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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式就成了這樣:正因為他從不負責任的好友那里繼承來了要給小鬼實現愿望的任務,而叫做艾瑪的小鬼也明確地提出了一個愿望,讓他明確地聽見了……那便不可能置之不理。因為他不會打破原則。所以這次毫無好處的行動的一切出發點,都是為了他自己能將不容破壞的宗旨貫徹到底,而不是表面看來的“為了別人”的善意之舉。——只有這一點,務必要理解透徹。“噗嗤……”“嗯?!!”不那么動聽的氣聲出現得很不是時候,頓時迎來了某個冷傲“男人”不爽的瞪視。沒忍住發出聲音的修女表示不好意思,實在是太失禮了,但——“真是一個認真負責的圣誕老人啊,埃利克你。”“什么?”埃利克的目光中帶起了一絲不解,顯然沒弄明白,伊莎貝拉怎么會說這樣愚蠢的話。“我才不是你說的那個什么玩意兒,要為他們實現愿望的人不是我,我只是逼不得已才會代替。”少年的細眉微微挑起,似乎想要以表情來增強說服力。事實上,他也確實這么做了,還不忘加重語氣強調:“是代替,明白了嗎?”伊莎貝拉如此通情達理,當然不會不識趣地揭穿,所以,只是抿唇輕笑。然后不緊不慢地添上了一句:“不過,在我看來,愿意守護孩子們心中美好的善良的人們,都是這樣一個特別的存在呢。”埃利克:“唔?”有點不明所以。但這不是什么重要的內容,故此不用疑惑,直接略過不提。啰嗦了這么久,埃利克總算要去做那件簡單又麻煩的事情了。麻煩不僅體現在實行過程之中,還涉及到了事后影響。不用想也知道,所謂的事后影響還會尤其巨大,因為影響會和他的實際行為成正比,緊密相連。把小鬼們丟到足夠遠的地方,也就是出于這個理由。“他們自己去玩自己的,免得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還要被當場嚇哭,我才懶得去哄。”嘴硬心軟的某人如是說,實際用意完全可以猜得八九不離十。伊莎貝拉沒有被連帶著送到絕對安全的異世界去。一來,是因為她算是半個知情者,對這個世界的了解程度比只待了幾個月的埃利克深得多,孤兒院的內情她更清楚。二來……嗯。也就是主要原因。“——走吧。”伊莎貝拉:“咦?”埃利克:“愣著干什么,不是要去找人算賬么,你不帶路,我怎么知道那群人在什么地方!”都已經知道他最討厭漫無邊際找東西了!然而,伊莎貝拉:“嗯……”修女稍作沉吟,其后,方才找到足夠委婉的言辭:“如果不借助交通工具,只憑我口述的話……想要精準無誤地找到我們國家的首都,難度似乎太大了?”換而言之。她是沒可能變成人形導航器,直接把埃利克指引到正確地點的。不,是個正常人都做不到,這哪是張張嘴就能完成的任務。明顯沒想到這一點的銀發少年:“……”好險。僅用一瞬的啞然來掩飾自己的失策,下一秒,埃利克就恢復了正常,連半邊眉毛都沒挑。“哦。”非常自然——其實是生硬地轉走了話頭,他就這般干脆地只字不提了。“今天晚上,就從這里啟程如何?”伊莎貝拉給出了提議。被斷崖隔斷的五所孤兒院的其中一所頃刻間變得空空蕩蕩,這是只有在場的他們才知道的事。為什么選擇今天?因為按照此前得到的統治,今天就是又一個孩子將要被送走的日子。數日前理應轟動世界的大手筆,意外地沒有掀起半分波瀾,超過某個極小的范圍,更是無人得知。即使有超能力者收尾,沒有人類在近乎等于災難的地底震蕩中喪命,可“地下囚牢被破壞、‘飼料’們消失不見”的突變,卻是切實存在的事實。很奇怪,如此風平浪靜。遠在千里之外的孤兒院沒有被波及,仿佛始終存在于安寧中。甚至相隔幾月就會到來的收養通知,還是不變地下達而來。也就是說,今晚還是會有一輛涂抹著漆黑顏色的馬車停在倉庫,接到被選中的孩子,便會踏著如同淤泥般渾濁的陰影離去。“我是不喜歡兜圈子沒錯,但聽你這么一說——”少年有了考量,先前沒有挑(但些微地皺了一點)的眉立時添上了鮮活,傾露出因滿意而格外鮮亮的色彩。“有點意思,那就這樣吧!”沒有猶豫就一錘定音,“就決定是今晚……嗯?”他敏銳地發現,黑發的修女垂眸所注視的是他——的眼眉,又是一個奇怪的舉動。“啊,抱歉,我想到了別的事情。”雖然伊莎貝拉很快就這么解釋了,還是有點奇怪。所幸埃利克從來不多管人閑事,不說,他不問就行了。這就確定了下來,為這場挑釁拉開序幕的時間,就是今晚。很簡單。在群星皆泯的黑夜傾覆大地之前,什么多余的行為都不需要做。與往常的任何時候都一樣。如同猙獰鐵龍的帶銹的鐵門緩緩打開,發出一陣刺耳的咯噔聲,與之類似的聲響,還來自倉庫的破舊正門。——噠、噠、噠。有人來了。同樣一成不變的黯淡燈光填滿內室,這點程度的光芒,似乎還不如在車夫嘴前的煙草前段燃起的火星亮眼。昏暗火光交雜渾濁眼神,意識到等的“貨物”來了,車夫的眼球終于向旁轉動。他象征性地、有點敷衍地問了一句,說話時還不把煙熄滅:“來了啊。這次的,就是這個孩子么?”“是的。”露出身形的黑發修女面帶微笑,態度和往常一般親切。只是,她的站位與以前有了微妙的不同。不再是緊握著即將遠行的孩子的行李提手,不舍地停靠在車邊。她很隨意地向前邁出一步,讓“嗒——”的清脆回音向四周傳響開來。“這是,最后一個孩子了。”“嚯?”車夫大概沒明白這話所蘊含的深意,可他顯然有了不妙的感覺。驚疑完,帶著詫異——陡然抬眼。“……!”“啊!!!”一聲尖利到不似人類能有的驚叫從男人的喉嚨深處發出,每一絲每一毫都顯露出直刻骨髓的驚懼。他被震懾,被恐懼沒頂,以至于在不自禁間歪身,從馬車車首翻倒在地。即便如此,帶著血絲、幾乎凸出眼眶的雙目仍鑲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