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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走去,拉開車門將她塞了進去,又系上安全帶,才沉沉道:“談戀愛就要有個談戀愛的樣子,別說背你了,你就是想在這睡覺,我都可以立刻清場。” 他說完,嘴角止不住地揚了起來。 這種時不時的調(diào)侃揶揄,聽得慕落庭頓時羞赦難耐,趁他還未關(guān)門,伸腳踹了他一下,低聲罵道:“變態(tài)!” 祁宴歸忽地側(cè)首看著她,“變態(tài)罵誰?” “變態(tài)罵你!”慕落庭恨恨道。 祁宴歸笑著走到駕駛座,發(fā)動了車子。 他隨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將手搭在方向盤上,很是滿意地說道:“對,你是個小變態(tài)。”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兩個都是變態(tài)。 25、第 25 章 待車子上了主路, 慕落庭才反應過來被他給套路了。 她頓時拉下臉來,裝作生氣的樣子,氣鼓鼓地坐在那, 一動不動一聲不吭,甚至連手機也不玩,只將臉朝向窗外, 怔怔看得出神。 祁宴歸一手搭著方向盤, 一手搭在掛擋桿上,見她悶悶不樂的樣子, 便挪了一下右手,握住她的手, 問道:“生氣了?” 慕落庭搖搖頭,“沒有啊。” 她確實沒生氣,因為沒什么讓她生氣的地方。 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兩個人的性格倒也不是想象的那么合不來,相反,有的時候恰恰能合上拍子, 就像一副齒輪, 卡得嚴絲密封。 做了個鬼臉, 掩面偷偷笑了笑。 她皮膚本就白皙,夜色下,更如同綻放的玉蘭花, 紅艷的小嘴在指縫中隱約可見。 她有一眼沒一眼偷偷看著他, 整個人都歪在座位上,身體像綢緞一般,那樣的軟。 祁宴歸微微瞇了瞇眼睛,說道:“慕落庭, 我開車呢,別勾我。” 慕落庭猛地坐直了身子,扭頭不再看他,低聲斥道:“yin者見yin!” 二人不再說話,車子下了主路,漸漸駛?cè)腴_往“竹林”的小路,沒多久就到了訪客停車位。半開的車窗吹入涼絲絲的海風,咸味伴著海鷗鳴啼飄入車內(nèi),在這寂靜的樹蔭下有些突兀。 慕落庭沒有立刻下車,她想了想,忽然哂了一下,拽了拽祁宴歸的袖口扣子,西服袖口的扣子有些小有些滑,沒拽住,手指滑了下來,她歪著頭道:“他不會真是個鴨吧?” 認真的表情著實逗笑了他。 祁宴歸解開安全帶,湊上來,將她堵在車門與座椅之間的小角落里,低聲問道:“誰?” 這個“他”頗有指代不明的感覺,讓人不得不認真思考三分。 許是一天工作的疲憊,他西服雖齊整,但襯衣卻有些凌亂,尤其領口解開了兩顆扣子,鎖骨露了小半部分,正直直對著慕落庭的眼睛。 她抿著嘴,抬眼看他,戳了戳他的胸口,輕輕說道:“剛那個,身材超棒、膚色超好、顏值超高的譚以寒……” 她說完,見祁宴歸臉色有些暗沉,立刻咂咂舌,伸手將他襯衣領口解開的兩顆扣子給系了回去,斂了神情,正經(jīng)道:“夜里涼,穿風。” 祁宴歸握住她的手,知道她又是在開玩笑,并不惱,也不與她爭執(zhí),只淡淡說道:“你認識李蕊?” 慕落庭點點頭,又搖搖頭,“說不上認識吧,她是婚紗店的客人,而且之前不是你陪她來的嗎?” 她回憶了一下。 第一次李蕊是祁宴歸陪著來的,她還以為是祁宴歸的未婚妻,整個場面十二分的尷尬。 第二次是譚以寒陪著來的,那個時候才知道李蕊養(yǎng)了個小狼狗的事實。 祁宴歸眼底神色微沉,看李蕊那態(tài)度,對譚以寒也是喜得緊。 親眼眼見著他對慕落庭撩撥勾搭,連怒都不敢怒。 他仔細看著慕落庭那張精致小巧的臉,說道:“既然算不上認識,那就不用多管了。”他頓了頓,又道:“離他遠些就行,我表姐那里,她自己有分寸……” “哦。”慕落庭點點頭,她并不關(guān)心李蕊和譚以寒是什么關(guān)系,不認識的人,她都盡量不招惹。 正準備下車,她忽然問道:“你今天怎么忽然想起來去購物中心找我?” 祁宴歸笑了笑,打開副駕駛前方的儲物箱,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 盒子很大,幾乎是卡著邊拿出來的。他將盒子遞到她面前,“打開看看。” 慕落庭有些驚訝,“又送我鐲子?一邊一個想銬我啊?” 她就著車頂?shù)臒艨辞搴凶由系淖帜福砬閮叭灰汇叮种兴俣茸兛臁?/br> 當那塊漂亮的粉酒紅手表出現(xiàn)在眼前時,她詫異地說道:“理查德米勒的k dy?” 祁宴歸眼眸一凜,“已經(jīng)有了?” 慕落庭趕緊搖搖頭,“沒有。”她頓了頓,繼續(xù)道:“也不是買不起,我不怎么戴表。” 他看著她滿眼興奮地將表拿出盒子,在手腕上比劃了一番,不由淡淡笑笑。 小金絲雀自己確實買不起,但是慕年華買得起,他祁宴歸也買得起。 慕落庭揚了揚手腕,湊到他面前,認真說道:“入門級?” 祁宴歸盯著她,她的眼眸中倒映著自己的影子,很是清澈,他點點頭,“我在你這算入門了嗎?” 慕落庭一愣,頓時反應過來,臉頰緋紅,閉口不言只揉了揉眼睛。 祁宴歸看著不遠處 的大橋,霓虹燈和車燈交錯交織,心情倒是格外好,“快回家吧,妝都要花了。” 慕落庭“嗯”了一聲,正打開車門,抬眼間,忽然在夜空看到了什么。 她回頭認真問道:“你要不要求個婚?今夜挺浪漫的。”她伸手指了指天空,“看,有流星哎。” 祁宴歸怔住,想到今天那枚戒指還沒拿到手,只道:“改天,回家多喝水,睡覺。” 慕落庭怏怏擺擺手,恨恨瞪了他一眼。 送分題都擺他面前了,自己不會解題就不能怪她臭臉相向了。 她整理好東西,將手表盒子小心捧在懷里,朝公寓大樓走去,頗有一副滿載而歸的感覺。 看著她的背影,祁宴歸眼睛藏不住的笑意,他拿出手機撥出電話。 宋必正要睡覺,卻看見來電是祁宴歸,不由地打了個激靈翻坐起來。 怕驚醒一旁熟睡的小女兒,他出了房門才接起電話,“祁總?” “買下來了?”電話那頭聲音平淡,但聽上去語氣不錯。 宋必捂著嘴,壓低了聲音,“買下來了,確認了兩次,就是慕小姐戴的那枚,主鉆是十克拉。” 說完,只聞對面淡淡“嗯”了一聲。 宋必頓了兩秒,問道:“……是要求婚嗎?” 祁宴歸并未直接回答,他沉默了幾秒鐘,看著夜空中一顆流星劃過。 還真有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