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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滿面寵溺。 儼然就是一對熱戀中的小情侶。 所以有網紅插足、祁慕兩家聯姻失敗的謠言忽然又不攻自破。 網上夸贊七公主貌美大方的溢美之詞接踵而來, 令人應接不暇。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 圣誕節那天晚上,祁宴歸其實提前申請了航線包了一架直升機,準備隨時去中濟島。 結果流言傳出來的版本卻變成了醬嬸兒的——【銘睿繼承人祁宴歸為哄慕氏七公主開心, 包直升機飛往中濟島酒店送餛飩。】餛飩莫名被cue, 表示害怕極了——我特么什么時候坐過直升機了? 回來后沒幾天,又到了周五,在家休息了沒幾天,又被陶純威逼利誘去婚紗店上班——寧愿茍, 也別浪費時間。 回家后,慕落庭幾乎散架般躺在自己松軟的床上。 祁宴歸打來電話,“晚上出來吃飯,我去接你。” 慕落庭看了看時間,打了個哈欠,“我約了沁之,要不改天?” 隨意糊弄糊弄,便掛了電話。 今天晚上在銘睿天盛國際購物中心有一個雞尾酒之夜。 與其說是的雞尾酒之夜,不如說是這些頂級奢侈品牌的雞尾酒購物之夜。 受邀入場,著裝正式。 這也相對來說是對一種身份和地位的選拔。 崇京市這種比較后現代化的城市來說,幾乎都是neoney的天下。 傳統意義上三代以上血緣紐帶為基礎的貴族家族企業幾乎尋無蹤跡。所以能來的都是各集團企業的暴發戶富太太貴小姐。 今天的重頭戲是一枚價值三千四百五十萬的戒指,有個很俗套的名字,叫“張揚之愛”。 夸張的蝴蝶結造型,嵌滿了鉆石,戴在模特的手上,直接遮住了小半只手,將纖長的手指隱匿在絢爛得不忍挪目的光芒下。 雞尾酒之夜的客人們,非富即貴,談話交際之間,或多或少都會被這枚戒指所吸引。 整個宴廳的焦點幾乎都在這個戒指出場的時候,就被定格在了那一處。 品牌方負責人注意了慕落庭很久,畢竟一個養得高貴的小姐,自然會被這個價格不菲的奢華戒指吸引住。 鉆石,光芒,身份,象征,這就是刷卡的那一瞬間所能享受到的殊榮。 “慕小姐,試試嗎?”負責人一邊問,一邊從容地戴上了手套,從模特手上取下那枚夸張的蝴蝶結造型的鉆石戒指,“權當是慕小姐給我們品牌做一個活廣告,可以嗎?” 這個品牌從不請名人代言,只靠頂層社會的名流人士們穿戴宣傳,品牌方負責人的請求,慕落庭也不好拒絕。 她不緊不慢地戴上了戒指。 這枚“張揚之愛”雖然擺在那非常的夸張,但是戴在手上,卻有一種恰到好處的張揚。 矜貴與囂張并存,典雅與狂野糅合,看著自己白皙修長的手指,這枚戒指就仿佛量身定做一般。 試完了“張揚之愛”,慕落庭舉著高腳杯,欣賞著一個一米八個頭的白人模特展示一條豹子頭項鏈。 這款項鏈是主辦方目前主推的一個美洲豹系列,豹子頭鑲嵌二十顆十六分的鉆石,眼睛是沙弗萊石,用金為18k,沉甸甸的,用料倒是很足。 而就在她要求模特摘下來之時,一個客戶經理便已經站在她面前說:“慕小姐,不好意思,這條項鏈李小姐已經買下來了。” 隨即,她拿著這條項鏈,領著一位打扮時髦的女人和一個十分年輕的男人,往貴賓室而去。 慕落庭見過這位李小姐,祁宴歸的表姐。 祁宴歸曾陪她在婚紗店看過婚紗。 陳沁之也注意到了這個年紀稍微偏大的李小姐,似乎是在哪見過,但又想不起來。 她低聲問道,“這個李小姐是誰?看著好像不年輕啊,還沒結婚嗎?” 慕落庭拿起一只當季的新款包包,看了兩眼,不動聲色地說:“她叫李蕊,鼎晟音樂的首席運營官兼常務副總裁。她今年三十五歲,那個小男人,看見沒?” 她朝站在貴賓室外的年輕男人抬了抬下巴,繼續道:“她的小狼狗,二十二歲。” “……?” 陳沁之怔住,抬眼看去。 男人面目清秀,皮膚很白,肌rou不錯,可以看得出經常健身。 似乎是注意到了她們的目光,小男人友好地點點頭。 他揚眉看了慕落庭片刻,饒有興趣地笑了笑,臉上有著與此番場合不相符的調皮與放浪不羈。 他靠在墻上,身姿挺拔,加上偏白的皮膚,格外引人注目。 慕落庭舉杯回禮,并未再理會。 陳沁之低聲道:“鼎晟音樂?肖曼凡不就是在他們旗下的交響樂團嗎?拉琴拉得跟鋸床腿似的,整個就一劃水怪……” 慕落庭幾不可察地點點頭,“嗯,聽說李蕊的小男友也在交響樂團。” “關系戶啊?” “對。” 兩個人八卦了幾句。 而這時,小男人走了過來,駐步一米的距離,開口道:“慕小姐,我記得你,阿蕊曾去你們店看過婚紗,沒想到在這能碰到你。” 他的聲音很有磁性,很清澈。 慕落庭禮貌地笑了笑,并不從表情上顯露一二。 他伸出手來,眼中含笑,輕佻的眼神漂浮不定,很容易就讓人心神不寧。 他介紹自己,“譚以寒。” 慕落庭愣了一下,隨即只輕輕搭了一下他的手,禮貌道:“挺巧。”她頓了下,“我叫慕落庭。” 譚以寒輕快一笑,略微點頭,“慕小姐美名,略有耳聞。” 呵……慕落庭瞇了下眼睛,她余光瞥見陳沁之也是一臉匪夷所思,抿了口酒問道:“譚先生有什么事嗎?” 譚以寒輕輕笑著,露出幾顆白牙,眼中婉轉流波,頗有一番縱情聲色之感。 他垂眼看下,笑道:“慕小姐你不要誤會,我只是聽阿蕊提起過你,慕小姐曾在國會廣場彈過一次豎琴,那時候阿蕊帶著鼎晟的交響樂團去那里演出。” 慕落庭這才想起來,確實有過一次在廣場彈豎琴。 國外喜歡在公共場合放置樂器,那天她也是突發奇想,雖然那架豎琴只是擺放在那的裝飾物,音很差,但她還是彈了一小段,甚至有人想給她投個幣。 慕落庭趕緊謙虛回答,“我只是個業余愛好,不能跟鼎晟的交響樂團相比。” 譚以寒笑得更是燦爛,商場刺目的燈光下,居然還能看出一股陽光大男孩的味道,他瞇了瞇眼睛,說道:“慕小姐真有一種想讓人保護的欲望。” 慕落庭臉上露著疲倦,只應付地隨意回道:“我家暫時不應聘保鏢。” 剛說完,李蕊從貴賓室走了出來,銷售助理還幫忙提著兩個骨瓷杯。 見譚以寒正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