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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果然忙碌才是最令人清醒的事情,不過閑余的時候顧清言依舊會想起蔣立非,想起蔣立非最后的話,想起他曾流露出的溫柔。可兩人再沒通過一次電話,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下子斷了聯系。也不能說完全斷了聯系,因為顧清言還通過小月光和蕭庭軒的視頻和蕭以眷有過幾次對話。蕭以眷在捕捉k的行動中立了功,現在已經官復原職。知道這個消息后,顧清言仔細想想也就明白了,出動制裁女神這也算是蔣立非給他這個得力屬下的一個機會。想清楚之后,顧清言倒有些羨慕蕭以眷了。然而這樣的羨慕并沒有持續多久,屏幕上的新聞突然吸引他的注意。顧清言手中的玻璃杯砸到了地上,滿地的碎片四分五裂。第九十二章(下)知道這個消息后,顧清言仔細想想也就明白了,出動制裁女神這也算是蔣立非給他這個得力屬下的一個機會。想清楚之后,顧清言倒有些羨慕蕭以眷了。然而這樣的羨慕并沒有持續多久,屏幕上的新聞突然吸引他的注意。顧清言手中的玻璃杯砸到了地上,滿地的碎片四分五裂。電視上蕭以眷的那張臉還是一如既往的明艷,正面對著屏幕侃侃而談。“非常感謝學長對我的信任,讓我能接任他的職位,oega制改注定是不平坦的道路,但是我會繼續學長的工作,為oega爭取平等的工作機會,未來的時間,我一定會銘記今天,忠實履行我的諾言!”蕭以眷慷慨激昂的就職演講卻讓顧清言輕易的跌碎了手中的被子,助理聽到聲響走進來,看到滿地的碎片,然后順著顧清言的目光望向了電視。“聯邦終于出現了第一位oega將軍,這對我們來說實在是一件好事。”助理的笑容十分欣慰,但見顧清言一言不發,總是平鋪的眉也微顰起來。助理這才想到之前的傳聞,自覺失言后助理趕忙借口走了出去。直到清潔工進來打掃,顧清言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雖然蕭以眷的確能力出色,但他怎么也想不懂蔣立非為什么會這樣匆忙的讓了位置。然后這些疑問和之前的小細節都連在了一起,等待著真相浮出水面。“霍總,現在你還不能進?!?/br>助理試圖攔住徑直闖入的霍裕之,霍裕之也不惱只是說,“我有事情要對他說?!?/br>見到顧清言,霍裕之眉毛微挑,他與顧樾的容貌肖似,就連臉上的笑容都如出一轍,“夠了嗎?”顧清言沒有抬頭,他知道霍裕之是在說顧樾的事情。也終于明白了,原來這半年里霍裕之沒有來找他,也沒有去看顧樾,就是為了讓顧樾為之前的事情贖罪。霍裕之單方面的把將顧樾關起來當成是顧樾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賠罪,就像現在,他強勢的闖進來,姿態傲慢的問他,“夠了嗎?”“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br>顧清言翻了一下手中的文件,連眉都沒皺一下。“顧家那群老家伙暗中對小樾做的一切,我都沒理會。甚至還一直出手幫你,讓顧氏度過危機?,F在我問你這些都夠了嗎?”“霍裕之?!?/br>顧清言抬起頭直視自己名義上的舅舅,“你不覺得自己太傲慢了嗎?只是這些就想抵消我承受的一切。”剩下的話顧清言沒有說,霍裕之也清楚,畢竟當初就是他將顧清言和夏雨薇趕出的顧家。“可我覺得夠了。”霍裕之笑了,很冷傲的笑容,語氣也并不是在商量。“顧清言,這半年已經我給你的極限了?!?/br>霍裕之不再說話靜靜的看著他,“我想這不只是我一個人的極限,更何況你……”剩下的話霍裕之沒有說,只是意有所指的望向了別處。“既然放不下,不如去找他吧。”作者有話說:改了一番才發上來,遲到的祝福,希望各位小天使中秋節快樂~第九十三章(上)“顧清言,這半年已經我給你的極限了?!?/br>霍裕之不再說話靜靜的看著他,“我想這不只是我一個人的極限,更何況你……”剩下的話霍裕之沒有說,只是意有所指的望向了別處。“既然放不下,不如去找他吧?!?/br>顧清言翻著文件的手指微微一頓,“我不懂你在說什么?!?/br>“真的不懂,就不會這樣說了?!?/br>霍裕之望向顧清言,眼里的算計一閃而過,“我就老實說了,你沒有經商的才能。就算你每天為了顧氏累死累活,也只不過勉強保證了顧氏的日常運作。我想你的心里應該很清楚,顧氏應該交給更適合他的人,而那個人不會是你?!?/br>“不是我?”顧清言喃喃的吐了三個字,突然面對著霍裕之道,“我要見顧樾?!?/br>是我要見顧樾,而不是我想見顧樾。不是商量的口吻,讓霍裕之饒有興致的挑了挑眉,“好啊,我帶你見他?!?/br>這還是時隔半年之后,顧清言第一次見到顧樾。直到見到顧樾,顧清言才發現顧樾現在的精神狀態真的很糟糕,整個人都已經處在了崩潰的邊緣。只會抱著懷里的一個兔子娃娃連連的叫,“小晴。”霍裕之與顧清言并肩,將他眼中的驚愕全部收入眼底,“夠了嗎?”顧清言斂住眼中最后一絲驚愕,唇角勾起了一個冷淡的弧度,快步走到顧樾的面前。他不知道顧樾到底經歷了什么才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不想也沒興趣。可顧清言不希望顧樾變成這樣,至少瘋瘋癲癲的活著遠沒有清醒時真實的痛苦更適合他。顧樾見到來人抬起頭看他,嘴里咿咿呀呀的也不知道是在說什么。“小樾?!?/br>霍裕之也走了過去,神色溫和的摸了摸顧樾的發,“今天有沒有乖乖的,你的小兔子們都長大了,一會兒要不要跟我一起看看?”霍裕之的語氣太過溫柔,溫柔到讓顧清言感覺毛骨悚然,只覺得什么地方怪怪的,卻又說不出來。顧樾聽到了小兔子終于有了反映,臉上快樂的笑容就好像是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