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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宋邵直默默地摸著自己的鼻子,“我才沒有那么壞心眼呢。” 這話如果被顧知離聽到,他一定會站在鐘戰的立場,順便說一句:誰會相信你的鬼話! 鐘戰一直都記著自己被咬過,所以他絕對不會輕易松懈。 “你想要做什么。”鐘戰看著宋邵直,“別隱瞞我。” 宋邵直依舊還是笑著,“你不是不相信我嗎?” 鐘戰看著他,而后只說一句話。 “那你還會繼續欺騙我嗎。” 第五十六章攔不住也要攔著 “我從來都沒有欺騙過你。”宋邵直無辜地看著鐘戰,他的眼神像是一只小動物一般無害。 但鐘戰不會輕易相信宋邵直,曾經他以為宋邵直的確是無害的,但只有真正飼養他的人才知道。 他是危險的。 即使是兔子,急了一樣會咬人。 “不會影響到我。”鐘戰只留下這句話。 宋邵直陷入沉思,不要影響?似乎有點難呀。 因為他的目的跟鐘戰幾乎一樣,所以可能還是沒有辦法做到不沖突的情況。 但是他可以保證一個事情,叫做—— 我比你早點下手,不剛好沒有問題? 只要鐘戰的目標沒了,那么跟他可沒有關系。 宋邵直默默地笑著,有些事情讓他來就好,不需要讓鐘戰親自去動手。 鐘戰想要從其他人下手,一點點地把左伊徹底抓住。 可宋邵直沒有鐘戰那么好的耐心……哦不對,對于鐘戰他很有耐心,可如果是其他人,宋邵直自我感覺是一個毫無耐心的人。 他巴不得直接把左伊抓住,然后把他丟到地下室,再好好地審問,為什么當年他要那么做。 如果不是因為他,現在鐘戰也沒有必要這么低調。 鐘戰確定好左伊的位置,而后也確定好另外幾個人的位置,他差不多是時候行動了。 剛準備要走,忽然被一個人給攔住。 羅斌面帶微笑地站在鐘戰的面前,“您好,可以交個朋友嗎?” 鐘戰冷淡地看著面前的人,打算直接繞開。 羅斌則是繼續跟在鐘戰的身邊,“一句話都不給我?” 鐘戰停下腳步,“我知道你是誰,羅斌,宋邵直叫你來的。” 羅斌在身后無奈地聳聳肩,直接被揭穿身份,那他還要說什么攔住鐘戰? 宋邵直怕不是個傻子,既然鐘戰認識他,叫他過來這邊干嘛,等著被發現嗎? “他只是一個朋友,他是他,我是我,立場不一樣。站在我個人的角度上,我希望可以跟您交個朋友。”羅斌說著。 “意義何在。”鐘戰的表情依舊冷淡,他在審視著羅斌。 羅斌即便被這么看著,他都不會覺得不自在,反而還很輕松。 “您是鐘家的家主,有誰不想要跟您認識的嗎?”羅斌道,這可是實話。 鐘戰冷笑一聲,“毫無意義。” 羅斌搖頭,“不,過會您會知道,認識我,對您而言并不會有任何不利的地方。” 鐘戰不會因為一句話而動搖,他還是想著要離開,但下一刻,他卻只能推翻自己剛說過的話。 “你不想給過去的戰友一個交代嗎?”羅斌不再帶著剛才那種假惺惺的微笑。 他裝著很累。 跟鐘戰說話,看來還是直接點更輕松。 鐘戰開始看著羅斌,他只問一句話,“你哪來的自信覺得,我一定要那么做不可。” “因為,你是鐘戰,所以你會這么做。”羅斌并不會畏懼,反而更是帶著他絕對不會錯的表情。 “鐘戰,按著輩分,我是應該要叫你一聲叔叔,不過……你應該也不會應我。”羅斌淡笑一聲,“畢竟你不知道我是誰。” 第五十七章無關者早撤離 看到羅斌已經成功把鐘戰給牽住,宋邵直這邊已經做好準備。 司儀準備開始演講,只要他說完,意味這一場晚會會開始變質。 宋邵直看向顧知離那邊,而后顧知離給他做了一個撤離的手勢,示意著他現在會跟君譚生開始離開。 鐘戰本想自己出手,但因為羅斌跟他說了一些內容,后來還是決定先跟宋邵直撤離。 看到鐘戰陰沉的臉色,宋邵直只能說道,“很遺憾,你無法親自出手。” “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結果?”鐘戰給宋邵直一個冷漠的眼神,他搞不懂宋邵直。 讓他來參加的人是宋邵直,想要他高調的人也是宋邵直。 但最終,這個人卻什么都不讓他出手。 想要跟他說明,其實他現在大部分情況還是被宋邵直給影響嗎? 不,他不會那么輕易讓宋邵直得手的。 “當然不是。”宋邵直很無辜地看著鐘戰,“我只是不想要看到你受傷的情況。” 他自然不會希望鐘戰有什么意外,這么危險的事情,當然不能讓鐘戰自己去行動。 “看來你已經忘了,我要比想象中的更強。”鐘戰只丟下這么一句,而后不再去管著宋邵直。 鐘戰先回去車上。 既然現在已經沒有需要他出手的事情,那么待在會場里根本毫無意義。 宋邵直摸摸自己的鼻子,心想著,他最大的目的只是想說:我跟鐘戰的關系真的很不錯哦,當年說過會成為我的人,我真的做到了哦。 所以——鐘家的敵人,最好做好心理準備。 他不像是鐘戰那般正義感,鐘戰過于規矩,而他,則是一個不受束縛的人。 羅斌看到鐘戰離開,他才到宋邵直的身邊,“我調查了一下,他準備開溜了。” “那你還不去?”宋邵直似乎很吃驚的模樣。 可羅斌直接給一個白眼,“說得那么輕松,不如你去?” “不不不,這種事情當然還是得交給你這個行家來。”宋邵直推辭,心想著如果是他靠近,恐怕左伊只會溜得更快。 羅斌給宋邵直一個中指,然后再悄悄離開。 左伊的人已經都安排得差不多,基本上都有人纏著,所以不需要擔心一個人應付不來的情況。 唯一的一個情況,是左伊太過于謹慎,要抓住他沒有那么容易。 這不,好不容易才出現在這一次晚會,還沒結束,他都已經想著先離開了。 在宋邵直看來,這只能叫做,心虛。 因為他做了很多讓人憤怒的事情,為了不讓其他人抓到,他只能這么謹慎。 眼看著司儀已經要結束,宋邵直隨后轉身撤離。 識相的人都清楚,這不是一個什么友善的晚會。 再留著的人,不是身份無法被撼動的人,就是即將消失的人。 無關者,最好早點離開。 剛到車上,宋邵直便發現里邊的氣氛似乎不太對勁。 鐘戰看起來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