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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等著看好戲的吃瓜群眾。畢竟對擁有實權的軍政大佬們來說,這種程度緋聞根本無關痛癢。即使鍵盤俠們想要攻擊他們,在調侃根本打不出來,連暗示都被砍號的情況下,能感受到的也只是來自權利的絕對壓制。不管群眾對這樣的壓制是否接受,他們都必須存在。無論是哪一個時代,金錢和權利都在被人厭惡的同時也被人競相追捧。畢竟錢權在握,是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即使這件事情對蕭以眷和蔣立非的影響幾乎為零,兩人甚至連眉都沒皺一下的坐在辦公間看文件。可看到網上的人將顧清言當成是唯一的宣泄口,不斷的施加惡意的時候,蕭以眷還是會覺得心疼。不管怎樣這都是他的錯,顧清言因為他們無端的成為了犧牲品,這點毋庸置疑。在送文件給蔣立非的時候,面對欲言又止的蕭以眷,將軍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穩如泰山的審閱著手中的文件,只說了一句,“自己處理。”得到了將軍的首肯,蕭以眷第一個電話就撥給了陸云深。不止是為了查找這個追查不到,流動可變的ip地址,那個帖子出現的節點也過于奇怪,再加上現在蔣立非和陸云深的離婚消息尚未對外公開,偏偏這個時候陸云深出書的消息又為整件事加了一把火。雖然不確定,但是所有的訊息都不得不讓蕭以眷懷疑陸云深的動機,不知道他是否也要在這件事情上趁亂淌個渾水,作為對自己和顧清言的報復。電話才剛剛接通,陸云深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這就迫不及待的給我打電話了嗎?”“陸云深,這件事……”“這件事不是我做的!別忘了,我的把柄還握在你手里,我干嘛要吃飽了撐的,做這種沒大腦的事情……”蕭以眷握緊了電話,很干脆的提出了自己的請求,“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總之現在,我希望你能公布你和學長協議離婚的消息,我想這樣對誰都好。”雖然這件事對蔣立非的影響甚微,但就像當年為了排擠蕭以眷,一些政敵故意捏造出的“蕭庭軒是將軍的私生子”,這種可信度幾乎為零的曖昧謠言。即使沒有公開,這么多年也一直是軍部閑聊之下的調侃。就算沒有影響聽上去也格外惡心。更何況事涉無辜的顧清言,這一次不管怎樣,蕭以眷都覺得自己有義務保護好這個人。可電話另一端的陸云深卻完全用一種事不關己的口吻道,“這關我什么事?既然你和立非都那么厲害,也那么維護他,那么他鬧出的問題不是應該由你們全權解決,何必扯上我這個局外人?”“陸云深,你!”“我怎么了?”電話另一端,陸云深輕輕的笑了下,“有些東西根本就說不清的。就像你也說不清,蕭庭軒到底是不是立非的私生子一樣。”蕭以眷幾乎氣炸,差點就摔了手機,“陸云深,我知道你討厭我,但你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小言他是無辜……”“無辜?蕭以眷,你和那家伙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長舒了一口氣,蕭以眷試圖撫平自己內心的焦躁,“陸云深,我再說一次,我和學長沒有任何貓膩。庭軒是我和肖然的孩子,我也不怕任何鑒定。如果你因為我介紹了小言來軍部工作不爽,我可以跟你道歉,也可以讓你揍我,直到你消氣了為止。但我還是那句話,小言他是無辜的。”電話的另一頭,陸云深壓低的笑聲久久不散,過了好一會兒,他咬牙切齒的講,“老實說你們讓我惡心。你,他,還有和你們糾纏不清的蔣立非,你們都讓我惡心。”蕭以眷垂下了眼睛,嘴角勾起了一個艷麗的笑容,“哪怕我將你的事情不小心泄露出去嗎?”“你敢!”陸云深大叫了起來,電話的另一端突然傳來了噼里啪啦瓷片落地的聲響。“我看你真的是病到不輕!連我都清楚這件事情根本沒那么簡單,但是你卻偏要抓著我不放,不覺得自己太傲慢了嗎?”陸云深恨恨的說道,“我真搞不懂你們這種人!你們這些整天嚷嚷著不切實際的ao平等的蠢貨,實在是愚不可及!apha和oega本就是不一樣的生物,為什么要做一樣的事情,大家各司其職不好嗎?”一口氣吼完,陸云深在電話的另一端不斷的喘息,他自小覺得ao本就不同,從骨子里的基因到社會對他們的期望。他的母親就是個中規中矩的oega,謹言慎行,生兒育女,和他父親的感情一直算得上和睦。oega替apha生孩子,幫他們整理內務,apha提供保護作為回報,這難道不是一件十分理所當然的事情。“為什么oega一定要扮演apha想要的角色?oega從來都不是apha手中的玩偶娃娃!”“愚蠢!蕭以眷,為什么你們一定要挑戰apha的權威?難道三十年前的血染之變,還沒讓你們清醒嗎?”三十年前的血染之變幾乎是所有oega心中不能提及的傷痕,當年自愿參加平權的oega們自發聚集在一起游行示眾,呼吁平等自由,要求政府修改法案,讓oega獲得和apha一樣的權利。但是這件事沒持續多久就被政府暴力鎮壓,軍隊無情的槍支對準了無辜的群眾們,鮮血染紅了整條街道,所以又被稱為是血染之變。這件事發生之后oega的抑制劑被政府控制,大幅度減產。聯邦對oega的束縛也越來越深,到了最后政府甚至頒布了法案規定,oega必須經過apha的允許才可以進入大學學習。無論是蕭以眷,顧清言還是陸云深,都是在這樣極度壓抑的環境下長大的。作者有話說:跟小天使們道歉,今天有事情,更新晚了,明天一定在八點到十點間準時更新~第五十九章但這樣的環境也促使了陸家的發展壯大,陸家是生物制藥起家,在聯邦限制oega抑制劑的法案頒布后,市面上百分之八十的抑制劑都被陸家壟斷。在斂財的同時也躋身上流社會,一躍成為商場上的新貴。到了后來陸家和蔣家聯姻,軍部藥品的監制權也基本上被陸家壟斷,即使陸云深和蔣立非離婚也沒有影響這種互相聯系的利益紐帶。“如果還沒做就怕了的話,oega還是和會以前一