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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呢,還是威.....”張叔頓了頓,將“脅”字了下去,委婉道:“還是警告?” “既要給警告,也要給好處。”葉國勝睜開眼,撩起眼皮冷冷地看著張叔和朱成朗,“明天朱成朗你把這三個人引出來,至于老張,你就和老孫一起,快速去給我查這三個人的弱點和背景,我要在明天看到結果。” ..... 葉家這邊具體發生了什么,莫第不知道,但是他不用猜也能想到葉家不會放過白雯雯,甚至可能會來威逼利誘胖哥那三個人。 所以莫第在特意留心白雯雯的動靜的同時,也留意了胖哥三人。 可是莫第沒辦法全方位監控所有人,所以胖哥三人被朱成朗引出去后一個小時,他才發現胖哥幾人出了三號別墅。 等莫第再看到胖哥和那兩個女隊員回來,幾個人臉色明顯有些不對。 莫第試圖去接近胖哥三人套套話,可是這三人卻避他如避瘟.疫,很明顯態度和以前不同了。 莫第心底頓時就有了數。 這大概對他來說不是什么好消息,對白雯雯來說也不是。 果然,兩天后,準備向官方基地請求退出的白雯雯突然接到了法院傳票。 ——葉家居然告她故意傷害。 并且,葉家還報了警,在白雯雯拿到傳票沒半個小時,警察就來了,要扣她上警車。 白雯雯頓時慌了,也很憤怒,葉家怎么好意思反告她故意傷害,她那明明是正當防衛,是正當防衛!!! 在警察趕來的時候,莫第也知道了這件事,當即就趕去了白雯雯所在的三號別墅。 他想直接把u盤塞到白雯雯手里,卻見朱成朗藏在人群后面,正盯著白雯雯和胖哥幾個人,而那幾個警察,態度也有些貓膩,壓根不由分說就拷上了白雯雯。 莫第改了主意。 他立刻離開了人群,跑回別墅,給牧天衡打了電話。 “哥哥,前天我給你說的那件事你還記不記得?葉家今天來找白雯雯的茬了,我這里有幫助白雯雯的證據,我能直接交給警察么,我有點擔心那幾個警察不可靠。” 牧天衡當然記得莫第之前給他說的那件事,眼底頓時沉了下來,如果不是他的小朋友警惕,現在壓根不知道要面對多么糟糕的境地。 “不要直接交給警察,葉家肯定會兩手準備,法院和警局估計都有葉家那邊所聯系的人。”牧天衡眸色微斂:“你把證據發給我,我將證據給王局長,請他親自派人來查這件事。” 第79章 白雯雯在被拷上手銬,強行押進警車時,情緒有點崩,忍不住就喊出了聲。 立刻有兩個警察把她嘴給塞住,摁進了車里。 可是白雯雯的話還是被不少人聽到了。 話不多,里面的信息量可不少,所有人在震驚后消化了這寥寥幾句話,不禁面面相覷—— 葉呈楓想強人,結果反被踹,可能廢了?!! 白雯雯是正當防衛被抓,還是真的像葉家告的那樣是故意傷害,沒有確切證據,眾人不能得知,但是有個信息他們能確定,那就是葉呈楓被踹了。 而且很可能廢了! 廢了!!! 很多男性人員默默倒吸了一口冷氣,感覺某處莫名地劇痛了一下。 雖然游戲大賽官方的工作人員立刻就出來給予了約束,告誡眾人不要亂說,可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何況這里人多嘴雜,除了參賽團隊的隊員們,游戲大賽的工作人員,還有游戲大賽基地雇傭的一些普通工人。 要知道,八卦群眾們永遠是最熱情的。 朱成朗把這一切都連忙報告給了葉家。 ...... 另一邊,葉國勝派的另一個心腹孫慶虎已經到了警察局。 葉家兩代人都是正兒八經的體制內高官,不論是警方還是法院,都有想巴結討好葉家的人,就算不是想巴結,葉家提出個小要求,他們也大多會滿足。 所以白雯雯這種案件其實不難cao作。 白雯雯踹葉呈楓所造成的重傷的板上釘釘,而白雯雯沒有物證或人證來證明她是正當防衛,胖哥三人已經被威逼利誘得不敢說話,就算被警察錄筆錄,還有點兒底線的會說不知道,沒底線的干脆就直接站葉呈楓,說白雯雯是故意傷害了。 加上法院以及警方這邊都有葉家的人,各種cao作一出,加快結案流程和判決流程,不出一個星期,白雯雯就可以在監獄得到一個床位了。 這世界從古到今都是如此,有權有錢有勢的人,就是比“平民”要優越,無權無錢無勢的人,最大的幸運就是沒病沒災,最好也別攤上什么官司,不然就要考慮一下人品夠不夠了。 要知道冤案自古都有,前幾天還有個被冤判,在監獄蹲了二十年的人出來,得到了兩三百萬的補償,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 二十多歲到快五十歲,一個人最珍貴的人生階段已經被徹底毀掉了。 好在白雯雯的人品在上輩子算是積了不少,在她被關進警局審問室不久...... 牧天衡這邊就聯系上了王局長。 只是白雯雯并不知道有人會在背后幫助她,她已經害怕憤怒得手指都忍不住哆嗦了,她不明白葉家怎么能這么做。 這樣一個會坐牢而且年限還不低的罪名,白雯雯當然不愿意認。 但是她心底也很沒底,又慌又涼。 這幾個警察說她對葉呈楓造成了重傷,有醫學證明,她要想洗脫罪名,只能說她是正當防衛,可是...... 她沒有證據。 她沒有證據來證明是因為葉呈楓想抱著她在大庭廣眾之下那什么,而她推不開,情急之下踹了下去。 除非莊河孫水情幾個人來給她做人證。 可是用腳趾頭想想,她也知道莊河孫水情等人在她被警察帶走時沒有出來說話,就那么看著她被抓走,很可能也不會再出來幫她做人證了。 白雯雯很害怕,很害怕。 審訊室很壓抑,也特別冷,這是臘月底,還有一個星期就過年了,她不想在京劇或者看守所里過這個年。 白雯雯在審訊室被關了三個小時,到了晚上都沒人來審問她,白雯雯被凍得手發紅發紫,心慌得不行。 白雯雯忍不住想哭,但眼淚又被她使勁憋了回去。 審訊室另一邊的房間里,孫慶虎和兩個警察站在一起,透過單面鏡看向另一間房里的白雯雯。 “張隊長你還不去審問那個白雯雯么?”張叔看向他旁邊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警。 “孫哥你不懂,再晾晾她才好審問,這天兒到了晚上,冷得很。”中年男警對孫慶虎笑,然后嚴肅著問站在他旁邊的女警察,“她來到后有沒有上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