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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就要。”半個小時之后,花有鹿偷偷將拿來的能源全部送上飛船,戰(zhàn)戰(zhàn)兢兢。“哥,這些可是我偷偷拿來的,不會出事吧?”“不會。”阮斐堅定地道:“我自己過去,你留在這里,隨時聯絡。”說完,帶著幾個船員登上飛船,艙門關閉,載滿能源的飛船緩緩離開星際港口。阮斐站在控制室,看著外面的宇宙星辰,目光尤其堅定,道:“目的地設定,雙角星。”嘭一聲,飛船發(fā)生空間跳躍,消失在視野中。雙角星是艾羅帝國的邊境星球,靠近蟲族領土,十分荒蕪,寸草不生,這是蟲族每次進攻的起點。數千年來,一直戰(zhàn)火紛飛,沒有任何人居住。此時的雙角星幾乎已經被蟲族占領,四處可以看到渾身漆黑,面目恐怖的蟲族,個頭足有半個機甲這么大。偶爾從遠處傳來一些炮火聲,所有蟲族立即蜂擁而至。費德烈?guī)ьI的軍隊損失慘重,卻并不是因為蟲族,而是因為能源爆炸。只有兩艘軍艦停在上空,承載著傷患,其他人都駕駛機甲在雙角星上降落。蟲族繁殖能力將人,向來以龐大的數量四處侵襲,再次察覺到他們的武器出現問題之后,進攻得更加兇悍。所有士兵被分成小隊,各自散開。費德烈?guī)ьI的幾個人才剛剛將傷員送上軍艦,就遇到了正在掃蕩的蟲族,展開激烈交戰(zhàn)。正在一邊反擊一邊后退的士兵突然停下腳步,手上的槍震動了一下,嘭一聲炸開。他迅速丟出去,卻還是被波及。好在此時穿著機甲,但就算這樣,新能源的巨大威力還是炸毀了機甲的cao控系統(tǒng),一只手臂竟然不能動了。才剛一晃神,眼前的蟲族立即沖了過來。“啊——”戰(zhàn)士發(fā)出一聲慘叫,不敢再使用武器,僅用一只手慌亂驅趕著。眼看就要被吞沒,一架黑色機甲突然沖了過來,他并沒有使用任何熱武器,手中一柄巨劍,迅速將蟲族斬成兩半,伸手將被淹沒的戰(zhàn)士拉了出來,丟在身后。重新不甘地沖上來,黑色機甲回身一劍砍下,地上瞬間多了一片蟲族尸體,但短短幾秒的時候,后面的蟲族大軍再次覆蓋。費德烈呼吸有些急促,但并不凌亂,連續(xù)戰(zhàn)斗超過五十個小時,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不斷滾落,順著線條鋒利的臉頰滴落下來。他轉頭朝身后其他人看去,因為不能使用熱武器,蟲族數量更是他們的數十萬倍,單憑一刀一劍根本就不能對抗。“所有人后撤。”其他戰(zhàn)士迅速整理,邊打邊退。費德烈抽出第二柄劍,走在最后面斷后,目光堅毅。“凱茵。”“是!”黑色機甲身上閃過幽藍色的光,不到一秒的時間,迅速進行強化,各項技能提升到頂峰。費德烈微微屈膝蓄力,猛地沖了出去!半個小時之后,費德烈甩開身后洶涌的蟲族,機甲上滿是殘肢和污漬,劍身上多了不少缺口,還有一柄已經斷裂。他將僅剩的一柄放在背上,命凱茵檢查機甲損傷情況,簡單清理之后,來到撤退點。才剛走進去,就看到所有戰(zhàn)士都從機甲中出來,癱坐在地上,神色疲憊,有的已經睡著了,機甲大多損傷嚴重,又多出了幾個傷員。距離上一次休息,已經過去五十多個小時,費德烈的精力足以堅持,但是對于這些士兵來說,卻一分一秒都是煎熬。不僅是精神和rou體的折磨,還有看不到希望的盡頭。幾個人看到他,勉強要爬起來,被費德烈攔住。他想起總統(tǒng)不久之前的命令,再看看躺在地上累得快要睡著的士兵,面色沉重地下達命令。“接下來的行動,一切以安全為重,打不過就撤退,保住性命。”所有人面面相覷。“……難道要讓我放棄雙角星嗎?”費德烈沉聲道:“這是命令,務必傳達到每一個小隊。”阮家的飛船經過幾次空間跳躍,以最快的速度趕來。阮斐一直站在控制室,耳邊是對前線的新聞報道,從那些模棱兩可的外交辭令中,聽不出太多信息,唯一知道的一點是:情況很糟糕。船員確定位置之后,匆匆跑過來,有些擔心。“阮先生,已經逐漸靠近雙角星了,如果再過去,可能會遇到蟲族的大軍。”阮斐微微回神,抬眸朝正前方看去,雖然看不到軍艦和蟲族,但是能看到遠處的雙角星一片漆黑,隱隱有惡戰(zhàn)的痕跡。“靠過去。”幾個船員相互看了看,卻都不敢動作。“蟲族可能已經登錄雙角星,我們一過去肯定就會被發(fā)現的。飛船上的武器很少,到時候根本無法反抗。”“靠過去。”阮斐繼續(xù)道:“如果你們害怕的話,可以乘坐逃生飛船離開,我來駕駛。”聞言,幾人咬緊牙,迅速回到自己的駕駛座。飛船一點點向雙角星靠近,過了一會兒,星球上戰(zhàn)火狼藉印入眼中,滿地蟲族的尸體,武器炸出的大坑,地面變成黑炭,煙霧繚繞。坐在飛船上的幾個船員見狀,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太慘烈了。他手上一抖,連忙道:“阮先生,雙角星太大,上面蟲族眾多,如果沒有準確位置,我們可能還沒遇到費德烈將軍,就被蟲族發(fā)現了。”阮斐皺起眉,看著星球上遍地的蟲族尸體,陷入困境中。一開始戰(zhàn)斗,費德烈就切斷了和外界的聯絡,他怎么才能聯系上費德烈?“我之前看報道,他們使用的軍艦還有存活下來的,掃描附近的區(qū)域,看能不能聯系上。”“是。”飛船迅速和雙角星拉開距離,在周圍掃描了一圈,突然有信號接入。“是救援嗎?是帝國派來的救援嗎?”信號中的聲音有些虛弱,卻十分精細的,帶著希望。阮斐心頭微微一沉,這些士兵一定在等著帝國的救援和能源更換。“不是,我是阮斐。”聞言,通訊那頭安靜了一會兒,聲音變得落寞。“阮先生怎么會來這里?”“我是來給你們送能源的,花家的能源。”阮斐道。剛說完,那邊立即傳來一陣驚喜的狂歡。“花家的能源送到了!能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