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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謝謝你,謝謝你沒有懷疑到我頭上。”“你不會這樣做的。”陸云深說的十分肯定,“既然當初你答應了我,我就知道你絕對不會給立非添麻煩,可他還是知道了……”說到這里,陸云深握緊拳,恨恨的說,“我一定會找出那個人,然后挫骨揚灰以泄心頭之恨!”“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蕭以眷的話里絲毫聽不出同情的意思,“陸云深,這是我給你的忠告,不要把別人都當成傻子,尤其是學長,他可不是個普通人。”陸云深冷哼一聲,“現在說這些又有什么用?我只問一句,蕭以眷,你幫不幫我?”“幫你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什么條件,你說?”“不要再放出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來詆毀我和小言。”“好,我答應。”陸云深沒有半分猶豫,痛快的應了下來。臨走前,他故意看了一眼蕭以眷的手機屏幕上那個熟悉的名字。——“還是快點接吧,免得你那姘頭等不及了。”第七十七章(上)送走了陸云深,蕭以眷長舒了一口氣,才接了顧清言的電話,“你今天怎么想起來打電話給我。”“不是你催我的嗎?”電話那頭的顧清言笑了下,“呆在家里的日子怎么樣啊?”“沒有煩心的事自然怎么都好。”蕭以眷聽上去是真的很開心,全然沒有電視前梨花帶雨的模樣。“看來我的擔心是多余的,反正要不了幾天你就又會回去工作了吧。”“大概是吧,希望能像你說的那么順利。”“你從不打無準備的仗,既然這樣做了就一定留有余地,更何況oega的制改才剛剛實行,我不信你會先退出舞臺。”“我就是喜歡你的聰明,和某些人一點也不一樣。”電話那頭蕭以眷笑了,顧清言聽完狀似不經意的問道,“所以你是又有哪里惹到他了嗎?”“我才懶得跟那小蜜桃計較。不是這事說來奇怪,不是我也不是舒悅,到底是誰能掀起這么大風浪?還非的揪著他一個過氣的將軍前妻不放?”聽出了蕭以眷話里的懷疑,顧清言直言,“許瑋寧才剛剛去世,顧家現在亂的很。就算是許瑋寧還活著,我也不認為顧樾會為我做這種事。”提起顧家,蕭以眷罕見的沉默了,倒是顧清言最先說起,“在許瑋寧的葬禮上,我見過伯父了。所以,收購顧家股票的事情,也是你讓伯父去做的吧。”聽顧清言并沒有責怪的意思,蕭以眷很干脆的承認了,“可那個神秘人不是我,既然我讓爸爸去收購顧家股票,也就不會以另外一個身份去做這種事。”“與我無關。”“你不生氣嗎?”“生氣?我的手上現在還有顧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即使顧氏易主,我得到的利潤也不會減少。更何況那是顧樾應該cao心的事情,不是我。”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也就不多嘴了。蕭以眷把話咽了回去,對顧清言講,“所以,你就是來關心我的咯。”沒想到顧清言卻意外的不坦誠,“我只是想問你,為什么要收購顧家的股票。”“可你剛剛還說你不在乎……”蕭以眷小聲嘀咕了半句,認真說道,“說句實話,蕭家顧家霍家三足鼎立的態勢在a城也太久了,是時候該變變了。”“果然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過商場上的事情我不懂,但顧樾和霍裕之可不是那么好對付了。與其在家里清閑,你還不如回去幫幫伯父來的要緊。”p;“我才不要。”蕭以眷果斷拒絕,“我本來就不是經商的材料,還不如不回去給爸爸添亂。好不容易在家休息,我還想要陪陪我家的庭軒和玥玥呢。”聽蕭以眷這樣說,顧清言也道,“你的確該好好陪陪他們,尤其是庭軒,省的惹得我家的月光都跟著他提心吊膽。”“你放心吧,那家伙有一顆比我還強大的心臟。再說有見深陪他,他明天都開心著呢。”因為提到了蔣見深,蕭以眷免不了又多了一句嘴,“不過見深他還在叛逆期,而且小蜜桃都說了不要我再當他老師了。不知道以后跟你相處又會是什么樣子。”這次輪到顧清言沉默了,大概是想到了顧臻,顧清言覺得有些頭疼,更何況蔣見深還是顧臻的20升級版。不過面子上他還是要強調一下,“胡說八道什么。”“我可沒胡說八道,我學長的那位公子從小就不是個省油的燈,陸云深那家伙慣著,學長沒時間陪伴他也是寵著。才養成了他現在的模樣,不過你要實在忍不下去,揍他一頓也好。反正我就是這么干的。”顧清言簡直聽得目瞪口呆,“你這么欺負他,將軍知道嗎?”“當然知道。”蕭以眷的語氣里也多了分無奈,“水蜜桃對小草莓嬌慣的不行,蔣見深的信息素是草莓味的教小草莓防身術的時候,哪怕擦破了一點皮,陸云深都要到學長面前告我一狀。說我虐待他家的小草莓,天地良心,我對他可是比對我家的庭軒還好呢。”聽了蕭以眷的話,即使還沒成為蔣立非的妻子,顧清言都在心里重重的嘆了口氣,“算了,我才懶得cao心,還是讓將軍去管吧。”作者有話說:唔,因為快到收尾了有點卡文,所以去寫了別的算是這篇的前世吧,以后大概會作為番外放出來。可以先給大家看個小片段。顧殊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竟鬼使神差的向躺在棺木中的人伸出了手,那樣冷那樣冰的觸感,讓顧殊想到了自己以前似乎總是在埋怨昭和皇后冷淡,說他冷心冷情又不近人意。可那時候的昭和皇后有血有rou,會對他微笑,會為他擔憂,甚至會露出一點不常見的羞澀。但是如今的昭和皇后卻是真的冷心冷情,從身體到心再也不會有溫度。顧殊突然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慌亂,他不喜歡這樣的昭和皇后,也不想失去昭和皇后有過的溫暖,可他不知道該怎樣留住他的溫度,情急之下,顧殊俯身吻住了昭和皇后冰冷的唇。昭和皇后的唇那樣冰冷,這是他們之間第一個吻,也是最后一個,沒有纏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