救的眼神。可無良老爸根本不管,只說,“這丫頭在這坐兩小時(shí)了,你看著辦吧。”“寶,哥哥真錯(cuò)了。”喻甘表情誠懇,語氣真摯,奈何喻思儂根本不認(rèn)。“哼!壞哥哥。”所以,到底是為了什么啊?喻甘快要抓狂了。對了,美人mama呢?求救的希望就在于此了。“寶,mama去哪兒了?”“mama工作還沒回家。”這個(gè)問題喻思儂還是乖乖回答了。哐當(dāng)一聲,希望破滅。沒辦法,只有最后一招了。喻甘伸手,抱住喻思儂,開始撓她咯吱窩。小姑娘被弄得“咯咯咯”地笑得停不下來。喻甘一邊撓一邊哄,“寶,笑了就不生哥哥氣了啊!”“不……哈哈……生氣……哈……”“生氣?還生哥哥氣?”喻甘變本加厲,“嗯?生不生氣了?”喻思儂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終于妥協(xié),“不生氣,哈啊……哥哥放,放開窩……”喻甘見好就收,手上動(dòng)作停下。把她抱在腿上給她順氣,一邊柔聲道,“寶,你為什么生氣總得跟哥哥講對不對?你不講哥哥怎么知道呢?”“哥哥不回家,我等哥哥好久。”喻思儂委委屈屈道,“很生氣,哥哥壞,都不想我。我想哥哥,所以回家跑的好快好快的。”喻甘聽完心虛地不行,連忙道歉,“對不起啊,是哥哥錯(cuò)了,沒有早回家陪我們家寶,但哥哥也很想我們家寶的。這樣,明天哥哥帶你出去玩好不好?這樣還生氣嗎?”喻思儂頓時(shí)也不委屈了,立刻道,“哥哥說的,不許反悔。”“不反悔。”“那,拉鉤鉤。”喻思儂伸出右手。“好。”喻甘無奈,陪她玩這個(gè)游戲。“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是小狗。”見喻甘想放手,喻思儂又急道,“等等,還要蓋章。”“行,蓋章。”……哄好喻思儂,喻甘才終于得以脫身上樓,洗完澡后打開手機(jī)一看,施靖舟發(fā)了好幾條消息。喻甘回過去:剛洗完澡。施靖舟幾乎是秒回。嫌打字太慢,后來喻甘干脆開了語音跟施靖舟聊。“哈……”聊著聊著喻甘不由打了個(gè)長長的哈欠,看了眼時(shí)間,不知不覺就快到十二點(diǎn)了。“很晚了,睡覺吧。”施靖舟善解人意地說。“嗯。”“晚安。”“晚安。”說完之后兩人卻僵持著誰也沒有先掛電話。沉默了一會兒之后喻甘不得不道,“我掛了?”“嗯。”喻甘剛準(zhǔn)備掛斷,想了想又說了一句,“明天見。”施靖舟也回道,“明天見。”等他說完,喻甘這才掛斷。這一夜的夢很甜很暖。夢里,他帶著施靖舟跑過了一條又一條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