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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滿臉的“沒臉見”。 祁宴歸胳膊肘撐在貨架上,淺淺揚了揚下巴,耀眼的燈光下,下頜的曲線莫名讓側顏更加鋒銳。 他挑了挑眉,說道:“賀橋,你好像經常光顧啊,熟門熟路……” 賀橋嘻嘻一笑,痞氣蓋過了那張臉應該有的俊秀,他看了一眼田恬手上的口紅,輕輕提過來塞進慕落庭的手里,道:“祁宴歸,你這就得好好跟我學學了。怎么樣才能把老婆哄開心,這是一門學問。” 他頓了頓,又沖慕落庭道:“而不是買幾千萬上億的鉆石,弄個戒指環就想把人拴住。你說是不是啊?慕小姐?” 賀橋看向慕落庭,上挑的眼 睛滿是調侃和挑釁。 慕落庭笑笑,這才轉過身來。 她半摘了口罩,憋著笑意將那只口紅又還給賀橋,道:“那我還是選擇幾千萬的鉆石吧,至少把家底敗光之后我還能拿去當鋪當了。你說是不是啊?賀公子?” “……”賀橋手里一頓,口紅差點掉地上,整個人xiele氣似的將口紅隨意插回貨架,“說不過你。田恬,走了……” 他摟住田恬的腰,手掌微微用力,將田恬本就纖細的腰掐出一個好看的曲線。 田恬紅著臉,難為情地拂開他的手,這才跟慕落庭打了個招呼。 慕落庭抱著手臂,抿抿嘴道:“認真的?” 田恬愣了愣,點點頭。 慕落庭恍然嗤笑,道:“難怪你這幾天都不肯跟我一起出來呢,原來是有人陪。” “庭庭……”田恬自知理虧,也不知道該怎么說道與賀橋的關系,只愣愣站在那,一言不發。 賀橋有心要幫田恬說話,卻見慕落庭的看著自己的神情,明顯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他怏怏聳了聳肩道:“慕落庭,你可別這么看著我,我賀橋雖然有些事情上不是個東西,但我對感情還是相當專一的。” 慕落庭抬眼看他,也不理睬他,只將手中的眉筆放回貨架,對田恬道:“我和陳沁之前兩天還在想怎么喊你出來呢,現在我知道了……” 她再也忍不住,笑夠了才道:“……既然進展這么快,就應該先喊賀橋,再喊你。” 賀橋跟祁宴歸熟絡,也不怕慕落庭有什么齟齬,不等田恬開口,張口就道:“我這也不算是吃窩邊草吧?” 祁宴歸一聽,皺皺眉,“什么窩邊草?” 賀橋頓時語塞,哪知田恬很自然地接過話去,一本正經地說道:“那天賀橋去鼎晟的樂團鬧,庭庭罵他吃窩邊草,他說他真的吃窩邊草,吃的應該是庭庭。” “……” 田恬的最佳技能,就是把所有能聊起來的話題全部終結。 話音剛落,祁宴歸的臉色唰的一下沉了下來,本就搭著貨柜的胳膊,更是加壓了幾分力度。 貨柜表示自己都快散架了。 賀橋的求生欲幾乎爆表,“不是,宴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怎么可能有那個心思呢,我當時把她倆當男的,就這么隨口一說……” 慕落庭一愣,“賀橋,你把我當男的?” 田恬也沒好氣道:“你的意思是,我給你的第一印象就是個男的?” “……”賀橋臉一僵,當場石化。 祁宴歸捏了捏眉心,臉上那神情仿佛在吐露認識賀橋簡直就是人生一大敗筆。 他沉聲問道:“賀橋,你說我還有必要跟你學什么哄老婆的學問嗎?” 管它是姨媽色還是死亡芭比粉呢。 直接刷卡它不香嗎? 作者有話要說:香! 40、第 40 章 就像是用了催化劑一樣, 賀橋和田恬發展迅速,不過幾天的功夫,就恨不得談婚論嫁。 臨近年關的時候, 兩個人便跑去了田恬老家江城見長輩,說是年后才回來。 可堪閃婚的表率。 轉眼就到了年三十。 今年過年晚,二月的天已經回暖不少, 崇京本就是南方城市, 又沿海,逐漸熱起來的天氣讓人心情愈加煩躁。 臨近晚飯時間。 陶純先和慕年華提前出發。 慕落庭匆匆收拾好, 才開車駛向海灣酒店。 海灣酒店的頂層餐廳被慕家包了場,這是銘睿旗下的酒店第一次被慕氏包場吃年夜飯, 兩家因為聯姻的關系,親密了不少,祁安還特意打了招呼,所以總經理早就打了十二分的精神來cao辦此次宴席。 慕年華的前六個子女早就成家立業、各立門戶。 除了慕清歌,幾乎都和陶純合不來,每年過年, 一大家子都是假笑假奉承。 慕落庭不喜歡過年。 一到這個時候, 就要被迫參加家宴。她很少與那幾個哥哥jiejie來往, 一個是年齡差實在太大,另一個就是她很明顯感覺地出來,除了四姐慕清歌, 都不喜歡她。 見她一個人坐在沙發上, 顧遠端了杯紅酒遞給她,嬉皮笑臉道:“你還是這樣板著臉比較好看,每次笑起來我都覺得你要給我捅刀子。” 慕落庭看了他一眼,道:“那我真是謝謝你, 這么不拖泥帶水地夸我。” 正接過酒杯,她注意到顧遠身后跟了個年輕女孩,定睛一看,居然是之前在中濟島酒店半夜數星星的那位。 她穿著得體大方,不似在中濟島的性感暴露,臉上淡妝相宜,倒讓人莫名覺得有一種小家碧玉的感覺。 整容般的改頭換面。 詫愕之余,慕落庭不禁訝道:“顧遠,你玩真的了?” 還沒等顧遠回答,女孩走近,她笑起來很甜,禮貌喊道:“小姨媽好,我叫于禾楚。” 嘴巴也甜,改口得也快。 慕落庭尷尬地點點頭,將酒杯放在嘴邊輕輕抿了一口,哪知太過著急,一口酒嗆得連連咳嗽。 看她咳得死去活來的樣子,于禾楚趕緊上前給她順了順氣,手法嫻熟,很是老練。 慕落庭緩過來后,顧遠見她有些懵,解釋道:“禾楚是護士。” 慕落庭笑了笑,很是內斂地贊揚了一句。 臥槽…… 難怪祁宴歸說顧遠戒了煙,原來是找了個小護士。 抽了那么多年的煙,說戒就戒。 顧遠這個讓步,真的是讓大發了。 慕落庭盡量保持一副嫻靜端莊的模樣,從包里拿出一個厚厚的紅包塞進于禾楚的手里,溫和道:“遠遠,你這媳婦長得真好看。” “……” 顧遠和于禾楚地尷尬地相視一眼,仿佛慕落庭已經化身為一個花甲老人,正看著自己的晚輩喜結連理而愉悅不已。 但左右一想,她確實是長輩。 三個年輕人因為輩分的緣故,尬聊不起來。見慕落庭也沒什么話說,顧遠拉住于禾楚的手,笑瞇瞇道:“小姨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