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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草長鶯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3

分卷閱讀73

    楚瀾聞言眼睛睜大,百口莫辯,還好街道上四下無人,他瞎嚷嚷也沒人理。

而走近了點,本來以為已經沒事,老張突然再接再厲,更大聲地說:“哦!我想起來了,你說去大理接男朋友,這是你男朋友啊!”

這下不僅楚瀾無語,紀宵也徹底地說不出話了。

老張一把摟過紀宵的肩膀,拍著他的后背:“哥們兒叫什么?多大了,念什么專業啊?你真是這小子的男朋友啊?難怪他來了之后人家小姑娘的情書都沒收過,之前還以為他單身,看到沒完傻笑著玩手機,就知道有情況,果然!”

這自來熟的熱情讓紀宵莫名想起了姜星河,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最后一句話,扭頭去看楚瀾。對方置若罔聞,上前去一腳踩在老張鞋面:“你小聲點,他害羞。”

說他沒準備好承受這樣山呼海嘯般的調戲還好,說他害羞,紀宵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他打了楚瀾好幾年的注意,最近卻仿佛在主動上比不過楚瀾,這樣下去,年少做過的春夢中畫面只怕要反過來。

楚瀾小可愛也許以后捏著他的下巴喊媳婦兒?想到這層,紀宵莫名地覺得違和。

于是紀宵徹底丟掉矜持,大馬金刀往前一站,摟過楚瀾的腰把他抱回來,然后湊在耳邊說:“好好說話,不要踩別人的鞋。”

末了他熟練地拿過楚瀾的包挎在自己背上,和老張握手:“張大哥好,我叫紀宵。”

又跟客棧里幾個工作的人打過招呼,楚瀾方才帶他去了住的地方落腳。

楚瀾雖然是做義工,住的地方卻不比來的客人差。客棧工作的人有兩個是當地的中年阿姨,負責打掃衛生,打掃完后便結清工資回家了。另外記賬與管酒吧的jiejie不到30,叫夏琳,住在客棧里。

一樓后面有個庭院,他們和老張、夏琳姐共用洗手間和浴室。

“床還挺舒服的。”紀宵往鋪好的床上一躺,被楚瀾拽起來,順勢抱住他的腰。楚瀾一時重心不穩,膝蓋一軟,徑直坐在紀宵身上。

他臉微微熱了,紀宵仍把他抱得很緊:“剛被你接到我就想這樣,你都不知道,剛在大巴上,隔了過道坐著的那個小meimei一路都拿手機拍你。然后我把你拉過來靠著睡,她還沖我翻白眼。阿瀾,老實交代,剛從老張說的情書是怎么回事?”

楚瀾被他從背后抱著,一時的尷尬過了之后,坐著紀宵的腿卻還將就自在,伸手拿了本書裝模作樣地看:“嗯……就是剛來的時候,我跟老張說過韓靄不是我女朋友,所以就有玩耍來聽歌的女孩兒,接著吧臺紙條寫情書……畢竟我媽說我靠臉吃飯。”

“所以,情書呢?”紀宵湊在楚瀾耳邊,見他裝得無比鎮定,忍不住叼住耳尖密語,“我這個人很愛吃醋的,之前宋詩詠的醋我喝了三年,阿瀾,你知道嘛。”

楚瀾的書看不下去,耳朵的通紅一直蔓延到脖子根:“……我沒收,她們寫得又沒你好,我就吃你這套。”

與此前斬釘截鐵說“別問不可能的事”相隔能有多久,一年而已。紀宵默默地分析楚瀾說的幾分真幾分假,但又無可奈何地發現他壓根沒法不信楚瀾。

“好吧,”紀宵說,“以后每個月我都給你寫封情書,免得你哪天一時興起收別人的。”

楚瀾從他身上站起來:“收拾下,我們去吃飯,然后帶你去個地方。”

紀宵卻不起,拉住楚瀾。早就饞老張手藝的楚瀾對此種行為非常不滿,他扭頭不解地問:“怎么了,你腿斷了啊?”

紀宵認真地說:“親一下。”

他向上看時眼睛會顯得更圓,真誠又無辜。紀宵其實長相很端正,是家長們心中對于“帥”的標準,偏偏他薄唇,下巴與側臉的輪廓都棱角分明,故而使這張看上去周正的臉有了一絲凌厲,不笑時格外嚴肅。而他這樣看著楚瀾,幾乎讓人無法拒絕。

楚瀾在心里鄙視“你多大了還撒嬌”,卻又忍不住被他撒的嬌征服,碎碎念了兩句不正經,摟過紀宵的脖子。

他吻下去時,紀宵恰如其分摸上楚瀾的腰。這動作讓楚瀾一個激靈,險些緊張得咬住了他的嘴唇,腰屬于敏感帶,楚瀾怕癢,因此格外受不了觸碰。

紀宵按住他的后腦,舌輕巧地探入,把原本楚瀾打算的淺嘗輒止變作深吻,手則放在腰上反復摩挲。楚瀾有些受不了,又本能地想笑又覺得羞赧,他剛放開手,忘了自己是俯下身的姿勢,立刻被紀宵在后腰一帶,跌倒床上。

楚瀾好歹是快二十的人,紀宵手來不及支撐,兩個人軟軟地陷在被褥里。楚瀾剛想爬起來,那人卻不依不饒摟住他繼續吻,仿佛要把分開的四個月都在這時補回來。

他在戀愛上頗為慢熱,唯有長久的分別與思念才能勾起埋藏在心里的喜歡。被紀宵熱烈地吻,楚瀾后知后覺進入狀態,半壓在他身上,順從地配合。夏天輕薄的T恤被掀起下擺,紀宵發出一聲嗤笑,吻落在楚瀾嘴角。

他突然在楚瀾腰上掐了一把,隨后坐起來整理頭發。

楚瀾茫然地問:“你怎么了又?”

紀宵嚴肅地扣好襯衫扣子,把楚瀾也拉起,用朗讀語文課文那樣的口吻說:“不能再摸了,再摸就要出事故了。”

一開始楚瀾還異常呆萌地沒明白,走到吃飯的餐廳時還纏著紀宵問:“能出什么事故?是地震嗎?還是你快缺氧了?”

紀宵拿過筷子,意味深長地做了個手勢。

楚瀾:“……哈哈哈不至于吧,你也太敏感了。”

紀宵點點頭:“至于,我覺得正常男青年都會這樣,我那么喜歡你。”

聽了這話,楚瀾仿佛想到了什么,干笑了兩聲。眼看老張把菜端上來,楚瀾坐在四方桌一側,用兩根筷子戳碗,戳不了幾下又面紅耳赤地放好,開始了眼神飄忽不定、手腳得了多動癥的開黃腔后遺癥了。

老張:“阿瀾,你怎么不跟你男票一起坐?”

楚瀾:“男朋友就男朋友,還‘男票’。一把年紀了裝嫩,天天跟來旅游的小姑娘們學,人家說出來那叫萌,這話經你嘴說出來就特別惡心知道嗎?”

老張一顆玻璃心碎成了八瓣,差點跪在地上。他回頭對上紀宵戲謔的目光,頓時跟找到救星似的,仿佛會哭倒長城地說:“阿宵——你男票這樣對我,你不能看著不管啊,你不在的時候,這毒舌天天嘲諷我,從胡子嘲諷到我的鞋……到底我是老板他是老板!他可只是來做義工的啊,怎么老欺負我!”

紀宵輕飄飄地看了一眼老張的鞋,又見他凄慘的樣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