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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努力掛上去,以至于弄出了一點點劃痕,還好不湊近觀察看不清晰。嚴(yán)肅臉的轟君,樣式也很嚴(yán)肅的轟君的手機,以及獨一無二的可愛程度爆表的手機鏈——真是反差度激增的奇景啊。“知道了?!?/br>埃利克也只這么懶洋洋地說了一聲。隨后他和埼玉兩人離開,在大樓頂上單獨待了一會兒,埼玉便是在那時問出了試探性的問題。如今,挨著回想下來,埼玉明白了埃利克的想法。確實不用傷感,在相當(dāng)長的一段時間內(nèi),他們肯定還會經(jīng)?;貋?。埃利克應(yīng)該已經(jīng)決定了,不再擔(dān)心什么見了會惹來麻煩不如不見的問題。不能把“小弟”們完全拋下不管,他果然還是放不下心。但是……相當(dāng)長的時間。等到那些孩子們長大成人,正式踏上未來之路,有了自己的更深的羈絆,再也不需要遠(yuǎn)去之人關(guān)切——之后呢?埼玉心頭一緊,暗道,他好像緊跟著發(fā)現(xiàn)埃利克沒說完的潛臺詞了。真棘手啊。這偏偏是不能多提的危險話題,而且,似乎只要是活著的生命,那就誰都繞不開這個問題。除了埃利克。“……唔,沒事。”埼玉只糾結(jié)了一下,就干脆利落地把煩心事拋開了。正如埃利克所說,至少現(xiàn)在不需要為之憂慮,還遠(yuǎn)遠(yuǎn)沒到那個地步嘛。他自己也下意識地想要避之不談。“來來來,想一想哦,和小朋友們愉快告別了,你也花光了最后的私房錢,接下來我們要去哪里?”“隨便走唄,還能有什么……嗯?等一下,我總覺得,我們是不是把什么事情給忘了?”“對啊!這么一說,我似乎也有點印象——”埃利克:“不就是——”埼玉:“齊——”“……”“……”“……啊,楠雄少年!”——不行。不小心把說好要找過去玩的伙伴忘了——這不是事實!也不是他們的錯!埃利克和埼玉迅速地找到下一站的目的地了。之前算是去過那邊,所以這次找過去就很方便。就在他們停在街頭,(心虛地)商量著要不要去買點咖啡果凍之類的禮物的時候。一個渾身冒黑氣的齊木楠雄背著書包突然出現(xiàn)。從少年縱使臉上沒有半點情緒轉(zhuǎn)變、卻仍能顯露出內(nèi)心層層陰翳的面部表情來看,小小年紀(jì)的他,已經(jīng)對名為“大人”的生物(特指有接觸的這一小部分)失望了。這兩個身心成熟的大人都很疑惑,不就是晚來了幾……十幾天么?怎么超能力者少年的怨氣如此之大,幾乎要實質(zhì)化了。他們不知道齊木楠雄在這些時日里遭受到了多可怖的摧殘。絮絮叨叨神出鬼沒的魔術(shù)師小劇場都只是小事,真正磋磨未成年人身心的,還是扎根于心就再也拔不出來的那些個困惑!在巨大的憤慨之下,齊木楠雄一口氣吃掉了三十杯咖啡果凍。他倒是眼睛不眨,吃了仿佛沒吃,全程下來沒有半點停頓,實乃一氣呵成。可埼玉的表情就不太美妙了。埃利克的存款在不久前徹底揮霍一空,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只能由他來頂上。緊跟著好友的步伐,男人打工悄悄存下的最后一筆私房錢也正式告捷。感謝不同世界的貨幣都是日元,他的私房錢在這兒也能用得上。罷了。從咖啡店走出來,埼玉面如土色,齊木楠雄的心情稍顯美妙。至于埃利克——花的又不是他的錢,他的心情平靜,頂多有點想不給好友面子地笑出聲。“楠雄少年,我沒錢了?!?/br>“咖啡果凍到底哪里好吃了?!?/br>“埃利克也沒錢了。”“我本來就沒錢?!?/br>“如果沒有你接濟的話,我們只能露宿街頭了。”“露宿街頭有什么不好?之前我就是這樣過來的?!?/br>“埃利克,你不要說話。”“哦?!?/br>強行鎮(zhèn)壓住好友,埼玉才開始重新切入正題:“你要不要考慮一下,給我們……”“可以,得到我父母同意之后,你們就到我家住吧。順帶一提,他們同意的概率是百分之百?!?/br>“咦?居然這么爽快?!”不排除超能力者吃完三十杯咖啡果凍后寬容大量起來的可能性。但,真相是:齊木楠雄:“在補完剩下的七十杯咖啡果凍之前,就把你們扣留在我家,防止你們欠債后突然跑路?!?/br>埼玉(大驚):“天!原來是這樣!”超能力者少年的“冷酷”簡直令人發(fā)指,讓全世界第二強(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下來了)的男人不禁驚呼出聲,還讓全世界最強的男人——“噗……哈哈哈哈!”突來的笑聲引來了另兩人的注意,埼玉和齊木楠雄停下玩笑,紛紛望了過來。埃利克以與方才沒有半點區(qū)別的冷淡表情回望。仿佛發(fā)出笑聲的人不是他,而是隨便哪個路人一樣。埼玉: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般地盯——齊木楠雄:若有所思地盯——埃利克:莫名其妙,忽然警覺!電光火石間,他抓住了兩人齊刷刷伸過來、似乎想要戳他臉的手指。埃利克:“想干嘛?”“沒有?!眻斡窠妻q:“就是看到你頭發(fā)梳了之后還是有點亂,要不要再修一修。”“我這個也是下意識的不受本人控制的動作。”齊木楠雄也說:“可能是看到你的頭發(fā)長短不相同,不知不覺就把手抬起來想要幫你扯齊?!?/br>埃利克:“……”埃利克:“???”“埼玉……”忽然低聲。“我的頭發(fā)?!?/br>繼而爆發(fā)。“不是你前幾天自告奮勇拿著剪刀修過,你還打包票說修得特別好,超越理發(fā)師水平的嗎?我還沒仔細(xì)看——你給我過來?。?!”話音未落完,埼玉已經(jīng)飛速逃跑了。他壓根就沒實踐cao作過,怎么可能擁有超越專業(yè)理發(fā)師的水平。自己說出大話下不了臺,只能直接拿著剪刀就上,于是,咔擦下去的第一刀就把好友光滑柔順的銀發(fā)剪瘸了一塊。心道不妙,他又繼續(xù)咔擦,繼續(xù)瘸。再咔擦,完了又歪了,繼續(xù),繼續(xù)繼續(xù)——出于對友人的信任,埃利克還未細(xì)看過自己背后的頭發(fā)成了什么德性,只覺得似乎剪得有點過短,脖子發(fā)涼不太習(xí)慣而已。現(xiàn)在還是沒有仔細(xì)看。但他已經(jīng)知道到底哪里不對了。“埼?。∮瘢。?!”“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埃利克你冷靜!!!不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