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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親親,你真棒,回頭給你加工資喲。】對面立刻顯示“對方正在輸入……” 然而這幾個字只出現(xiàn)了兩秒鐘,就沒動靜了。 錢溢直接嚇得不敢回了。 慕落庭眼角含笑,想到錢溢上次那張“我完了我完了我徹底完了”的臉,揉了揉臉頰,笑出了聲。 祁宴歸問道:“看什么笑成這樣?” 慕落庭無聊地將手機還給他,說道:“隨便看看,沒什么好玩的,跟老人機似的。” 老人機? 明明一部最新款的水果機,居然說是老人機? 是嫌他手機里空空如也? 還是她根本沒翻對地方? “咳……”祁宴歸輕咳了一聲,緊了緊方向盤道:“我一般網(wǎng)頁看,不下載……” 慕落庭皺了皺眉,“網(wǎng)頁看什么?” “……”祁宴歸斂了斂眉眼,嘴角上揚,“沒什么。” 慕落庭怔怔看著他,待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眼眸里的笑意已然藏不住。 趁著一個紅燈,她探了探身子,捶了他一拳,“無聊!” 作者有話要說:我也不知道網(wǎng)頁看什么,我還沒滿18 38、第 38 章 自從在音樂會露了臉, 李蕊隔三差五就喊慕落庭去樂團排練排練,一來二去,慕落庭也和樂團的人打得火熱, 她沒什么架子,人也爽快。 譚以寒辭職了,不知道去了哪, 也沒有人過問, 整個樂團就像從來沒有這號人存在過,大提琴首席換上來一個中年女人, 為人正直,不茍言笑。 而全崇京市好像夢醒一般, 都開始討論起鼎晟交響樂團音樂會。 慕落庭忽然被貼上了“才女”的標簽,心理上竟一時間無法接受。 然而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慕落庭那天的表演確實出彩,人人都說道,慕家小女兒不僅容貌姣好,還有真才實學, 多年不顯山露水, 如今一鳴驚人。 娛樂圈的前輩后生眾星捧月, 把陶純都捧到天上去了,那幾天,陶純的臉色比連敷五十張面膜還嬌艷。 陳沁之最近因為畢業(yè)論文的事情還在焦頭爛額, 于是慕落庭來樂團排練的時候, 便喊上了田恬。 這日,樂團正休息的時候,忽然門外一陣喧嘩,緊接著闖進來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 那身型, 掛墻上墻都嫌重。 賀橋黑著臉,跟誰欠了他五個億似的,二五八萬地就沖了過來。 慕落庭一見,撇開椅子,想都不想就攔住他,“賀橋你發(fā)什么瘋?你跑這干什么?” 賀橋環(huán)看一圈,不耐煩地嚷嚷著,“他媽的那個姓譚的小子呢?睡老子女人不敢出來了?” 樂團的人都是文縐縐的范兒,見到這架勢,誰都不敢多說一句話,只把自己手中的樂器捏緊了,多少還能自衛(wèi)一下。 譚以寒?肖曼凡? 怎么這兩人就陰魂不散了? 哪天真應該全體去寺廟燒香拜佛去去晦氣。 慕落庭一聽,不由蹙眉問道:“你跟肖曼凡分手了?” 賀橋愣住,斂了斂眉眼,不耐煩道:“我又沒承認過她,什么分不分手。” 慕落庭抱著手臂,似笑非笑,“那你激動個什么勁,還來找人麻煩,誰給你戴帽子你找誰去唄。” 賀橋目光呆滯了片刻,看了一眼慕落庭,又將目光落在田恬臉上,面帶疑惑深吸一口氣,隨手拿出根煙。 “賀橋!……”慕落庭趕緊推攘著他往門外 而去,“出去出去,別在里面抽。” 待到了走廊上,賀橋推開扇窗,這才點了煙,吐出一圈圈的煙圈,悶聲道:“肖曼凡跟我玩消失了,我也不打算再找她了,這兩年我花錢哄著她,其實我早就知道她是什么人了,也受夠了。” 還挺深情? 慕落庭看在眼里,莫名有些同情。 她說道:“那你跑來找譚以寒做什么?” 賀橋頓了頓,肺里堵得慌,煙圈都吐不出來了,道:“我總要看看我敗給什么人了吧,比我?guī)洠窟€是比我有錢?” 還挺自信? 多年相識,賀橋表面上給人一種紈绔子弟的感覺,但內(nèi)里還是長不大的心境。 慕落庭看了一眼旁邊悶聲不語的田恬,正想跟他坦白算了,哪知田恬忽然道:“照片里的那個人是我,不是你女朋友。” 聞言,賀橋原本黑著臉,更黑了,演包青天都不用化妝的那種。 他一臉懵逼地看著慕落庭和田恬,半晌才道:“什么亂七八糟的……不是,你又是誰?” 慕落庭闔了闔眼睛,深吸一口氣,把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講了一遍,最后拿出手機道:“不信的話我給你看原片,肖曼凡撒潑的細節(jié)你去問顧遠,或者隨便抓一個樂團的人問問。” 賀橋呆了幾分鐘,接過手機凝神一看,才啞著嗓子道:“cao……你跟祁宴歸玩我?” 苦澀上臉。 慕落庭玩他,他沒轍。 祁宴歸玩他,他也沒轍。 他們兩個人一起玩他,他只能聽天由命。 賀橋一口一口抽著煙,直到煙頭燒到了指尖,他才倏地反應過來。 他把煙頭碾滅,扔進垃圾桶,說道:“也好,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這種女人,不要也罷。” 他懶懶散散地往門口走去,半路上忽然回過頭來問道:“你叫什么?” 慕落庭皺著眉道:“你跟顧遠玩久了也健忘了?” 賀橋沒理她,只看著一邊僵著臉的田恬,“我問你叫什么?” “……”慕落庭莫名覺得尷尬。 田恬懵了一下,才道:“田恬。” 賀橋挑挑眉,胳膊肘搭著門框,手里的打火機在指間來回翻轉(zhuǎn),開合的聲音在安靜的走廊里發(fā)出“噠噠”的聲響。 他認真打量了一下田恬 ,說道:“那個姓譚的不是好東西,沒錢就算了還沒人品。”他遲疑一下,問道:“……要不,你跟了我?”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慕落庭一聽,沒好氣地斥道:“賀橋!你變態(tài)啊,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賀橋?qū)⒋蚧饳C拋了個圈,穩(wěn)穩(wěn)接住,散漫說道:“慕落庭,我也算是和你一起長大的吧?我要是真吃窩邊草……”他伸出手指指了指她,“……我吃的應該是你。” 他戲謔地挑挑眉,見慕落庭臉一陣發(fā)白,繼續(xù)道:“不過我對你還真沒興趣,太難哄,還是讓祁宴歸哄吧……” “那我還真是謝謝你了。”慕落庭深嘆一口氣,這才指著大門道:“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就喊保安請你了。” “走走走,怕了你了。”賀橋?qū)⒋蚧饳C揣進褲兜里。 半道上,他忽地又轉(zhuǎn)向田恬,認真說道:“我家有錢,我長得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