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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他們說,不要傷害他的貓咪。甚至慶幸小月光還在林燃那里,沒有被這場無妄之災(zāi)波及。許久不見,k消瘦了不少,作為與蕭以眷相對的空軍上將,他曾是oega制改法案最激烈的反對者。甚至在計劃即將宣布的時候,選擇用刺殺將軍的方式來阻止制改。當(dāng)然因為顧清言的阻止,k的計劃最終失敗,除了折損了一個巴姆中尉之外自己也因此被革職通緝。其實顧清言也想不懂世界上怎么有這么固執(zhí)的人,即使到了現(xiàn)在也不愿承認(rèn)apha和oega平等的地位。在當(dāng)下,依舊固執(zhí)己見的認(rèn)為apha必須占有領(lǐng)導(dǎo)地位,統(tǒng)領(lǐng)著eta和oega。k的雙眼布滿了血絲,拉扯著顧清言頭發(fā)讓他直視他蒼白到病態(tài)的臉龐,“許久不見了,蕭少尉。”“不,或許我該稱你為顧清言。”顧清言倒是很淡定,臉上就連一絲波瀾也沒有,“看來那些事情都是你做的。”“沒錯就是我,我就是看不得你們這群骯臟的oega對apha的事情指手畫腳。”“但是你以為利用把水?dāng)嚋啠屗麄兎中模琽ega的法案就不會推行了嗎?oega的法案還會繼續(xù)……”“你閉嘴!”聞言k暴躁的拖著顧清言的頭撞到了墻上,一下又一下,直到看見他白玉般的額頭都泛起了血絲,這才放了開來。任何時候激怒施暴者,都不是一個明智之舉,可k能感覺到顧清言明顯是故意激怒他的。“想故意激怒我,讓我忍不住殺了你不去找你的將軍的麻煩嗎?”k貼近了顧清言的臉,曖昧的在他的耳邊吹了口氣,“妄想!”“我一定會讓你求我,帶你去找蔣立非的。你們這些oega…安穩(wěn)的當(dāng)一個金絲雀不好嗎?為什么你們一個兩個都要挑戰(zhàn)apha的權(quán)威?要不是你們巧言令色,花言巧語,將軍還要那些apha,他們怎么可能會被你們蒙騙,要不是你,要不是你!”說到了痛恨處,k拉扯起顧清言的頭迫使他抬頭,“要不是你多管閑事,蔣立非早就死了。怎么可能會像現(xiàn)在這樣大力推行oega制改?還讓你們這群只配當(dāng)apha的玩物的oega插手政事!他這么做根本不配為apha!這是對apha最大的侮辱!!”顧清言的血順著額頭劃過臉龐,又滑落在嘴角帶起了一個染血的笑容,“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的apha,才會有當(dāng)年的血染之變。可惜現(xiàn)在時代已經(jīng)變了,即使你殺了我,也阻止不了oega法案的推行。”“誰說我要殺你了?我怎么會舍得殺了你?”k藏起眼中的戾氣,勾起了一個饒有興致的微笑,“蕭少尉,你知不知道,你的這雙眼睛有多美。對就是這樣的眼神……”k用手遮住了顧清言的眼睛,“你說這樣好看的一雙眼睛,讓我拿去給你的將軍看好不好?”“隨便你。”顧清言依舊在淺笑,明澈的眼睛對上k銳利的眼眸,他的眼睛依舊是那樣明亮清澈,即使到了現(xiàn)在,那雙眼睛也沒喪失飛揚的神采,一雙美麗,堅韌,不屈的,漂亮的眼睛。“我后悔了。”k的目光逐漸下移,轉(zhuǎn)到了顧清言修長的手指,他環(huán)顧四周似乎是在欣賞顧清言的畫作。“既然你那么喜歡畫畫,那敲碎了你的指骨不是更好看嗎?”k不過是在等顧清言流露出的怯意,然而沒有,捏著對方的頭發(fā),將他的額頭磕的鮮血淋漓,他也沒看到顧清言的雙眼中流露出一絲怯意。“我也不想為難你。”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中的小銀錘,k的語氣逐漸平緩,“只要你叫蔣立非過來我就放過你。”“我和他沒關(guān)系。”顧清言說的干脆,k卻哈哈大笑起來,“蔣立非這次來a城幾乎人盡皆知,你說他是為誰呢?”“當(dāng)然是為了抓到你。”“到了現(xiàn)在你還在嘴硬,你是不要這雙手了,還想維護(hù)他嗎?”被顧清言氣狠了,k也想給他點教訓(xùn),轉(zhuǎn)起小銀錘的手指一握,重重的砸向了顧清言的小指。第八十四章(上)被顧清言氣狠了,k也想給他點教訓(xùn),轉(zhuǎn)起小銀錘的手指一握,重重的砸向了顧清言的小指。“等一下。”顧清言終于開口,k手中的小銀錘及時停下,那把銀色的小錘在顧清言的小指間輕輕滑落,在肌膚上留下冰冰涼涼的觸感。“你怕了?”k仔仔細(xì)細(xì)的凝視著顧清言的臉,“也對,你這一雙畫畫的手,要是讓我這一錘子下去,可就再握不起了。”“你說的對,我想我找到了。”顧清言握緊了拳抬頭一笑,k凝視著他的笑容,試圖從顧清言的臉上找到驚慌失措的波瀾。可顧清言的臉上沒有半分漣漪,甚至那抬頭一笑的片刻都顯得慵懶又傲慢,“旁人哪有自己重要,畢竟我們都是自私的人。”“蕭少尉果然識時務(wù),這點和你哥哥一點都不一樣。”k的語氣雖然有所緩和,但是眉宇間并沒有字里行間的輕松,看樣子他對顧清言的態(tài)度大變也很是懷疑。“他是有實權(quán)的上將,我只是一個從軍部退下的無名小卒,怎么能和他一樣呢?”顧清言語氣轉(zhuǎn)變,尾音一挑,倒是說出了幾分道不明的意味,“上將,你說呢?”k聽了半真半假的點了點頭,要人放開了鉗著顧清言的手,自己走上前抓起顧清言的下巴,仔仔細(xì)細(xì)的看這一張清水芙蓉的面容。“雖然那帶刺的玫瑰野蠻,卻也著實嬌艷,他家里那位雖然普通了些,倒也清秀可人,但都比不上蕭少尉你這樣的清麗脫俗。”k饒有玩味的在顧清言的臉上輕拍了兩下,“將軍還真是幸運,齊人之福可不是一般人能消受得起的。”這戲弄玩物一般的語氣,讓顧清言的從心里感覺厭惡,“可是apha不會只沉迷于一個oega。”有些惋惜的語氣,讓k的興致大增,挑起下巴示意顧清言繼續(xù)。“你既然能挑起網(wǎng)上的口水戰(zhàn),自然也知道我的事情。蕭以眷的背后有蕭家,他本人又有實打?qū)嵉能姽υ谏恚沂潜炔簧纤模晌覜]想到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