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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來,目光緩緩地掃過周圍。高樓大廈,車水馬龍,以及與燈油交錯的行人。的確是熟悉的現代城市之景。可這里的“熟悉”并不代表他來過這里。“不是。”“咦?”“我要去的不是這個地方。”埃利克再度開口。又是毫無征兆出現的“意外”。他從復活——不,從幾千年前誕生之處就存在的空間能力,史無前例地出現了差錯。本該去到埼玉和齊木楠雄所在的世界,但過來之后,真正抵達的卻是另一個并未涉及過的新世界。而且——“爆豪,你手背上的印記是什么?”轟焦凍忽然問道。“啥?”爆豪勝己一愣,把胳膊抬起來看了一眼,果真在他右手手背上看到了一抹鮮紅色的痕跡。這個圖案之前是不存在的。爆豪勝己一眼看過去,給出的評價是:“哪里來的,丑死了。”“這像是某種魔術的咒文。”阿爾托莉雅看了看,卻不太確定。如果她是英靈,此時肯定能直接認出這奇怪的圖案正是令咒,象征著與人類魔術師與英靈締結的契約。但,在這里的她還不是成為英靈,這些知識不在了解之中,故此沒有發現。埃利克就更不可能知道叫“令咒”的這玩意兒是什么東西了。他以前就很不喜歡“魔術”,還因為曾經在某個魔術師那里吃過虧,對于神秘沾邊的術式都相當討厭。尤其是現在,也出現在自己手背上的這一個。“手,拿來我看看。”埃利克只皺了一下眉,先沒有多管自己,以迅雷之勢抓起了徒弟的手。果不其然。轟焦凍的手背上也出現了同一種類的皺紋,只是具體圖案不同。爆豪勝己:“這玩意兒干什么用?”轟焦凍:“唔,魔術的意思是?又是不熟悉的領域啊……”埃利克粗略地觀察了半天,方才確定這奇怪的圖案對人沒有壞處,暫時可以擱著不管。“話是這么說,既然會突然出現,就不是什么好事。”會毫無征兆冒出來的東西一般都隱藏著某種弊端,畢竟好事兒不可能無緣無故從天而降,他們這里已經出問題了。埃利克在其實不那么擔心的情況下,隨口說了一句:“跟魔術掛上關系,總不會招出什么隨隨便便的東……”……西。吧。話音未落。他的小弟那里已是白光閃爍,突來的狂風從旁呼嘯席卷。轟焦凍和爆豪勝己兩人同時成為了光芒的中心,還是一人一個。埃利克大驚:“話還沒說完你們搞什么了?!”“什么——都沒做啊!”少年們也很震驚。他們的確什么都沒做,頂多是阿爾托莉雅小姐想要近距離看看他們手背上的咒文,伸出手,同時按到了他們肩膀……而已?來不及搞清楚怎么回事。光芒劇烈閃動,少年們腳底下也出現了圓形的奇異法陣。法陣內除了翻卷的風浪,刺目的光芒,似乎,還出現了別的身影……“試問,你是我的……”“嗷——嗷嗷嗷嗷嗷嗷——嗷?”“…………”“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對!”作者有話要說: 槍呆臨時充當了圣遺物第186章“這個發色,這個眼睛,最重要的是這張臉……呃,你們倆長得好像。”“不,她們根本就是同一個人吧!”以上是奇異事件發生后,第一時間進行的討論。天知道發生了什么。莫名其妙地,又是發光又是刮風的,搞了一堆感覺就是唬人的陣仗,轟焦凍和爆豪勝己面前就憑空多出了兩個人。他們著重討論的是那兩人中的其中之一。金發碧眸的嬌小女性身披盔甲,反射銀光的冷色金屬將她整個人的輪廓都勾勒得既嚴肅又颯爽。這名女性剛一出現,嘴里就說著奇怪的話——雖然還沒說完,在只有幾個字的時候就突兀中斷了。肅穆之色沒能控制住地消退,她的面上不掩詫異,顯然是震驚極了的表情。“你是——”她最先看到的是就在正對面的金發女性,也便是這一眼,讓她剎那間說不出話來。有種在照鏡子的感覺,但又存在微妙不可說的差別。“嗯。”相較于金發劍士少女的震驚,他們這邊的阿爾托莉雅就顯得極為淡定了。“原來是這樣嗎。”通過突然出現,并且和自己的相似程度高到驚人的劍士少女,阿爾托莉雅似乎明白了他們當下所處境況的關鍵。“出現在你們手上的咒文應該是與英靈簽訂契約用的令咒。”她對其他人道:“具體情況我還是不清楚,直接問他們就行了。”爆豪勝己:“哈?什么令咒?”轟焦凍:“英靈是什么意思?”阿爾托莉雅表示,都說了她不清楚了,直接問本人不是更方便。“能請你為我們解答一下嗎。”抬眼,與明顯還沒有回過神的金發少女對視,阿爾托莉雅的聲音平靜無比。然而,她說出的話,卻像是從天而降的炸彈,一下便激起千重浪花:“曾經的‘我’?”停頓。沉默。然后——“……結果真的是同一個人么!!!”有點果然猜中了事實的了然,但這個齊聲吶喊中摻雜得更多的顯然是震撼。憑空出現的少女劍士的確跟阿爾托莉雅小姐的臉至少有九分相似。前者的面容沒有脫離“少女”的概念,只是氣場凌厲,并不像真正的少女。而后者無論是容貌還是外形身材,都是完完全全的成年女性的外表了。這么對比下來,可以得出結論:兩者更像是處于不同時期的同一個人。明顯的共同點,就是頭頂那根無論何時都堅挺矗立的呆毛……“你是未來的‘我’?不對,這個氣息……”被一語道破真實身份的金發劍士——因為都叫阿爾托莉雅的話太難區分,這里暫時將她用“saber”代稱——喃喃道,心中的激蕩還沒有平息。因為她還是覺得,面前的確是“她”的自己身上,存在著無法忽略的錯位感。“用梅林的話來說,我應該是你未來的另一種可能性。”阿爾托莉雅的語氣還是無波無瀾,仿若在說再尋常不過的事情。saber:“……”saber的心情反而更微妙了。大概任誰一出來就撞見了自稱是自己未來的另一種可能性的“自己”,心情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