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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樂抖抖渾身雞皮疙瘩打開車窗,一臉嫌棄地來了一句,“妖氣太重!”赤昕趴在程景顥懷里蹭了蹭,“景顥,我們……”“再過幾天。”程景顥直接掐了他的話,赤昕這幾天一張嘴就是:景顥!我們什么時候領結婚證啊?“再過幾天是幾天啊?”“……”這時程景樂探過半個身子,“嫂子,我們明天去看馬蒂斯,可厲害了!奧特曼都打不過他!”赤昕眼睛一亮,“欸?第幾集出現的?我怎么不知道啊!”程景樂哈哈大笑,程景顥揉揉太陽xue,一家五個人兩個是活寶還真是不容易啊!將傻乎乎的愛人攬進懷里,瞪了幸災樂禍的程景樂一眼,“自己玩兒去,別欺負他。”“嘁,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不服打一架?”程景顥晃晃拳頭,果然程景樂瞬間就蔫了。“別聽小樂瞎說,馬蒂斯不是怪獸。”程景顥捏捏赤昕的臉,“馬蒂斯是一個世界著名的畫家。我們明天要去馬蒂斯博物館,他的油畫、水粉畫、素描以及雕塑等作品大多收藏在那里,而且其中有一幅是現存于法國的作品中最大的一幅油畫。”赤昕雖然有點迷糊不過勝在記憶力好,不然也不會記下黃翊的整本菜譜了!雖然有一點點丟人,但是也不能怪他啊!靈境太窮,什么都沒有!唯一有的就是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悲憤的卷軸君:藍嘉還懂得變個電視出來解悶順便給你們科普呢!你就不懂的變個世界地圖!真是豬rou不好吃還怪豬跑的姿勢不對!)晚上吃過晚飯程景顥和赤昕依舊到海邊的沙灘上散步,赤昕別扭了大半天,終于拉住了程景顥。“怎么了?”程景一邊幫他整理好被海風吹亂的頭發,一邊溫柔地問道,“想說什么就說,和我還用這樣嗎?”赤昕深呼一口氣然后看著程景顥,“景顥,你是不是后悔了。其實不領結婚證也可以的,如果你不想的話……”程景顥又好氣又好笑,“你這個腦袋里不知道一天都裝了點什么,你從哪里看出來我不想和你領結婚證的?”“嗯……就是、就是你老是往后拖啊……”赤昕支支吾吾了半天。“雖然法國同性婚姻合法了,但是我們兩個人必須有一方擁有法國國籍才可以在這里領結婚證,我帶你來這里只是當做我們的蜜月旅行的。”程景顥擁著赤昕溫柔地說道,“所以等我們看過狂歡節爸媽他們就要回國了,我帶你去加拿大,我們在那里領結婚證。”赤昕不好意思地把頭埋進程景顥懷里低聲道,“景顥……我……”“笨蛋,不要說對不起,記住了嗎?”程景顥在他的額頭上輕吻一下,“我最怕的就是我愛的人和我說這三個字,因為這三個字里不是意味著辜負就是意味著被辜負。”“嗯,那以后就用我愛你代替對不起這三個字好了!”赤昕抬頭笑笑,“我只有這一生可用,時間太短,短到沒有辜負的時間。”這一輩子我喜歡你,只喜歡你,喜歡到青梅枯萎竹馬老去,直到那時我依然不改心意。第二天一大早一家人就向著馬蒂斯博物館進發,博物館位于西米埃園的橄欖樹林內。這座17世紀時期的熱那亞式別墅已經被全面翻新過一次,建筑物外邊以逼真畫作為裝飾,給人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赤昕遠遠就看到了那個別具一格的建筑物,興奮地拉著程景顥“景顥,景顥,你看是不是那個?”“嗯,那就是了,馬蒂斯是著名的野獸畫派的畫家,他大約47歲的時候就來到了尼斯。”程景顥邊走邊解釋道,“他對尼斯純凈細致的光線極為熱愛,所以一待就是38年,直到1954年85歲的高齡去世為止。”“哇,景顥,你怎么知道這些的?”赤昕崇拜的看著面前英俊的男人。“我要帶最愛的夫人來這里怎么能不提前了解一下?”程景顥親昵地與他鼻尖對著鼻尖,“只要我在你身邊你就不需要有任何后顧之憂知道嗎?”“嗯!”赤昕臉上泛起純真燦爛的微笑直達眼底深處。只有進到博物館里才能深刻的體會到尼斯這個城市的內涵,它不僅是一片世外桃源,它的純凈更是和深刻的文化底蘊相互交織在一起。在尼斯的日子每天都是蔚藍的大海、純凈的陽光相伴,日子不知不覺就從手中悄悄溜走了。轉眼間就迎來了令人們興奮不已的狂歡節,每年尼斯狂歡節都會確定一個主題,馬戲、小丑、美食、歡笑、瘋狂、愛情等。每屆的狂歡節都為藝術家們提供了發揮想象力的舞臺,同時每屆狂歡節都以花車、彩車□□等活動為主。赤昕光是聽著程景顥的介紹都感覺熱血沸騰!今年的尼斯狂歡節主題是活力之王,程景顥緊緊牽著赤昕來看開幕式,花車穿插著彩車伴隨著人們的歡呼聲穿過大街,花車上美麗的姑娘穿著華麗的用羽毛裝飾的服裝不斷像路上的行人投擲著鮮花,巨型的仿真人偶高過街道兩邊的樓房。彩車過后,年輕一族舉著“發炮筒”噴射著彩帶和彩色紙屑,少男少女們舉著噴彩摩斯相互追逐打鬧,巡行的隊伍每隔五十米左右就會出現一個構思古怪的大頭面具,旁邊簇擁著耀眼的女郎向人們飛吻,每每經過人群中都會掀起陣陣喧鬧。到了晚上整個尼斯便匯聚成了燈光、歌舞的海洋,色彩繽紛、熱鬧非凡,盡顯它的無限活力與魅力。“景顥!好棒啊!”赤昕回頭朝著程景顥大喊道,“能和你一起來真是太好了!”程景顥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融進色彩繽紛的燈光里,直到許多年以后赤昕都記得那個令他悸動了一生的笑容。情不自禁的吻上面前的人,赤昕能感覺到自己加速的心跳,以及……想要讓面前這個人永遠幸福下去的夢想。程景顥回應著愛人主動的吻,一手攬著他的腰,一手輕撫著他的面龐,唇舌交纏在一起,由濃烈到悄無聲息,柔軟的舌尖掃過口腔令赤昕忍不住發顫,只能用雙手緊摟程景顥的腰支撐著發軟的身體。程景顥看著赤昕臉色發紅笑著將人按在自己肩窩里,“老婆……”赤昕在他腰上掐了一下,“說誰呢!說誰呢!”“我也不知道,你說我在說誰呢,你要是也不知道的話,那我可得好好找找了!”程景顥賴皮道。赤昕瞪著他,“為什么你不說你是我老婆呢!”“嗯,如果你強烈要求的話……”赤昕眼巴巴的看著程景顥就像等著分糖果的孩子,“強烈要求的話?”程景顥笑笑將人拉著走向廣場,“那也不可能!”“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