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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地隱匿于人所不知的角落,直至今日才因偶然而被發現。這一發現代表著什么?人類該為自己的幸免于難感到慶幸,若是如此危險的生物把人類加入食譜清單,不用說,弱小的人類一定會淪為食物鏈的最底層……幸好它們的天性詭異地平和懦弱,且數量稀少,無論怎么看,都不足以對人類造成威脅。除卻最先發現該生物的人,以及后續通過私下渠道得到情報的其他各國的勢力,平民百姓都不知曉終于在青天白日下曝光的新生物的存在。人們一如往常地平靜生活著,全然不知在自己不可觸及的地方,國家的上層階級共享了不是秘密的秘密。于此有所牽扯的知情者無一例外,都是地位不同尋常的權貴,普通的有錢人還不夠檔次觸碰。溫順軟弱、對人類沒有威脅、卻具有強大潛能的生物——這些特征齊聚到一起,能聯想到許多內容。一般人的反應就跟和上面所提的一樣,在慶幸之余松了一口氣。但每個人的情況不同。很不幸地。知道這個消息的人類群體中,有野心與貪欲之人的比重,恰好格外地高。“是這么溫順的小東西?似乎很可愛呢,我就需要這樣的一只寵物。”不諳世事的貴婦人欣喜地笑著,用披著單純和天真外套的惡毒,給原本理應享有自由的生命套上了寵物的韁繩。“啊,看這能將鋼鐵撕裂的利爪,尖牙,比我圈養的獅子勇猛百倍,只是當做寵物,未免——”【太浪費了。】【其實可以在其他地方發揮更大的作用吧。對,當然可以。】看似平靜的話語之下,究竟潛伏著多么可怖的暗潮洶涌……無法判斷。無法清算。只要知道光是偶然泄露出的不到萬分之一的冰山一角,都釋放出讓人難以想象的“惡意”。如若此前無法用確切的描述來定義人類之“惡”,那么,現在用現實就可以了。起初是少部分人類將被強行發掘出來的新生物圈養做寵物,擱置在自家精致優美的花園里,喝著下午茶,在談笑間以它們逗趣。沒過多久,無聲無息間——貴婦人們的庭院間失去了類人生物的蹤影,仿佛它們從始至終都未曾出現過一般。下午茶時間稍微寂寥了一點,可能還會有多愁善感的女人在心中惋惜。可是,她們端起的茶杯里,看似清澈的茶水表面蕩漾出一圈圈的波紋。波紋的中心,還倒映著一道道破碎的、扭曲的、似在痛苦掙扎的影子。對待奇特的新生物,人類飛速略過試探的步驟,換了更進一步的“使用”方式。——它們的利爪和尖牙很有用,可以當做“武器”來利用。——它們的性情在初始階段十分不錯,但久而久之,就顯得太軟弱了,必須糾正。——不行,如此好用的“武器”雖然耐久度高,可以長期使用,但數量也太少了!——它們是怎么繁殖的?要怎么才能增加數量?只能依靠人類的幫助了吧。——哦,對了,在人工繁殖的過程中,還得采用優勝劣汰的方法才行。或是為了虛榮,或是更為干脆地只為利益,一個國家開始秘密培育“武器”。消息走漏后,第二個第三個……無數個勢力都做起了同樣的事。人類開始用自己的方法“幫助”新生物繁衍。不能用以戰爭的試驗品不被需要,直接舍棄。無數只生物被關在同一個密閉空間,不給食物,只能自相殘殺到最后的那一只才能留下。層層篩選排除,培育到一定程度,這些秘密武器還是被藏在暗處。只是,投給它們的食物從同類,變成了另一種“飼料”。食用人類的大腦能促進“武器”的進化,其中,以六到十二歲的幼童的大腦最佳——通過實驗得出這個結論后,秘密的農場在世界各地修建而起。被統一培養著的孩子們在綠意與花叢間盡情奔跑。美麗的花兒,于萬物復蘇的溫暖春天在大地之上肆意開放。它們的根莖深埋在泥土里,卻深深地延長,連接在了地底數百米之下被吞食的尸骨上。然而。投喂“武器”的過程,又是什么時候變成上等人們拿來悠閑觀賞的娛樂了呢?“我……救……啊啊!我不……是那個……我不知道!我……啊啊!!是——”“——夠了。”已然明確變得比地獄之音還要恐怖的尖叫戛然而止,如同連求饒的勇氣都沒有的那人被一把掐斷了脖子。事實上并沒有。用自己的聲音打斷了他的那人,只是很平靜地說了一句話:“那些惡心得讓人作嘔的事情,我一點也不想聽。”從聲線中微泄的冷意,只是冰山展露在海面之上的一個尖端。海面下,有多么龐大可怖的能量在凝聚,rou眼難以看清。埃利克沒有失控。是的,即使這一次涌入他心中的【憤怒】,已然遠遠超過了上次目睹地下巨塔時的程度,他還沒有怒到失去理智。他還能分心,緩慢地理清邏輯。首先確認,伊莎貝拉被他刻意丟到了稍遠的地方,還用冰墻隔開,肯定聽不到這里的聲音。他不想讓她聽到這么多污耳朵的所謂真相。其次判斷,他還可以控制住自己。不會失去意識,再讓齊木楠雄來阻止他“發狂”。少年能聽到自己激烈的心跳。此時此刻的心情,是什么?單純地被惡心到了,還是沒來由的怒其不爭?亦或是……更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悲傷?埃利克以為自己很冷靜,但實際卻是,他無法判斷。無名的心火,燎燎灼燒。讓本該冰冷如雪的那處guntang發熱,幾近讓肋骨與貼近的血rou融化,顯露出深埋在底下的……‘我不知道。’他對自己說。‘不知道現在這讓我莫名其妙煩躁的心情算什么,太煩人了,越想越是。啊,對了,我從來——都不喜歡想這么多!不是嗎!’既然如此。那就干脆不去想。還是依照著由心而生的那個指引——……“可是。”有人輕聲道。“即使殺掉了這些讓你覺得惡心的貪婪之人,毀掉了這個種滿邪惡的污穢之地,在你目光不可及的他方,還有與他們完全相同的人,數之無盡。”“那有什么?都清理掉不就行了。”少年說得狠厲,卻像是在賭氣。“清理不掉的呀。你所厭惡的‘惡’深扎在人類的心間,不是灰塵,一掃就能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