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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變強了,也變矮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3

分卷閱讀223

    事,從數(shù)千年的開端,到數(shù)千年后只余落寞的結尾,涉及到的‘角色’皆無善終,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喜劇’。”

“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我該從哪里開始發(fā)笑才好——”

“你不要笑了。”

“哎?”

“很刺耳,還難聽。”

“……啊。”

魔術師的話音就此戛然而止。

他是在笑。

從開口講述之時就沒有失去過笑容,說到關鍵之處,還不乏開懷大笑。

可是,齊木楠雄卻說,他的爽朗笑聲真是難聽死了。

從魔術師握著他的法杖的左手,可以窺見些許端倪。

在說起男人最后的諷刺結局時,他的手便不自禁地用力,抓緊。

到達無話可說的終末時,魔術師用出的力道,已經(jīng)大得似要把法杖捏斷了。

“……”

“不好意思,說起這個‘故事’,我總是無法克制地憤怒起來呢。想來,你也看出我的痛恨和自責了。”

“啊,大概。”

“最后的彩蛋,本來是屬于無可奉告范圍內的秘密,不過——”

魔術師再度笑了起來。

但卻是淡到幾乎看不見的輕笑。

“告訴他‘結局’的人,不是別人。”

將眉眼垂下,看不清表情的他輕聲道。

“就是我呀。”

第104章

又是這個夢。

從死而復生的最初開始,埃利克就不時會夢到同一個場景。

才以少年的姿態(tài)醒來的時候,那個夢境出現(xiàn)的次數(shù)最為頻繁,到了后來,倒是不做聲地消停了下來,讓他差點兒把曾有這回事忘了。

開玩笑的。

這種事情怎么可能忘得了。

大概是跟毫無心理負擔的朋友和小弟們混久了,時隔多日,少年的確有挺長時間沒把那深刻入心的畫面想起來。

他這次再沉入熟悉的夢里,除卻隱約間始終存在的陌生,能覺察得到,他的心間又生出了新的奇異滋味。

——仍是一個男人在血海之中獨自前行。

“他”沐浴在血中,猶如置身于火焰。

血色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刺目之感,又因尸骨鋪滿腳下,同時還呈現(xiàn)出一種另類的綺麗。

只有直視向前方的金眸始終不減光輝,能夠蓋過這份過于沉重的色彩。

這是以“他”死前的最后時刻為基礎,變幻出來的場景。少年即使失去了記憶,也能大致猜到。

看似漫無止境的血路將在哪里終止,這也是早就猜到了的事情。

還記得,在他的夢中,那個男人有無數(shù)次都是這副模樣。

不過,至少在今天的后半段夢里,難得不是了。

“……”

“……”

真是奇怪。

埃利克居然在這里看到了別人的身影。

毫無征兆,似是一下子從滿目血腥的戰(zhàn)場,切換到更為難得一見的“溫馨”。

“王,您又帶著【】出去了嗎?”

女人的聲音在身后響起,讓男人——亦或者,代入進夢中之人的埃利克回頭看去。

看不清人臉,即使對方明明就在離“自己”很近的地方。

跟此前出現(xiàn)在夢中的其他人影情況相同,他對他們的記憶缺失,能留下的,只有這些模糊的輪廓。

只是,即使如此。

她是值得信任的,同時,也是“他”心里少有的一塊柔軟——這個訊息,在第一時間便于心頭浮現(xiàn),不需要懷疑。

“……啊。”

開口,竟然沒來由地有點心虛。

面容模糊的范圍自然包含了眼部,可是,雖然無法知曉女人藍色的眸子——不知道為什么,反正他就是覺得女人的眼睛是藍色的——是什么樣子,但里面定然盛著無奈。

大概也只有很淡的無奈在里面,畢竟她從未有過要苛責敬愛的王的想法。

即使王的做法放在哪兒來看都是錯的,沒得狡辯的余地。

“【】還沒到可以喝酒的年齡……不如說差得太遠了。王,請容我斗膽諫言,這么小就在酒館里一坐大半天,可能,不利于【】的健康成長——”

天地可鑒,女人絕無半分責怪“他”的意思。

她只是不知第幾百次地給王講道理,列舉帶著小孩子逛酒館可能會造成的不利影響一二三。

言語之懇切,態(tài)度之真誠,苦口婆心,將兢兢業(yè)業(yè)、鞠躬盡瘁的執(zhí)政官形象貫徹得淋漓盡致,甚至頗為催人淚下。

正好。

對外冷漠高傲的男人就吃這一套。

“他”面上不顯,但,心虛程度必然隨著女人諫言的推進而不斷加深。

抱著懷里一團的手臂不那么明顯地僵了僵。

“這個,應該不至于吧。”

嘴上還要放不下面子地申明幾句:“又沒讓他喝酒,只是擱在旁邊放一會兒而已。就一會兒!哪能那么快就學壞的。”

“再說了。”

“他”的口味強硬了起來,盡顯豪邁氣概:“是個男人就要早點適應環(huán)境,免得以后喝酒一杯倒,反而給我丟臉。”

“聽見了么,【】?你現(xiàn)在就可以鍛煉起來了,成為男子漢的路對你而言,還長著呢。”

被“他”提拎到酒館端端正正坐了一下午,又被提拎出來的男孩兒:“……”

從“他”現(xiàn)下的視角,只能看見幼童的頭頂發(fā)旋。

白色的、毛茸茸似乎很軟的頭發(fā)占據(jù)了視野,這小鬼倒是沉默得很,就算被扯進了話題,問上許多次,也穩(wěn)得住心態(tài),始終一聲不吭。

悶得讓“他”很想揍人。

“智慧的王啊,不愧是您!我竟然忽略了個性與勇氣在【】的成長中同樣不可或缺,實在慚愧。王,您的決議無論哪一個都是絕對的正確!”

“呃,個性和勇氣是從哪里得來的結論,【】,你也太……”

“但是,還有一個問題我不得不再度進諫,王啊!”

“啊?”

“讓【】擁有男子氣概的試煉實乃英明之舉,可是,嗯……”

停頓。

似是來源于女人終于要違逆最敬愛的王,而產(chǎn)生的內心掙扎。

向全知全能英明神武的王提出異議的感受尤為痛苦,可為了可憐的【】,她承受住了。

“【】他——今年才五歲啊!”

“……”

“……”

沉默。

抱著五歲·如果要把他定義成小男子漢也未免太過殘忍了·還只是個孩子的孩子,男人的手臂又不禁一緊。

“他”實在是說不出來“五歲怎么了,也差不多可以獨當一面了!”這般殘酷的話。

本來,隨手提著五歲小鬼去酒館的人是“他”。

進了酒館短時間出不來,喝得興起就把擱一邊兒的小鬼忘了的人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