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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大佬們對我恨之入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0

分卷閱讀130

    地打破高高在上的表象, 伏下尊貴的脊梁三番兩次來挽留林寒見,甚至說出狐媚惑人的引誘之語;卻又不是一味地柔軟可欺, 滿是鋒芒的利爪蟄伏在邁向成功前的路上,一旦知曉失敗,便毫不留情地出手攻擊。

    他果然還是最難搞的那個。

    沈棄在林寒見的手指上一觸即走,宛如彈奏曲調時無意墜落出原有譜曲之外的音符, 輕盈無聲地撤離, 他注視著林寒見指尖的細微動作, 補充道:

    “即便你是想要陸折予身上的某種東西,我也可以幫你。只要你不答應陸折予, 我會永遠是你的助力,順從你的一切心意。”

    林寒見茶也不喝了, 搭在桌沿的手腕往下一轉, 在看不見的桌下兩手交錯一掐:這家伙太知道怎么在談判的時候使對方為條件動心了,不知全貌地盲談都能玩的風生水起。

    “或者,”

    沈棄頓了頓,似乎想到了另一種可能,他的神情變得微妙許多, 語調愈發溫柔緩慢,近似在將睡前故事, 可比那更能sao動人耳根深處的癢意, “你答應陸折予只是虛與委蛇, 不同他真的有什么, 所需之處,我盡可幫你。”

    “……”

    林寒見忍不住加重力道又掐了自己一下。

    ——他太會了!這家伙犯規!

    毫無組隊可能的solo玩家,穿越后連必備的系統都沒有,如今突然收到組隊邀請,換誰能夠不為這個提議而心動?

    林寒見克制地深呼吸一遭:“……您想多了。”

    對,都是你想多了。

    承認是不可能承認的,趁著你還沒猜得足夠多,未來絕不能給你機會繼續猜了。

    沈棄眼神幽暗,口吻卻很平靜:“那便當做全是我想多了。”

    林寒見正想說面具的事。

    沈棄突然道:“你想要面具,我給你就是;你現在不想說,我再也不問。但我不想如此樣貌現于人前,你擅易容,可有法解?”

    林寒見聽出他的言下之意:“你是說讓我以易容的手法,替你掩蓋臉上的這枚印記?”

    沈棄頷首,有商有量地道:“煩請你試一試了。面具再造需要時間,但你大約會以為我借機為難你,不如另尋他法。”

    林寒見怔了怔,嘀咕道:“揣測人的能手啊。”

    沈棄聽到了,辨出她話中的不服氣,道:

    “是你將我想得太壞。”

    林寒見將將起身,是為要去試能否以易容的手法遮蓋住沈棄的印記,聞言,指尖還抵在桌面上,她垂首看他,難得有了居高臨下的感覺,直視著沈棄問:“你不壞么?”

    “……”

    沈棄短暫思索,唇邊驀地綻開一抹純粹燦爛的笑,“好像是有點。”

    林寒見嘴唇微動,突然發覺為何這會兒對著沈棄會有居高臨下的感覺,方才她為他卸除易容的時候同樣是她站著,在地理上占盡優勢,卻不曾有這樣的感覺。

    ——是因為沈棄鋒芒盡斂,望向她的目光是出于全身心的信任與依賴。

    好像他可以被她主宰。

    只被她主宰。

    林寒見移開視線,摒開了這些雜念。

    易容在這個游戲設定中,是屬于稀缺技能。修為再高的人,可以隱藏氣息,可以暫且隱去容貌;卻無法做到像林寒見的程度,運用必須的材料就能將人的臉變為另一張臉,且維持一段足夠的時間。這個世界沒有類似的幻容丹等物品,更無法易容到林寒見這般爐火純情的地步。

    再者關于她本身會的易容技能,她在點滿了此技能至上限后,再進入游戲,她就自然而然地會此項技能,并且非常嫻熟。但是她本身不是一步步努力訓練得出的嫻熟度,更不是真正地拜師學藝,這就導致了林寒見更多的是憑借她本身有的“本能”在做這件事,要讓她去傳授其他人這個技藝,她其實無法成為一個能說出眾多經驗和道理的講師。

    這就使得她能易容完一整張臉是行云流水,憑著感覺走就能達到完美無缺,然而并不能保證僅限臉頰區域的易容能正好地覆蓋、契合沈棄的整張臉。

    話說回來,這樣的技術在此世間也基本沒有人能達到。

    這可能是我帶著的唯一金手指了。

    林寒見想。

    這個時代的化妝技術可以幫沈棄隱去一些,可并不方便,又容易在日常行止坐臥中不經意地露出痕跡。

    林寒見站定在沈棄跟前,手指擱在沈棄的下頜處,微一用力,沈棄便溫順地抬首。

    迎著林寒見打量的目光,沈棄眸中映出她的模樣,不避不閃的視線中沒有任何令人不快的情緒。

    但很專注。

    不會帶來緊張與壓迫的凝視。

    林寒見的神色同樣專注用心,目不轉睛地打量著那幾乎是從鬢邊耀武揚威延展出的赤色印記。

    打量的時間久了,便能感覺到沈棄的目光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當林寒見將手指按上那沒印記時,沈棄措手不及地抖了抖。

    從尾椎處竄起的酥麻感順著背脊一路竄上天靈蓋,沈棄下意識地抬手抓住了林寒見的手腕,沒有立即推開,側首望來的一眼中,眼底水色已顯。

    比三月春光更盛,積雪消融的剎那被陽光映照出的景色,正是他此刻眼中風景。

    林寒見張了張嘴,啞然失語。

    這……

    她只是碰了下他的印記,沒做什么不和諧的事情吧?這樣子看上去竟然有點像是……情|動了?

    “你還好嗎?”

    林寒見用一種醫師對待病人的確認口吻,頗有耐心地詢問道,“這枚印記是否還有某些隱藏的負面效果,你最好提前告訴我,不必太細致,否則我待會兒為你易容此處,你會很不舒服。”

    隔了幾秒,沈棄松開她的手,如欲飛的蝶猝然改了運行軌跡,悄無聲息地收攏了蟄伏:

    “……沒事。”

    不是不舒服。

    是種很難以言喻的感覺,像是一道沒有殺傷力的雷電順著他的血液逆流而上,讓他忍不住失態。

    若非要劃分,不如說,是太舒服了。

    沈棄不會開口說明這點,多年來從沒有人碰過他的這枚印記。最初這是隨時降臨的懲罰的源頭,后來成了厭棄與恐懼并存的災難,直至他將過往的黑暗全部自我消化,認為他終于能克服這明顯的弱點,以至可以不介意被人直接觸碰。

    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林寒見指尖觸摸到的一刻,便讓他險些忍耐不住地低呼出聲。

    萬幸他咬牙封住了,沒有太過失態。

    林寒見確認道:“真沒事?”

    沈棄:“嗯。”

    林寒見看出他好像有點不對勁,只以為是沈棄對這枚印記的陰影還沒有徹底消除,能讓她盯這么久已經是不容易,上手碰可能還是忍不住應激反應。

    沒反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