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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座之前,是命中注定的“終點”。對過去的那個男人來說,這個地方代表著“他”仿佛永無休止的生命的結束。“他”或許就死在這里。唔,可能準確的地點不是這兒,但應當區別不大。死亡是“他”自己選擇的,也是“他”所期待的……是這樣嗎?——埃利克不知道這個印象是從何而來,可既然出現,就說明事實的確就是這樣。對現在的他來說,回到這里,也是另一種方式的終結。他確信能在此處找回到最后的關鍵“記憶”,也確信能夠找到自己最想知道的那一部分內容。持續已久的朦朧與焦慮,是時候結束了。問題就只在于,現在,要用什么方式……找回……“……唔?”忽然之間,一陣困意襲來。來得似乎很不是時候,地點也不太對。不過,這又像是即將到來的啟示刻意的驅使暗示。雖然潛意識里很不喜歡在水里的感覺,但,只限于此處,他并不覺得自己需要去抗拒。再加上以他的能力,就算一直待在湖底也不會有事,頂多不太舒服而已。所以,埃利克沒有刻意去抵抗,甚至還將就了一下,忽視糟糕透頂的環境,再往前走了幾步。破敗的王座距離他更近了,只需要轉個身,就能在上面端坐。只不過,他并沒有任何要坐上去的想法。“湊合一下,就這樣好了。”很是無所謂地,他就地坐了下來,只把一邊胳膊搭在了王座缺了半截的扶手上。這時困意已然襲上了腦海,讓埃利克有點開始昏昏欲睡。大約過去了稍許時間。在本人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從極其遙遠的地方回到這里來的某個男人緩緩閉上雙眼。湖水微微輕晃,光線最昏暗的深處,似乎神秘地出現了數條緩慢流動的光帶。它們由無數不知真容的瑩瑩光點匯聚而成,似將陷入夢境的男人的思緒牽起,回到千年前,還處于光明之下的那個國家。……帕……第175章他聽到了有人在耳邊不斷呼喚的聲音。“……是時候……”“該……了……”“要不要……”有點吵。不——應該是,不是一般的吵啊。無需質疑,他從來都是一個睡午覺時極其討厭被無關人士打擾的男人。以往有膽子發出噪音的家伙都在第一時間被強制銷聲,不是被做成人形冰雕,就是干脆利落地被他隨手扔出幾十米開外。因此按理來說,這個鍥而不舍在耳朵邊兒朝他的人,也該得到同樣的待遇……——結果很反常。大抵是潛意識里有印象,這輕柔嗓音的主人是一個年輕的女人,還是能夠安安全全走近,他相當熟悉的女人。所以,即使本質上挺不耐煩,被吵醒了的男人也沒有拿她怎么樣。再悅耳動聽的嗓音在催人起床的時候,都會變成強行貫耳的魔音,再多念幾聲,吵人的效果更是要加劇。在實在睡不下去也沒法果斷解決“噪音”來源的情況下,他很是不滿地抬起了眼皮。先是一絲格外明亮的光芒穿過尚且狹窄的縫隙,將習慣了黑暗的眼球猛地一刺。然后,眼簾開啟的程度加大,只混沌了一瞬的視野立馬清晰。“——”男人醒了。沒有半點還被睡意糾纏的慵懶,他異于常人的金瞳徹底睜開,一時間竟能將投入宮殿內的太陽光線的耀眼色澤壓下去。雖然有點奇怪。但是,在剛剛那一瞬間,才醒來的男人莫名地怔了怔。說不出理由,可他總覺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就好像從夢中醒來是“對”的,可醒來之后眼中看到的情景,卻是“錯”的。奇怪。為什么會產生這樣沒頭沒腦的想法。如果現在看到的是錯誤的畫面,那什么算是“正確”,他應該看見什么?簡直詭異,他居然又隱約覺得,應該看到什么又黑又暗還有水藻飛舞的情景才對勁,怎么可能會這么…………亮?“……”“……”“搞什么鬼。”還維持著入睡時極其霸道的坐姿沒動的男人頂了一頭霧水,發出了更覺得莫名其妙的聲音:“難道是睡了太久,把頭給睡暈了?”正帶著幾分真意思考這有幾分可能性,出現在眼中、前面還覺得不太對的畫面構圖略有變動,“構成”之一略顯鄭重的面容一下子拉近。“怎么了,王,難道——您身體不適嗎?”他:“啊?你叫誰?”“……”冷不防沉默了一下,代表著身前突然聽聞此言的女性心頭的震驚。從格外有氣勢的鄭重到心被捅了一刀的錯愕,這個轉變只需要半秒。男人眼中,前一刻還顯得嚴肅沉穩的年輕女性面上剎那變色。不是往發現口中的“王”疑似冒牌貨的警惕方向變,而是……很是讓人摸不著頭腦的緊張和驚慌。“糟、糟糕了!果然是上午那些工作的原因嗎,王竟然——”男人:“等下,你慌什么,先給我解釋一……”“王啊,都是我的錯!”他話還沒說完,面前這看上去只有十幾歲的紫發少女心態突然就崩了,當場露出又自責又懺愧再加上三分悲痛的糾結表情,顫顫巍巍,兩眼含淚,只差一點兒就真的哭出聲了。“如果我能早點幫上您的忙,您就不用勉強自己處理那么多公文,累到連自己尊貴的身份都忘記了,我真是罪該萬死!”男人:“?等等,雖然還沒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是這關你什么事!”好吧,他承認了,可能真的是睡得太久腦袋太暈,這會兒有點跟不上節奏。頭還被吵得有點痛。“停,站住,不要說話,讓我先自己捋一捋。”幸好這就差把“崇拜”兩個字明晃晃刻在臉上的丫頭慌是慌,但夠聽話,男人只用了一句話就制止了她試圖沖出去叫人的魯莽行為。現在終于安靜了,很好。調整了一下坐姿——他才發現自己的右腿還高調囂張地翹著,歪歪斜斜靠著椅背,還好人高,才沒有跟沒骨頭似的軟泥似的往底下滑——男人伸手托腮,臨時陷入沉思。可能是周圍沒那么吵了的緣故,他感覺自己差不多想起了重點,先前的“看到的東西很不對勁”應該是錯覺。嗯。唔。哦?“想起來了。”他把手放下,掌心輕拍在了膝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